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走不好了，還學人家看電影。”老鬼嗔怪道。

“誰說我路都走不好了？”老爺爺鬼梗著脖子倔強地反駁著，他甩開老鬼的手巍巍地走到面前，又巍巍地一彎腰，道，“我還能背你呢，上來！”

就是這麼不服老！

結果，老爺爺鬼這麼一彎腰，那原本便已經維持得很艱難的平衡就被打破了，一瞬間，他整個佝僂的子不控制地朝地面載過去……

“哎？”兩個老鬼就在旁邊，林飛然腦子一，幾乎是憑借本能地一個側步邁了過去，正正擋在老爺爺鬼前面。

老爺爺鬼一頭朝林飛然載了過去，那種冰冷得如同置數九寒冬的再次來襲，林飛然倒了一口冷氣，看見載在自己上的老爺爺鬼倒地的作減緩了很多，就像從空氣中載進了粘稠的膠水里一樣，而他的速度一減緩，老鬼便眼不疾手不也怎麼快地勉強把他拽住了。

“呼——”林飛然顧不上再管別的，他做了個深呼吸緩解那種全關節都冷得糾結在一起的張，三步并兩步跑到顧凱風邊拍了他一下，手掌到顧凱風后背的一剎那，那貫穿全的森寒消散無蹤，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我真是特麼有病啊！林飛然在心里狠狠打自己。那老爺子都變鬼了，摔一跤就摔一跤唄，難道他還能再死一遍嗎？我沖過去擋個什麼勁兒？

“想看什麼……”顧凱風回，眼睛微微瞇了下，“你臉很白。”

林飛然指了指棚頂上耀眼的白燈，道：“燈晃的吧。”

忽然，顧凱風出手，無比自然地握住了林飛然的四手指，眼睛微微一彎，輕聲道：“手也涼，冷了嗎？”

“沒有。”林飛然搖頭，臉上的一下子就回來了，片刻前還蒼白的臉現在甚至還有點兒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