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是顧凱風洗完澡出來了,林飛然怕顧凱風看了會奇怪,便迅速清理了一下網頁搜索記錄,剛剛下載的校史也刪掉了。
老先生的執念會是什麼呢?做完這些,林飛然盯著電腦桌面拄著下凝神思考起來。
老先生當時是為保護學生而死,死之后學校又被毀,所以他很有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學生后來的下落……如果能讓他清楚地意識到當年被自己救下的學生逃功并且都了大,不知道會不會消解一些怨念?
但這樣一來問題就又繞回去了——老先生現在渾渾噩噩的,本沒辦法通。
林飛然想著,犯愁地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呢?”顧凱風湊過去看,見林飛然只是盯著電腦桌面發呆,便夸張地拍了拍口道,“嚇我一跳,還以為學習資料讓你發現了。”
林飛然眨眨眼,困道:“什麼學習資料?”
“就這個啊。”顧凱風慢悠悠地說著,把手覆在林飛然縱著鼠標的手上,帶著林飛然的手點開了E盤中一個名為“學習資料”的文件夾,里面全是.avi格式的迷之視頻文件,文件名倒是起得正經,什麼英語講座,什麼理名師講堂。
林飛然:“……”
“GV,寶貝兒想看嗎?”顧凱風沖林飛然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
“不想。”林飛然一撇,白眼幾乎快要翻窗,他把用完的電腦往床上一丟,屁迅速朝遠離顧凱風的方向挪了十公分,語氣酸溜溜地問,“里面演員好看嗎?你看的時候都想什麼呢?”
顧凱風本意是想和林飛然一起看點兒不可描述的東西好趁機槍走火一把,沒想到林飛然醋勁兒居然這麼大,顧凱風一陣甜的頭疼,朝林飛然的方向挪了十公分,非常不要臉地粘上去,討饒道:“都不好看,真的,我看的時候心里特澄澈,邊看邊念經,和心魔作斗爭。”
林飛然差點兒被逗笑了,但為了好好振一把夫綱他還是把角強行了回去,小聲哼唧道:“不好看你還存那麼多。”
男朋友對著別的男人打飛機,能忍嗎!?
顧凱風輕咳一聲:“就是以前覺得好看……”
林飛然又朝遠離顧凱風的方向挪了十公分,板著臉道:“那你慢慢看吧。”
顧凱風又飛快粘上去:“但是認識你之后就不覺得了。”
林飛然幽幽道:“虛偽。”
發脾氣的標簽這回可是真的揭不掉了!
“真的。”為表誠意,顧凱風選中那個文件夾按下了Delete鍵,刪干凈之后他回攥住林飛然的一手指頭,聲道,“刪了,加起來都沒我然然一手指頭好看。”
林飛然長脖子看看電腦屏幕上的回收站標志,見是空的,臉上的表便好看了些。
顧凱風角翹了翹,把林飛然左手食指到自己邊,出舌尖在那的指肚上又輕又快地了一下,見林飛然沒有抗拒便模擬著某種不可描述的行為,將那修長纖細的手指整含進了口中。
手指猝然被潤溫熱的口腔包裹住,那種陌生又刺激的覺讓林飛然的思考暫停了片刻,還沒緩過神,顧凱風又吞吐起那手指來,形狀優的薄箍在林飛然的手指上前后,靈敏的舌同時不斷翻卷舐著,雖然被服務的對象只是一手指而已,但林飛然的面頰仍然瞬間就燒得滾燙。
“別鬧……”林飛然慌張地試圖回手,可顧凱風卻順著林飛然施力的方向了下來,把被得面紅耳赤的小粘糕結結實實地連親帶了一頓。
“寶貝兒,想試試來真的嗎?”顧凱風頗暗示意味地了林飛然剛被含吮過的左手食指,又用力了兩下床墊,彈很好的床墊把床上的兩個人帶得了,顧凱風聲音得很低,咬著林飛然的耳朵道,“這麼舒服的床,別浪費了。”
林飛然用力別過頭,看起來似乎恨不得把腦袋塞進枕頭里,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但卻沒有拒絕:“用那個……我不會弄……”
他是真的不會,顧凱風好歹還有紙上談兵的經驗,林飛然可是連黃片兒都沒看過幾部的真·純小男。
“我會。”顧凱風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眼睛像只幾天沒吃過東西的小狼似的直冒綠,“我教你。”
林飛然頓時恥得恨不得鉆到床墊子下面去!
第47章
臥室里氣氛正旖旎著,忽然一陣吧嗒吧嗒的跑步聲和鈴鐺響傳來, 夏夏脖子上滋滋地掛著嫂子新買的小鈴鐺, 搖頭晃腦地跑進來試圖躥上床。
“夏夏出去。”顧凱風急忙命令道。
一點都沒有哥哥樣兒!
