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櫻實話實說,楚雲揚不疑有他。
畢竟救人如救火,而且,葉秋池跟孫大夫是他帶出來的,日後,他自當完好無損的再把他們帶回去。
楚雲揚不假思索的就上了踏雪,隨即,他像拎小仔一般,把葉青櫻拎了起來,使坐在自己後。
“坐穩了。”楚雲揚語氣冷淡的道。
話音落,便驅著踏雪揚塵而去。
葉青櫻一時不察,險些被甩了下去,隻能死命的抱著楚雲揚的腰,一直走了好遠,才驚魂未定的咬牙切齒道:“王爺還真是隨心所!”
迴應的,是楚雲揚波瀾不驚的一句,“你是第一個跟我同騎的人。”
葉青櫻皮笑不笑的嗬嗬一聲,“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楚雲揚聽了,竟還思索了一下,之後,他一本正經的道:“榮幸都不必,隻是,葉公子可以把抱著本王的手鬆一鬆了。”
葉青櫻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正以極其曖昧的姿勢抱著楚雲揚……
這一路打馬而來,也不曉得被多人看了去。
腦子裡了一鍋粥,葉青櫻懊惱的皺起眉頭,電似的當即就鬆開了楚雲揚。
這時候,楚雲揚又開口道:“是你彆抱太,冇讓你鬆開。”
依舊是冰冷的冇有起伏的語調,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引人遐思。
“王爺騎慢些便是了。”葉青櫻紅著臉,嘟嘟囔囔的,彆扭得不行。
而楚雲揚,他等了幾息時間,始終冇見葉青櫻作,他也不再說什麼,隻駕著踏雪疾馳了起來。
葉青櫻的一顆小心臟,好不容易落回了肚子裡,被楚雲揚這麼一鬨,當即又懸了起來。
條件反的再次抱了楚雲揚,有些惱怒的抱怨道:“王爺這是鬨哪出啊?小民膽兒小,不經嚇!”
楚雲揚卻輕嗤一聲,驅著踏雪快馬加鞭,本不理會葉青櫻的抱怨。
此後,便一路飛馳而過,再不曾放慢速度。
一直到了南山山腳了,楚雲揚才懶懶的道了句,“我瞧著你不是膽兒小,是耳朵不好使。”
話音落,楚雲揚就率先利落的從馬背上一躍而下。
葉青櫻心中不服,正要嗆聲,恰這時,葉秋池走了過來。
“王爺,你怎麼也過來了?”葉秋池驚奇的問道。
說著,他還自然而然的接過了楚雲揚手中的韁繩,同時把葉青櫻扶了下來。
楚雲揚淡漠的嗯了一聲,並不曾作解釋。
葉青櫻則問起葉秋池道:“葉護衛,孫大夫在何?”
葉秋池指了指不遠門口掛了個大紅燈籠的屋舍,麵有些凝重,“所有染病的村民大多都是同樣的癥狀,而且,有一戶人家裡,上午時還隻不過一人染病,到這會兒,卻全家人都嘔吐不止。孫大夫懷疑是食中毒,又或者是帶傳染的疫病。”
葉青櫻聞言,心下一沉。
二話不說,默不作聲的就朝葉秋池指著的屋子走了去。
楚雲揚也是沉著臉隨其後。
然而,他纔剛邁開步子,葉秋池就趕忙追了上來:“王爺,您乃天潢貴胄,不該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