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然在批發市場逛了一個多小時,買了一個小孩兒玩的皮球,按自己的審買了一個茸茸的兔子公仔和一個洋娃娃,又買了幾個發卡飾,還買了一大兜子果凍、餅干、巧克力之類小孩子喜歡吃的東西,最后去買了一大扎黃表紙、兩捆線香,以及一個小香爐。
買完這些東西,林飛然在批發市場門口了輛出租車回學校,五點來鐘正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車堵得厲害,本來半個小時就能開到的路程活生生開了將近一個小時。
自從下午離開了自家人形氣提取機之后,林飛然用顧凱風喝過的礦泉水瓶制了三次眼,眼看大約還有五、六分鐘的路就能安全抵達學校門口了,他那氣卻又不老實起來。全驟然變冷的覺再次來襲,一直抱著礦泉水瓶的林飛然忙擰開瓶蓋喝了一口,但那種瞬間被暖融融的氣包圍的覺并沒有出現,很可能是因為瓶口上顧凱風的唾已經用了。
林飛然不甘心地出紅潤的舌尖,在顧凱風喝過的瓶口上仔仔細細地了一圈,可是仍然沒有得到哪怕一一毫的氣,唯一的收獲只是看起來更像個變態了!
算了,正好練練膽。林飛然想著,把瓶子擰好放回書包,戰戰兢兢地抬眼朝前方看了過去……他上車時拎著三大塑料袋采購來的東西,為了方便就坐在后排了,所以副駕駛本來是沒人的,然而,在開啟了眼后,林飛然驚悚地發現副駕駛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鬼……
那鬼的模樣并不是很嚇人,雖然一看就不是活人,而且一臉憔悴病容,但至沒缺胳膊也沒一臉,在鬼界就算值非常高的了,鬼穿著長,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直發,大約三十四、五歲的樣子,看上去生前應該是溫婉清秀的類型。
林飛然見一直沒靜,便也不特別害怕,只是一直眼瞄著,鬼坐在副駕駛上也沒做什麼,只是把一只虛無縹緲的手輕輕搭在司機大叔按著變速桿的那只手上,鬼的無名指上戴著一只樸素的婚戒,只是那手指頭枯瘦得像是一稻草,婚戒掛在上面,晃晃的,仿佛分分鐘就會落下來。
景淮睡前看了一本脆皮鴨文學。 主角受出生在一個又窮又古板的中醫世家,為了振興家業,被迫和青梅竹馬的男友分手,被家族送去和季家聯姻了。 然后攻受開始各種虐心虐身、誤會吃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會變成船戲之路。 而聯姻的那位季家掌門,就是他們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季靖延作為季家掌門人,有錢,有顏,有地位,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可惜雙腿殘疾。 完美戳中景淮所有萌點。 最慘的是自稱是潔黨的作者給他的設定還是個直男,和受其實啥都沒發生。 他的存在完全是為了引發攻受之間的各種誤會、吃醋、為原著攻和原著受的各種船戲服務,最后還被華麗歸來的攻和受聯手搞得身敗名裂、橫死街頭。 是個下場凄涼的炮灰。 - 原著攻:雖然我結婚,我出軌,我折磨你虐你,但我對你是真愛啊! 原著受:雖然你結婚,你出軌,你折磨我虐我,但我還是原諒你啊! 景淮:??? 可去你倆mua的吧!!! 等看到原著攻拋棄了同妻,原著受拋棄了炮灰直男丈夫,兩人為真愛私奔的時候,景淮氣到吐血三升。 棄文。 然后在評論區真情實感地留了千字diss長評。 第二天他醒來后,他變成主角受了。 景淮:“……” 結婚當天,景淮見到季靖延第一眼。 高冷總裁腿上蓋著薄毯子,西裝革履坐在豪車里,面若冷月,眸如清輝,氣質孤冷,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 景淮:……我要讓他感受世界的愛。
林與鶴什麼都好,顏值成績都是頂尖,唯獨在感情方面遲鈍到令人扼腕。 即使天降婚約,他也沒什麼感覺,只知道自己要牢記身份,完成協約。 婚禮當天,他還在為朋友們的調侃道歉。 “抱歉陸先生,他們不知道情況,希望你別介意……” 對象垂眼看他:“我不介意。” 林與鶴鬆了口氣,只覺得傳聞有誤,對方也沒那麼不近人情。 直到當晚,一夜未眠。 第二天,林與鶴強撐著酸軟的腿,用哭啞了的嗓音問:“我再確認一遍,我們是協議結束後離婚對嗎,昨晚那種任務只用做一次吧?” 正要伸手幫他揉腰的男人瞇了瞇眼睛,聲音低沉,惜字如金:“不離,不止。” 林與鶴:“……” 他看著目光晦暗的男人,終於一改往日遲鈍,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不然我們還是先說清楚離婚的……” 下一秒,他就被捏住了後頸。 “寧寧。” 男人叫著他的小名,氣息將他完全侵占。 “你結婚時都沒這麼認真地看過我。” “還有,昨晚不是任務。” 步步為營/冷峻成熟總裁攻x感情遲鈍/溫柔冷靜美人受 1V1 HE,先婚後愛,年齡差十歲,慢熱小甜餅。 *你是我的慾壑難填。 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