次日一早,郭宋迷迷糊糊睜開眼,便聽見了驚天地的呼嚕聲,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不過今天這個呼嚕聲讓他稍稍鬆了口氣,師父說得沒錯,在關鍵時候,師兄一般都不會掉鏈子。
門沒有微,估計天還沒有亮,郭宋翻坐起,一揚手,兩個泥團飛出去,正堵住了甘雷的鼻孔。
這一招手法還是甘雷教他的。
片刻,甘雷滿頭大汗坐起,張呼呼氣,兩個泥團從鼻孔裡掉了下來,他頓時如釋重負。
「老五,你又他孃的在整我!」甘雷瞪大眼睛怒道。
「我忽然想到一首更好的歌,保證你抱得人歸,要不要聽?」
甘雷就像川劇演員變臉一樣,瞬間轉怒為喜,連忙湊上前滿臉陪笑道:「什麼好歌,快教教哥哥!」
郭宋穿起服,起向外走去,「走吧!估計師父在等我們了。」
「臭小子,一點兄弟份都……都不講!」他打了個大大哈欠,困得眼睛皮都睜不開,悻悻向床頭上的服去。
…………
天還沒有亮,師徒三人便在霧氣瀰漫的山路上向山下走去。
郭宋反覆安了小鷹,小鷹才萬般不願地留在道觀看家。
不過就在他們剛下山,小鷹便衝天而起,在天空盤旋在跟隨著郭宋,它盤旋得很高,自以為郭宋看不見。
著天空的小黑點,郭宋著實拿它沒辦法,這孩子不聽話啊!
師父木真子走在前麵,郭宋和哈欠不斷的甘雷走在後麵。
「師兄,你昨天追收穫如何?能不能給我說一說。」
一提到昨天的事,甘雷頓時眉飛舞,睏意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就恨不得全說出來,讓師弟分自己的幸福。
「昨天一早我去了黃鶴觀……」
甘雷忽然停下,警惕地看一眼前麵,小聲道:「師父會聽見的。」
「你就說吧!師父聽不見的。」
木真人也哈哈一笑,「就是,為師聽不見的,胖子你繼續說!」
甘雷翻個白眼,他還是忍不住低聲對郭宋道:「昨天在黃鶴觀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嗓子都唱啞了,我還以為不來了,失得剛要走,結果居然出現了,居然出現了。」
郭宋眨眨眼道:「是怕你的嚎引起師父追責,趕把你打發走吧!」
前麵木真子笑道:「應該不是,黃鶴觀那三個老妖婆若聽見,肯定會持劍追殺出來,胖子,師父昨天正好不在,對不對?」
甘雷不好意思撓撓頭,「師父說對了,想出來,然後又怕別人笑話,所以不敢出來,最後還是忍不住出來了。」
「師兄,繼續說!」
「後來讓我以後別去找了,我說再給唱一首歌就走。」
「結果你就唱了康定歌?」
甘雷點點頭,「我們去後山的仙桃峰,我在那裡給唱的,我給唱了三遍,都聽得癡迷了。」
甘雷彷彿又回到了當時的形,一臉深道:「說自己家鄉也有很多山歌,從小就喜歡,現在天天修道,都快要忘記去世的父母和家鄉,我唱歌又讓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
「胖子,說重點!」
前麵木真人有點不耐煩道:「最後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抱住啃上兩口?」
「師父!」
郭宋和甘雷異口同聲,實在有點不得這個師父,甘雷的臉更是紅得像個特大號的紅蘋果,應該是紅南瓜。
木真人嗬嗬一笑,「我是想抱徒孫心急了。」
甘雷一臉難為道:「徒兒本想牽牽的小手,結果一甩手跑掉了,我覺得還差最後一把火候。」
他一臉哀求地著郭宋,「師弟,師兄的幸福都在你上了。」
郭宋瞪了他一眼,「什麼話,你追道姑關我什麼事!」
甘雷可憐道:「你早上答應的,再教我一首歌!」
木真人也替甘雷說,「老五,你就唱一首吧!幫幫三師兄,我也覺得他們快了。」
難得師父關心徒兒的終大事,郭宋不好再拒絕,便清了清嗓子,高聲唱了起來: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們走過了的帳房,都要回頭留地張。
