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震得整個軍營所有營帳晃,普通士兵更是捂住耳朵,顯然被震得有些發懵。
鐵木真也顧不得欺負雙-修夫人了,一把將推到一旁,然後匆匆往外走去:「來人!」
很快門外就有不侍衛過來稟告:「有個神人忽然出現,自稱獨孤求敗,武功奇高,不兄弟都傷了。」
「獨孤求敗?」鐵木真瞳孔一,以前龐斑、通天巫等人和他聊天的時候,提到過這個傳說中的人,不過從來沒有誰親眼見過,是以很多人甚至懷疑他是否真實存在。
但按照魔門中流傳著一種說法,說無雙城一脈就是獨孤求敗的後代,但大多數人都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認為隻是湊巧無雙城城主姓獨孤而已,有些人牽強附會將兩者聯絡上。
但今天剛殺了獨孤一方,滅了無雙城,獨孤求敗就出來了,難道傳說是真的?
鐵木真有些驚疑不定,畢竟據傳說描述,這個獨孤求敗的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
「拿我的符節傳令下去,各自謹守營地,切記不要混!」為一個名將,鐵木真清楚夜間炸營有多麼危險,傳令同時,他也帶麾下高手往最混的地方趕去。
要對付獨孤求敗這樣的人,恐怕要他親自出手才行。
對方傳說中雖然厲害,但鐵木真自信一魔功不輸任何人。
鐵木真離開後,營帳之中雙-修夫人抓住自己襟,一張臉煞白,直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之前還猶豫著是和鐵木真同歸於盡還是自殺,可剛剛對方撲過來那一瞬間,完全沒能力反抗。
武功已經算不錯的了,可剛纔在大宗師麵前完全無能為力,完全任由對方予取予奪。
想到等鐵木真回來,自己還是難逃辱的結局,還不如現在趁有機會先自盡地為好。
想到這裡,袖中匕首落到手中,直接往自己脖子抹去。
叮!
一聲脆響,隻覺得手上一大力傳來,手中匕首拿不住,直接被擊飛出去。
接著一個影闖了進來,一把摟住了,雙-修夫人大驚,急忙揮掌往對方攻去,結果那人手指在腰上一按,渾便沒有了力氣。
「夫人,是我!」
一個悉的聲音響起。
雙-修夫人一愣,急忙往對方去,隻見摟著自己的是一清臒老者,之前完全沒見過。
不過這聲音卻很悉,是宋青書的聲音,而且這麼近距離接,敏銳地察覺到對方修行功法對自己雙-修心法的巨大吸引力,彷彿旁邊是個溫暖的太一樣。
「宋……公子?」不有些恍惚,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冒這麼大的險來救。
宋青書微微一笑:「夫人請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讓你被別人欺負,我們先離開再說。」
說完摟著的腰肢飛出王帳,雙-修夫人不再掙紮,而是抱住他,將子在他上,避免給他帶來額外的阻力。
兩人剛出王帳,迎麵便趕來一堆武士,宋青書手中長劍一揮,頓生無數劍氣,那些人手中長矛、刀劍紛紛折斷,前也出了一片霧。
宋青書乘機帶著雙-修夫人往大營外圍逃去,大宗師武功雖高,但正麵對抗千軍萬馬也是腦。
「閣下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一個聲音傳來,蒙赤行從暗出現。
宋青書暗嘆一聲,之前聲東擊西之策隻調開了鐵木真,不過也慶幸的是至調走了一個大宗師,不然自己可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麵前突然出現了一道明的牆攔住了去路,之前白天的時候見過這一幕,當時無雙城主用盡全功力也打不爛這看似薄薄一層的牆。
他雖然不懼,但本不想被纏下來,所以足尖在牆上一點,整個人有些違反理學定理一般直接變換方向,從側麵飛而出。
蒙赤行一愣,沒想到對方高速之中改變方向竟然如此輕鬆,他再想佈置牆,可距離太遠了,就算佈置出來也未必攔得住對方,他隻好也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宋青書輕功雖高,但抱著一個人,另外傷勢也沒徹底恢復,要想徹底甩開一個大宗師並不容易,本來他打算帶著雙-修夫人進無雙城,將悄悄藏在城裡。
可後麵追得這麼,遠遠看到鐵木真又派人封鎖了營地四周,他隻能開始實行b計劃。
在軍營麻麻的帳篷中間來回穿梭,藉此隔絕對方的視線。然後找了一個機會,迅速鑽進了自己的帳篷之中。
宋青書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快速取出一套士兵的服:「夫人,你把這個穿上,另外這個麵也戴上,等會兒很可能會有士兵挨家挨戶來搜查。」
他一早便準備了另外一張麵用來掩蓋穀凝清的艷姿容,暫時讓假扮一個親兵留在這裡,後麵看局勢發展是送出去還是什麼,畢竟再讓回雙-修府,一旦鐵木真又起心,還真沒辦法。
雙-修夫人臉一紅,要知道平日裡雖然算不上侍無數,但也稱得上養尊優,如今這帳篷中也沒什麼遮擋之,難道就這樣當著他的麵換?
隻見宋青書已經轉過去,也開始上的服,顯然他要改回水月大宗的裝扮。
雙-修夫人咬了咬牙,知道事急從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快速解開腰帶,將一有些華而不實的宮裝子換了下來。
另一邊蒙赤行追到一半忽然失去了目標的蹤影,整個人便一躍到一個旗桿上麵,一雙眼睛銳利地巡視四周。
手指比劃了一個大致範圍,冷聲道:「那人應該就在這一片,給我每個帳篷挨著搜。」
「夫人,服換好沒有?」宋青書重新換回了水月大宗的裝扮。
「換……換好了。」穀凝清聲音有些忐忑,顯然今日之事,每個人都冒了極大的風險,既擔心連累宋青書,也擔心對無雙城那邊的影響。
宋青書轉過去,將散落在一旁的撿起來一團塞到了被子裡,從外麵看不到痕跡方纔作罷,上殘留著溫熱和一淡淡的幽香,不有些頭疼,這些人天天把上弄得這麼香乾什麼,到時候很容易為破綻啊。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他上下打量了穀凝清一番,替整理了一下服上一些沒穿整齊的地方,然後頓了頓,又手將一些散的髮重新綰好盤在頭上,再拿著帽子給戴上:「夫人,等會兒盡量不要開口,如果必須要開口,一定要刻意低聲音變化一下語調。」
的頭髮可從來沒讓其他男人過,穀凝清臉頰微熱,心想自己在胡思想些什麼呀,急忙小聲嗯了一下回應。
宋青書也有些張,畢竟短時間想出的法子沒那麼縝,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眼看著搜查士兵的腳步聲離這邊越來越近,忽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從不遠傳來:「昔日縱橫江湖三十餘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無可奈何,惟居深穀,以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