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晚手了他眼下的青黑,滿臉心疼,“一晚沒睡,你快回去休息吧。”
盯著那些人一晚上,陸承頤的臉上也帶著疲倦,手將抱在懷里,下在耳邊蹭蹭,聲音低沉,“陪我。”
臉一紅,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陸承頤一把將橫抱起朝錦園走去。
然后,剛起床沒多久的宋清晚再次被在床上,被他抱在懷里無聊地出神。
目勾勒著他的五,眼底帶著癡迷,不管什麼時候看,他都是在這麼好看。
懷孕中的人思維都是很跳躍的,宋清晚自然也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
也許是兩個人的孽緣,兜兜轉轉這麼久還是在一起,自己還是有了他的孩子,還好不容易守得云開,只是這月亮能看多久。
“好看嗎?”原本睡著的人忽然出聲,低頭看著,角帶著促狹的笑。
臉又是一紅,結結地說:“誰、誰看你了!”
陸承頤閉上眼睛,抱著的手了,“以后有時間讓你看,現在我們先休息。”
宋清晚盯著天花板不知不覺也跟著睡了過去。
只是這一覺睡的并不久,聽到聲音時,邊的人已經消失,只留被褥下的余溫。
宋清晚無奈扶額,不是說陪他躺一會兒嗎?怎麼自己睡的這麼沉,連陸承頤什麼時候起床都不知道。
從房間出來,路過書房聽見里面的靜,想來是陸承頤在理公務,才睡了這麼會兒,能吃的消嗎?
宋清晚下樓讓廚房燉點補品,等會兒給他送上去。
書房里,兩人沉默不語,似乎都在等著對方開口。
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場面,見到左嘉良微微有些驚訝,“舅舅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讓人跟我說一聲。”
左嘉良哦了一聲,“你現在是雙子,還是多休息的好,我也正好有事要和陸承頤商量一下,就沒讓人告訴你。”
宋清晚恍然點頭,將手里的蠱放在書桌上,“你昨晚一宿沒睡,怎麼不多休息會兒。這是我讓廚房燉的湯,你用些。”
左嘉良默不作聲,倚在椅子上看著他們的互。
昨晚的事他今早才聽說,陸承頤倒是敢做,居然就真的將那些人困了一晚上,著他們做了決定,也不怕那些人反過來咬他一口。
想到他們還有事要商量,宋清晚沒有多待,看著他喝完一蠱湯就走,剛到門口忽然想到什麼轉頭對左嘉良說:“舅舅晌午留下用飯吧。”沒打算聽他的回答,開門直接走出去。
左嘉良張一口氣憋在口,不上不下。
陸承頤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好了,說正是吧。”
對面的人正,“找寶藏的人,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晚上,景墨會帶人去找你,讓他們一同前往就行了。”
“你那個弟弟?”左嘉良有些不放心,“你確定嗎?寶藏可不是小事,你那個弟弟真的能行嗎?”
聞言,陸承頤挑眉,淡淡地說:“謝謝舅舅關心,此時就不勞舅舅心了。”
左嘉良輕呵一聲,轉了話題,“你昨日的作可是惹得穆勒不快,你確定不將計劃提前,打的他措手不及?”
他沒說話,似乎是在思量這個事。
“穆勒那小子可不是好對付的,你要是不先手,說不定他反手就給你設個套,那些商人可是恨你骨啊。”
的確,經過陸承頤這一些作,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沉默許久,陸承頤才開口,“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再等等,現在只是打草驚蛇,等到能徹底解決的時候再出手。
“他***!”左嘉良低聲咒罵,抬手摘掉帽子,撓撓頭發。
這些破事,真是讓人頭大。
晌午用飯,左嘉良看著宋清晚在陸承頤邊的樣子,心里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他們左家的閨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一個個的命運怎麼這麼坎坷。
特別是這個外甥,了那麼多委屈,好不容易能過個安生日子,可惜時局。
他想的過于神,滿眼悲戚看的宋清晚后背直發涼,了自己的臉忍不住問:“舅舅,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左嘉良回神,看了看他們夫妻倆的神,輕咳一聲,“啊,我是在想不如送你去西洋吧,那邊的醫應該會比我們這邊好點,你在那邊說不定會更好點。”
這個事他也琢磨兩天了,他見過許多的西洋醫生,不說治療比國有多強,但人家醫療發達,宋清晚在國沒有活頭,說不定去了還有機會可以治。
兩人一怔,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麼幾天來,他們誰都沒有提這個事,全然當做沒有發生的樣子,算是自欺欺人,也算不給彼此一點力。
然而現在這個話題被大剌剌的挑開,相當于裝飾的傷口忽然展現在眾人眼前,讓他們有些反應不過來。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不知道說什麼亦或者是在等著對方說話。
靜默了一會兒,宋清晚看看邊的人,咬了咬,“還、還是算了吧。知煙的醫盡得沈爺爺真傳,若是連都沒有辦法,那麼其他人怎麼會......”
“我們考慮一下。”陸承頤出聲打斷的話,目落在他上,似乎要將他看,“如果真的有辦法,等事結束我會帶出國。”
左嘉良看了他兩眼,沒有再開口。
等事結束?在這個世,想做的事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吃完飯,宋清晚又有些困倦,陸承頤讓晚香陪走兩圈再讓休息。
自己則送左嘉良離開,兩人站在門口看著對方。
陸承頤的目過于侵略,反倒讓左嘉良率先移開目,嘿了一聲,“沒想到我有一天還能被個小屁孩給威脅了。”
“您是不是收到什麼消息了。”他篤定地說。
他們雖然政見不同,但是在宋清晚的問題是絕地不含糊的,也絕對不會忽然想起讓宋清晚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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