那紅的笑臉,好像紅太。
那麗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的月亮。
我願拋棄了財產,跟去放羊。
每天看著人的眼睛,和那麗金邊的裳。
我願做一隻小羊,坐在旁。
我願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上。
………
郭宋聲音很高,這首歌唱得十分聽。
木真人忍不住豎起拇指高聲贊道:「老五,唱得好!」
郭宋卻忽然發現邊甘雷不見了。
一回頭,卻見那貨蹲在一棵樹後拚命抹眼淚,嗚嗚地哭得一塌糊塗。
郭宋又好氣又笑,上去將他拉起來,「今天是比武,不是賽歌,改天再去找。」
「師弟,這首歌你…你一定要教給我。」
「我知道了,這首歌一唱,保證你抱得人歸。」
………
師徒三人走到昇仙橋前,見對麵山道上也走來一隊道士,為首者也是個鬚髮皆白的老道士,他便是靜樂宮住持火烈真人,後麵是四個青年道士。
他們兩家很悉,常有往來,木真人笑著上去和對方的老道士擁抱一下。
「我還以為我們出發晚了,沒想到你們也剛來。」
「後麵有個胖傢夥睡過頭了!」
火烈真人看了看甘雷和郭宋兩人,微微笑道:「胖子當然也要參加,還有一個就是郭宋吧!」
郭宋連忙上前行禮,火烈真人拍拍他肩膀,笑瞇瞇道:「幾年不見,長得這麼高了,早就聽你師父說到你,說你重重義,武藝高強,我今天就盯著你了。」
郭宋沒想到師父對自己的評價居然是重重義,他有點意外,連忙謙虛道:「火師伯過獎了!」
「咦!猴子呢?」火烈真人找了一圈,卻沒看見甘雨。
「老四下山了,他有個機會,我就讓他走了。」
木真人淡淡解釋一句,便岔開話題笑道:「你的四大金剛今天又要大展神威,明春沖前二十名應該沒問題吧!」
甘雷低聲給郭宋道:「那是火師伯的四個寶貝徒弟,明字輩,取名春夏秋冬,看見最高那個沒有,那個是老大張明春,你見過的,上屆殺進了前四十名,很厲害的一個傢夥。」
郭宋前天剛見過張明春,不過當時他的心思在韓小五上,今天纔好好打量一下這位靜樂宮的第一高手。
隻見他材瘦高,至有一米八幾,長得一張方臉,目清朗,顯得很正直。
另外三人都材中等,長得十分壯實,一個個神飽滿,很期待今天的比武。
「師兄,你和明春師兄比,誰的武藝高一點?」
「我們比過三次,前兩次各贏一陣,第三陣他沒輸,我也沒贏。」
甘雷回答得很有技巧,郭宋一下子沒聽出來,還以為他們第三陣打了平手,後來纔回過味來,什麼他沒輸,我沒贏,不就是輸了嗎?這個死要麵子的胖子。
兩個老道士走在麵前,笑嗬嗬聊著天走遠了,後麵跟著六個年輕道士,甘雷和明夏的關係極好,兩人眉飛舞,不知在聊什麼?
張明春故意放慢腳步,和郭宋並肩而行。
「郭宋師弟今天要剋製住!」
郭宋知道他指的是韓小五的事,便淡淡道:「我有分寸,師兄不用擔心。」
張明春又道:「不過你也不要太容,紫霄係的道士下手狠辣,稍不留神就會傷,尤其玄虎宮弟子,上一次鬥牛宮的三名道士都是死在他們手上,他們擅長用暗,雖然武道大會沒有明確規定可以用暗,但他們一定會用,你遇到他們要千萬當心。」
「多謝師兄提醒!」
張明春拍拍郭宋的胳膊,快步走到前麵去了。
我們接受了祖先的遺產,這讓中華輝煌了數千年,我們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從未想過要回歸那個在刀耕火種中苦苦尋找出路的時代。反哺我們苦難的祖先,并從中找到故鄉的真正意義,將是本書要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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