夏夏在床沿上,沖睡被解開一半的林飛然哼哼唧唧地撒, 剛撒到一半,就被顧凱風單手拎了起來。
顧凱風一陣風一樣把夏夏轉移到客廳, 一口氣拆了兩袋妙鮮包倒進狗食盆里,隨即重重了一把夏夏的狗頭, 冷酷道:“吃你的狗糧。”
當顧凱風在客廳里給夏夏開妙鮮包時, 林飛然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骨碌爬起來跪坐在床上, 睡領口大敞著,頭發凌冠不整面紅地雙手合十對著空氣拜了拜,小聲懇求道:“祖爺爺們,待會兒麻煩您們回避一下,回頭我給您幾位供奉好吃的好不好?”
眼雖然沒開,但林飛然仍覺面前的空氣中似乎正懸浮著一張張痛心疾首的鬼臉……
還好鬼不需要速效救心丸!不然一瓶可能都不夠老祖宗們分的!
林飛然剛拜完顧家的祖宗們,顧凱風急促的腳步聲便從走廊傳來。林飛然立刻躺回床上,剛躺下又覺得自己這麼躺著顯得太放浪了, 好像很急著要被顧凱風blow job似的,于是想很多的林飛然又蹭地坐起來, 從床下的書包里胡出本書,蓋彌彰地捧著看,想現出一種那啥不那啥都無所謂的覺。顧凱風走進臥室時林飛然看得更認真了, 臉幾乎整個在書頁上,仿佛已經全心地投進學習中了!
“還裝?”顧凱風一陣好笑,一把走林飛然手里的書將人倒在下,林飛然十分乖順地躺下,兩個人的重點部位合在一起,顧凱風壞心眼地蹭了蹭,道,“這不是想的嗎?”
林飛然的睡被褪下來扔在地板上,睡扣子盡數解了開,從鎖骨到小腹錯落點綴著星星點點的吻痕,被那牛一樣白皙干凈的皮襯托著,愈顯紅艷。
顧凱風把鼻尖抵在那層薄薄的布料上深吸了一口氣,那一小塊皮驟然涼下去的覺讓林飛然頭皮一,瞬間就慌了神,而顧凱風這個罪魁禍首還津津有味地評價道:“好聞,寶貝兒全上下哪都是香的。”
林飛然張得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沒聽出來這句話只是在調,還結結地認真解釋道:“因、因為剛洗完澡……”
“呵。”顧凱風低低地一笑,用舌尖隔著布料描摹起布料下面的形狀,被唾濡,粘膩地合在皮上,激起微微的涼意。這個舉雖只是隔靴搔,卻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晦的氣息,林飛然被撥得熱一陣陣上涌,面頰與脖子燒得通紅,纖細的腰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
顧凱風似乎是被林飛然這個扭腰的作刺激到了,他用指尖勾住那層的邊緣,將它扯了下來,隨即進了正題。
是與片刻前同樣的覺,只不過被服務的對象從手指變了另一個,林飛然低聲哼著,既舒服,又舒服得想求饒,快像是某種有腐蝕的藥劑,從某一點彌漫至全,將他的骨頭都浸泡得了,這是之前自己解決的時候從來沒有過的強烈。
怎麼會有讓人這麼舒服的事……林飛然幾乎是有些困地低頭向顧凱風,看著那張俊的臉低伏在自己下,察覺到林飛然的目,顧凱風也向上方去,兩人對視了片刻,林飛然便像一只被小狼盯上的兔子般慌地別開視線,同時用手掩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
“別看我……”林飛然的語氣聽起來幾乎像是在哀求。
對事懵懂的年被哄著沉湎于帶來的快樂中,小鹿一樣純的眼睛迷茫地大睜著,致的臉蛋被暈染了一層淡淡的桃,顯得愈發艷麗。他仿佛是被忌的罪惡折磨著,恥得恨不得立刻逃開,但又罷不能,只好掩著臉別過頭自欺欺人。
這樣的景象太令人心了,顧凱風腔一陣滾熱,更加賣力了。
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的林飛然很快就繳械了,全程只不過短短幾分鐘而已,但這種要命的覺卻像毒藥一樣牢牢刻印進了林飛然的腦中。一向自詡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的林飛然低低地著氣,恨不得馬上再來一遍,但他本不好意思說,只匆忙從床頭柜上的紙里出兩張紙遞給顧凱風,疚到棚地小聲道歉道:“對不起,我、我沒忍住,快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