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湊到耳邊小聲問道“剛才我在鐵木真寢宮那邊又到了一個大宗師,你知不知道他的份?”
到他撥出的熱氣,海迷失覺得有些發,稍微往後躲了躲,眼神中也充滿迷茫“還有個大宗師,沒聽說過啊。”
宋青書倒也不意外,從這些年他在列國皇宮裡闖的經驗來看,每個皇宮都有他藏的高手,否則世上那麼多高手,皇帝哪裡睡得安穩?
這樣的高手幾乎不為外人所知,隻有當皇帝遇到危險的時候方纔會出現,可謂是皇帝最後一張底牌。
“我聽有人喊他魔宗,你有沒有想起什麼?”宋青書回憶了一下補充道。
“魔宗?”海迷失一驚,急忙問道,“那人是不是材高大,麵板像水晶一樣,而且眼珠是藍的?”
宋青書回想了一下剛剛見到的那人的樣子,急忙點了點頭“不錯。”
“那就是他沒錯了,”海迷失嘆了一口氣,“他是龐斑的師父蒙赤行,人稱魔宗,很多年前相傳坐化了,沒想到他竟然藏在皇宮之中,太險了。”
海迷失後怕不已,這些年做的時間可謂是再針對鐵木真,如果將來真的兵戎相見,對方又冒出一個大宗師,自以為勝券在握的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實在太險了!再次嘆起來。
“他是龐斑師父?”宋青書眉頭一皺,“可我看他的修為也未必比龐斑高啊。”
其實龐斑因為道心種魔未,在大宗師裡來說相對是偏弱的,這個蒙赤行比龐斑還要稍弱一點,覺像好不容易纔剛踏大宗師境界的,實在有些不合常理。
海迷失解釋道“當年蒙赤行親口說過,龐斑的天賦遠超於他,日後就必然會青出於藍。現在想來,是不是當時他眼看著要被徒弟超過,臉上有些掛不住,所以假死躲起來修煉?”
宋青書神有些古怪“還真有這種可能,不過看他練的好像不是道心種魔大-法啊。”如果對方也練道心種魔大-法,還真是防不勝防,龐斑的話知道他的魔是靳冰雲,所以好防範;但要是蒙赤行也弄個漂亮的魔出來,以自己的尿,恐怕稍不注意就中招。
海迷失搖了搖頭“魔宗修煉的是《藏智慧書》,龐斑則是將他的功法修煉到極致,知道再也沒有進步的空間,便轉頭開始研究魔門中從來沒人練的《道心種魔大-法》看能不能破碎虛空。”
“原來如此。”宋青書恍然。
海迷失繼續說道“作為盟友好心提醒你一句,這和林城中未必隻有他們三個大宗師,你平日裡還是不要太高調,要是一不小心死了,人家可是會傷心的。”
“還有?”宋青書眉頭鎖,當初武當山上中原的大宗師們死的死傷的傷,要是蒙古再多來幾個大宗師,那到時候真的都不用打了。
“怎麼,怕了?”海迷失似笑非笑地說道,“魔門有兩派六道,兩派是癸派、花間派,六道是聖極宗、滅道、真傳道、補天閣、天蓮宗、魔相宗,這些派別各自選擇了心中的明主投靠了蒙古諸王,龐斑和蒙赤行就是魔相宗的,除了他倆之外,聖極宗的邪帝向雨田,癸派的手厲工、補天閣的邪王石之軒,都有可能突破了大宗師境界,隻不過他們各自勢力如今正韜養晦,沒有頭罷了。”
“邪王石之軒沒有大宗師境界。”宋青書搖了搖頭,當初在托雷府中見過對方,對方武功雖強,但還是沒有踏出那一步。
海迷失眼前一亮,也想到了當初的形,既然親眼見過,他說沒有那就是沒有了,又得到了一個可靠的報。
宋青書心中尋思,癸派的符瑤紅、單玉如這些都是頂尖高手,單玉如的師叔畢夜驚更是幾乎和洪七公打了平手,相傳大師兄厲工更是深不可測,他到的確有可能是大宗師;至於邪帝向雨田更是久聞大名,單憑這外號也知道他有多強,石之軒那麼桀驁的人也隻敢稱王可見一斑。
等等……
他忽然想起來什麼,有些古怪地看著懷中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聖極宗是投靠了你吧,說起來邪帝向雨田還是你的下屬。”
海迷失臉上閃過一幽遠“那是以前,當年我丈夫還是大汗選定的繼承人,他們自然投靠了我們,但自從貴由過世後,我們這一派的聲勢大不如前,他們那些人早就不聽我吩咐了。”
“是麼?”宋青書並沒有完全相信的話,但說的肯定也有幾分實,人走茶涼本來就是世上最常見的事。“可不可以放開人家了。”海迷失注意到自己服淩,甚至還出了前雪白的,不由臉一紅,心想真是鬼迷心竅,竟然就這樣便宜了他。
宋青書卻摟著的腰靠向自己“聊完正事,我們繼續?”
近距離看著他那猶如星空一樣深邃的眼神,海迷失心頭一跳,也許是平時抑得太久,偽裝得太累,此刻竟然提不起毫拒絕的心思,反倒是芳心狂跳,產生了一種大膽的念頭。
見一雙眸子水盈盈的,眉梢間盡是盎然的春-意,宋青書手將托起,徹底坐到了自己懷中,海迷失呼吸一下子散起來,想到外麵還有抬轎子的手下,隻能咬著,免得泄些什麼。
宋青書則是一愣,這個人並不像外表表現的那麼放-啊,至從的況來看,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出宮的時候,侍衛隻是稍微問了一下,海迷失在轎子裡隨意回答了幾聲便放行了,顯然的份在蒙古的確特殊,這些人也不敢為難。
到了宮外,海迷失王府裡的護衛也迎了上來,影子刺客楊虛彥也照常來到轎子邊上問道“王妃,剛剛聽到宮裡靜大,你沒什麼事吧。”
誰知道隔了一陣,海迷失並沒有回答他。
影子刺客楊虛彥臉微變“王妃?”
正要上前一探究竟,海迷失慵懶無限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我沒事,回府吧,我有些累了。”
楊虛彥心頭一跳,對方的聲音聽著有些奇怪,比起平日裡似乎多了一人意,讓人止不住脈噴張。
不過這個主子向來都是這樣視煙行,他也沒有多想,便打了個手勢,示意回府,自己則按照慣例守在轎子外麵。
轎子裡海迷失有些幽怨地看了邊男子一眼,有心想阻止他。
宋青書傳音道“放心吧,他聽不見的。”他武功比楊虛彥高不,有心藏氣息,對方自然不知道轎子裡多了個人。
海迷失嫵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整個人子都了下來在他膛,宋青書一邊托著,一邊暗暗嘆,狗真的沒有前途,這楊虛彥在邊鞍前馬後跑了這麼久,結果還比不上我這才見過幾次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