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大段的話,電話了另一頭的蕭逸寒緩聲笑了起來,“蕭太太真是話多。”
這語氣,聽著著實是悉,楚小嫻蹭的坐起來,許是靜太大聲,蕭逸寒聽見了在電話那一端是心驚膽戰,“小嫻,你作慢一點,你都已經懷了,別總這麼咋咋呼呼的,等我回去,恩?”
“不是,蕭逸寒,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你剛剛說話就很正常,和以前一樣。”靠在床頭邊,楚小嫻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這幾天都有在公司里,可是蕭逸寒對待的態度和以前實在是天差地別,楚小嫻的心理就和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崎嶇難平。
“暫時還沒有,乖,先睡覺,都已經要十一點了,你不可以熬夜。”說著,蕭逸寒就要掛電話,只是手還沒能挨到掛斷的那個鍵,電話里就傳來了楚小嫻的聲音。
“蕭逸寒,我想你了。”
蕭逸寒,我想你了。話人不是因為它用詞,只在心意。蕭逸寒倏然紅了眼眶,將手機重新放回耳邊,他極力不讓自己的聲線聽上去有音,“好好休息,我最晚最晚后天回去。現在公司的事很忙,不開,我不是故意要丟下你,不許胡思想,知不知道?”
“那你是不是不喜歡孩子了?”說話間,楚小嫻的聲音里已然沾了哭腔,“你今天聽到有孩子之后就走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孩子。”
為了挽救一下自己的面,楚小嫻又說道:“蕭逸寒,之前是你想要孩子來著,我們才沒有安全措施,你要是這個時候告訴我你不喜歡孩子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結婚證還在我這里呢,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要和你離婚。”
“小嫻,就知道你會想。怎麼不喜歡,喜歡,喜歡到想趕加班加點把公司的事理完,好回去和你一起睡。”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蕭逸寒聲擔憂,“真的不早了,你快睡吧。我會盡快理完回去的,這幾天你就別來上班了,不,蕭太太,你已經被開除了。”
“開,開除,什麼?蕭逸寒,你別掛啊,蕭逸寒!”
電話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楚小嫻咬著恨恨地嗤了一聲,轉而關了燈睡覺。將手機放在桌上,蕭逸寒卻不如楚小嫻平靜。
“秦宇,還沒有調查清楚麼?”
“暫時還沒有,只是總裁,之前警察局的局長來過一趟,說是段友文的事不好辦,眼下正有一國外的勢力想要把段友文給拉出警察局。這涉及政治,警察局那邊的上司也來問過,怕是不好理。”將手上的文件遞過去,秦宇面也好不到哪里去,“總裁,之前太太已經叮囑過好幾次,要你早點休息,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早點睡吧。”
“沒事,我其實沒什麼大問題,也只有理完這些我才睡得著。”略地翻看了幾頁文件,蕭逸寒了眉心,“給我泡杯咖啡。”
凌晨兩點,蕭逸寒的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秦宇也算不負重托,在早上六點的時候,真的就把公司的鬼給揪了出來。蕭逸寒接過資料的時候,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而后,以前所有的謎團都得了解。
“他到公司之后讓他過來一趟,之后出現什麼事不許進來。”
“可是,保安什麼的……”
“一律不許進門!”
溫言希被秦宇喊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覺察到了什麼,但是他依舊是著頭皮進了門。甫一進門,溫言希就挨了一拳。看著已經被鎖上的辦公室門,溫言希大不妙。
“總裁,就算工作有誤,你也不能打人吧。”
蕭逸寒著實覺得這幅臉惡心,當即又是一拳。這一次溫言希沒有坐以待斃,還了手。可是他完全擋不住蕭逸寒的攻勢,最后被摔在了地上。
“溫言希,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你從一開始接近小嫻就是有目的的吧?”拿出手帕,蕭逸寒將手上不小心沾染的跡拭干凈,轉而將手工定制的手帕丟進了垃圾桶里,“你利用小嫻的好心,讓我沒有理由開除你。之前公司遭了賊,莊雪能夠進來公司,也是你在暗中搞鬼吧!”
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溫言希冷笑,“總裁,話可不能說。莊雪早已經不知道去向,公司的監控設備也沒有我的畫面,你這樣空口白話就想當做是證據麼?”
“空口白話?”蕭逸寒眼底迸出冷意,一雙眼像是會吃人一般地盯著溫言希看,“要是沒有證據我會找上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溫言希,你和段家到底是什麼關系?我看你也不姓溫吧?或者是段……言希?”
“你……”溫言希驟然張起來,臉煞白,“蕭逸寒你胡說!”
“段言希,你真是和你堂哥步步籌謀,月白在酒吧遭人暗算的事是你算計的吧?想不到當初我們竟然離得如此近,我說當時在珠寶比賽上見你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眼,原來是換了人模狗樣的服。”
說罷,蕭逸寒驟然起,將段言希一腳踹翻在地,這一次段言希不再干吃虧,兩人扭打之間,桌上的文件落了滿地,玻璃杯,馬克杯,書架上的書落在地上,乒乒乓乓的響個不停。在門外等著的秦宇進不去,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蕭逸寒的肩膀了傷,抬不起來。段言希發現了這一點之后,反手落了上風。蕭逸寒一個屈肘,手肘關節重重地落在了段言希的腹部,趁著段言希還沒能回過神來,蕭逸寒急速往后退,繼而將人給甩在了門上。
若不是秦宇及時拿了備用鑰匙來開門,屋里面也不知道到底會變什麼景象。甫一進門,秦宇就上前去把扭打在一的兩個人給拉開,只是這兩個人誰也不肯松手,一邊被秦宇帶來的保安也趕上前去幫手。
“快快,把他先拖出去。”秦宇見蕭逸寒也了傷,即刻將屋里的事安排好,等到好歹將沙發收拾出一個能坐的地兒,他這才找出了藥箱子。
“總裁,怎麼鬧得這麼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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