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沈千凰轉頭看向了沈千塵,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吧。”
沈千塵點了點頭,莞爾一笑。
沈千塵快出月子了,所以也就沒躺榻上了,今天穿了一件輕便的紫羅衫,頭發只挽了一個松松的纂兒,通沒戴一點首飾。
產后一個月,的型還沒完全恢復到產前,段了兩分,倒是五因此變得更和了,顧盼之間,多了幾分嫵與艷麗。
這對出生時間相差不過幾個時辰的雙胞姐妹,無論是氣質、容貌,還是人生經歷,全都大相徑庭,姐妹倆并不算相似,可此時坐在一起,又有一種奇妙的和諧。
母三人說著話,旁邊的小嬰忽然不安分地發出了嚶嚀聲。
沈芷還以為們吵醒了小寶貝,趕去湊過去看。
小小的襁褓里,小嬰兒的面龐白皙細膩,白胖滾圓的小臉乎乎的,漂亮得仿佛一尊玉雕娃娃,得仿佛一個糯米團子。
的雙眼依舊閉,花瓣一樣的小砸吧了兩下,似乎在做什麼夢,看得沈芷心都要化了。
“囡囡可真漂亮。”沈芷由衷地輕聲嘆道。
沈千凰深以為然地直點頭。
在們母的眼里,大公主是這世上最可、最漂亮的小嬰兒,們怎麼看都不夠。
若非是怕吵著小寶貝睡覺,沈芷真想在臉上親上幾口。
顯示了一番存在后,小嬰又繼續安安靜靜地睡覺,似乎全然不知道外祖母與姨母的造訪。
沈千塵失笑地在小嬰的額心輕點了一下,嘆道:“這丫頭啊,現在看著乖,脾氣可大了!”
“讓睡。”沈芷生怕們吵了小外孫睡覺,就拉著姐妹倆到窗邊去說話。
母三人閑話家常,一會兒說起最近天天不著家的沈云沐,一會兒又說起了楚云逸:“……這一眨眼,逸哥兒都十九歲了。”
“我跟他提了幾次婚事,他都不上心。”沈芷微微蹙眉,覺得這些男孩子就是不省心,不如兒心。
沈千凰默默地端起了茶盅,不接這話頭。
沈千塵清清嗓子,勸道:“娘,既然他不急,由他自己去吧,婚姻大事總得他樂意了,才能。”
楚家現在沒長輩,沈芷也是擔心楚云逸自己不好辦自己的婚事,又怕他年輕人臉皮薄,這才與他提了幾次,現在聽沈千塵一說,覺得也是。
沈千凰慢慢地以茶蓋撥去茶湯上的浮沫,有一下,沒一下,當抬眼悄悄去瞟沈氏時,卻對上兩雙十分相似的眸,眼睛里都寫著——
你知道什麼?!
“凰姐兒。”沈芷笑瞇瞇地喚道,笑得眼睛都半瞇了起來,讓沈千凰心里警鈴大作。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
沈千凰可不想被催婚,于是,當機立斷地有了決定,干咳了一聲:“其實,逸哥兒最近去過……蕙心園。”
沈芷與沈千塵當然知道蕙心園是沈千凰開的那個學,學里從先生到學生,包括幫傭的門房、廚娘、使,全都是子。
“然后……”沈芷催促道。
沈千凰理了理思緒,把事大致說了。
學里,不僅教學生們識字,也教騎。
前不久,學聯合國子監舉辦了一場騎比賽,分別取子頭三名與男子頭三名,不僅是學與國子監的學生可以參加,京中二十歲以下的男只要能過初選,都可以報名。
沈千凰也是想進一步打響學的知名度,才會選擇與國子監合作。
騎比賽當天出了點子,一個學生驚馬了,后來是楚云逸與國子監的一個先生聯手把那個學生救下了。
“是哪個?”沈芷與沈千塵幾乎是同時口問道,相似的眼都是亮晶晶的。
學生,還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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