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到上出現了一些異樣,好像什麼東西在。
我心裡一驚,趕忙檢查,生怕再出什麼意外。
結果我發現,我上背著的那幾樣鎮眼之,正在劇烈地抖。
我們分別從五個陣眼,取得了五種鎮眼之,分別是,戰盔,戰甲,戰靴,戰刀和戰旗。
由於東西很重,我和三叔是分別帶著這些東西。我負責背著戰甲和戰盔。
此時就是戰甲和戰盔在劇烈地抖著,好像它們應到了什麼似的。戰甲抖,帶上麵的甲片嘩啦啦直響。
與此同時,三叔那邊也有了應。
三叔上帶了戰靴戰刀和戰旗。他也急忙把那三樣東西拿了出來,放在地上。
五種鎮眼之,同時發生了不規律的抖,像是迎合著海裡的那場慘烈的廝殺場麵。
特別是那把戰刀,抖的同時,發出一聲聲的嗡鳴之音,刀刃上出現。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加那場廝殺一樣。
「怎麼回事?」大家看了都很吃驚,自然也就圍了過來。
三叔急忙把大家分開:「大家小心……」
沒想到三叔話音未落,就見那把戰刀,正在抖中,突然從地麵彈起,朝著那片海了過去。
「啊……」梁悅好巧不巧,剛好就站在那個方向,還沒來的及躲開,眼見著那戰刀了過來。
「閃開。」我站在梁悅旁邊,一把將拉到後,另外一隻手去抓那把戰刀。
戰刀也是鎮眼之之一,我不能讓它自己跑掉。如果落海,就很難找回了。
戰刀順著我的胳膊劃過,將我的胳膊劃開了一道口子,不過同時我也迅速抓住了那刀的刀柄。
我用力回扯之下,發現那刀的力道竟然不弱,我險些就抓不住它。
但是我看到我的在那刀刃上,迅速滲了進去,融到刀刃上的之中。
隨著滲刀,那刀才終於安定下來。不過依然在微微地抖著,發出那瘮人的嗡鳴。
這次變故把眾人嚇得不輕,好在及時安定下來。
三叔看著我,又回看了看那片海,眼珠子嘰裡咕嚕地轉著。
我也看著三叔,問道:「三叔,你是不是又在琢磨我呢?」
「嘿嘿,這怎麼是我琢磨你呢。大侄子,看來你和這盔甲戰刀有緣啊。你的為道骨舍利之,自便能製一些邪祟。這
刀,殺了不人,本戾氣十足,卻能被你收服。所以我現在倒是有個想法,能衝出這片海,到達那印山。也許到了那山
腳下,就能開啟神王國了。到時候,破了這風水大陣,這片海就會褪去,我們大家就能通過這片區域了。」
「三叔,你不妨說的明白一點。這次還是需要我一個人先過去,等破了風水陣之後,你們再來接應我唄?」
三叔這次麵凝重,鄭重其事地說道:「沒錯。大侄子,自從上次你單一人進閻羅殿,我就後悔讓你自己去了。但是這次
不是我選的你,而是這刀,這盔甲選的你。你剛才也看到了,那五帝禮佛燈,因為缺了一枚王錢,所以隻能照亮一小段的範
圍,隻能由一個人舉著燈進海。這個人隻能是你,而且你要穿著這戰甲,蹬著那雙靴子,扛旗提刀走進去。我相信,我
們得到的鎮眼之,都是有用的。也許它們的用,就在這裡。」
聽了三叔的話,我沉默了一會,雖然此行有些危險,但是他說的不無道理。
師父石門道人有未卜先知之能,他也曾經跟我說過,要我來這裡是為了承擔一個很重的重任。這是白雲道的本分,另外我為
丹道傳人,更是責無旁貸。
所以,沉思片刻之後,我點了點頭:「好。我去。」
李輕度,梁悅等人一聽,也要陪我一起去。
我攔住了他們,我知道他們都是在擔心我,想要和我一起承擔。但是這個時候,如果一個人能辦的事,盡量還是不要牽扯更
多的人。
令飛虹等人的前車之鑒就在眼前,我不敢保證進海之後,那五帝禮佛燈能保住我們幾人的命。
三叔說的沒錯,他之所以之前沒拿出五帝王錢放到燈上,是因為我們缺了一枚王錢。所以這盞五帝禮佛燈,說起來就不是一
盞完整的燈。說是五帝禮佛燈,其實隻是四帝禮佛,能發揮多作用,也沒人能說的清。
即便是我拿著這盞燈走進那無邊海,也不知道結局會怎樣。
而這一套的鎮眼之,對那海裡麵的殺戮場麵,反應極為劇烈,顯然和裡麵的設定息息相關。三叔讓我穿著盔甲,提著戰刀
舉著戰旗走進那海,應該就可以悉其中的一些風水陣的元素。也有助於我們破解這最後的風水大陣,窺得那神王國的
真容。
看著周圍的這一眾人馬,那是跟著我們出生死一直走到現在的。算上狴犴堂的人馬,我們由原來的將近五六百人,現在隻剩
下了屈屈幾十人。首先我不能讓剩下的人再冒險,其次我們也不能讓犧牲的人,白白犧牲。
想到這裡,我愈發堅定,上前一把抓起那把還在微微抖的刀來。
說來奇怪,那刀一到了我的手中,就停止了,似乎是到了我的道骨舍利。道骨舍利的力量足以製一切邪祟,我
堅定這一點,哪怕再邪惡的東西,見了我也要消減三分。
在三叔的幫助下,我將那戰甲披在上,戰盔頂在頭上,腳上重新穿起那雙戰靴。
戰甲和戰盔也和那戰靴一樣,雖然看起來尺寸不是太合適,但是穿戴起來,竟然十分,就像是給我量定做的一樣。
等我穿戴整齊,手持戰刀,將戰旗背在上。這麼一亮相,眾人都看著我有些發獃。
三叔忍不住豎起拇指:「大侄子,你現在就是個將軍,不折不扣的將軍在世。這穿戴,太帥了,都快趕上你三叔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