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顧凱風松開了抓著林飛然的手,因為抓得太用力,他手下那兩塊白皙的皮上泛起了十道淡紅的手指印。
“寶貝兒,夾。”顧凱風拍拍林飛然的屁,沉聲命令道。
林飛然馬上聽話地夾雙,他的雖然沒有顧凱風長,但也是又直又細的,而且不僅白,也很淡,幾乎可以冒充生的,顧凱風把手探進那兩條的隙中了兩把,整個人在林飛然上,咬著他的耳朵道:“也用用這里。”
床墊被頂撞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顧凱風知林飛然的喜好,一下就會掉半邊子的耳垂,一呵氣就會泛紅的鎖骨,輕輕撥弄一下就會凸起好一會兒的小東西,他四點著火,加上來自下方時不時刺激著敏的,林飛然被撥得意迷,加上心里對顧凱風有愧疚,更是全心全意地配合起顧凱風來,讓干什麼就干什麼,什麼下流話都著頭皮小聲說了,小粘糕徹底被融化,粘得一塌糊涂!
顧凱風舒爽得不行,甚至都有點謝剛才的尷尬了……
兩人膩歪完畢,在酒店各自清理了一下,他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現在已經下午一點了。
“回家吃還是找個飯店?”走出酒店大門后,顧凱風問。
“回家吧?”林飛然記得顧凱風家附近沒有什麼特別好吃的店。
顧凱風點點頭,不顧其他人的視線,拉起林飛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手臂上,讓他挽著自己。
“道,怕你摔了。”顧凱風一本正經道。
林飛然勾著顧凱風的胳膊,步子都變得輕盈起來了。
從此他對顧凱風就再也沒有了,這個認知讓林飛然的心很愉悅,道路兩旁堆積的殘雪都變了牛味的棉花糖,甜味的分子飄散在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
這時,顧凱風冷不丁地拋過來一句:“屁和大磨疼沒?”
林飛然:“……不疼。”
“對了,我想起來個事兒。”顧凱風走著走著,忽然用胳膊肘輕輕林飛然,“學校里也有鬼,酒店里也有鬼,那我家里有沒有鬼?你在我家見過鬼嗎?”
林飛然用一種憐憫的目看著顧凱風,沉痛地點了點頭,復又徒勞地安道:“別怕,都是你的親人。”
第59章
顧凱風愣了一下:“我的親人?我爺爺?”
他家的四位老人目前只有他爺爺不在世,另外三位都活得好好的。
林飛然字斟句酌地答:“你爺爺應該也在其中。”
顧凱風臉上的表變得有些難以言喻, 他緩緩道:“……什麼‘也在其中’?還不止他一個?”
兩人的關系會導致顧家“絕后”, 所以這幾位老祖宗都不怎麼喜歡林飛然,甚至可以說是反。因此林飛然不怎麼敢在顧凱風家開眼, 每次不小心看到憤怒的祖宗們林飛然就慌得馬上去抱顧凱風的大或者夏夏的狗,所以他在顧凱風家住的時間雖然長, 但其實對祖宗們的數量、份和習慣都不怎麼了解,不過他還是憑著印象略地估計了一下, 道:“可能有十位左右吧, 我也不太確定……”
“十位!都誰啊!?”顧凱風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了, 還是林飛然一把穩住他。
“應該是你的爺爺、太爺爺、太太爺爺……你就往上排,排十輩左右。”林飛然攙住顧凱風,擔憂道,“凱風你還好嗎?”
顧凱風站穩了,做了個深呼吸,問:“我們平時在家待著,他們就在旁邊看著我們?不會吧?”
林飛然沉痛道:“會。”
顧凱風的抿了一條細線,也不知道是想起什麼了,面頰約又有變紅的趨勢, 他抹了把臉自我開解道:“行吧,反正大家不都這樣嗎?”
林飛然猶猶豫豫地嗯了一聲。
之前他們也回林飛然的家里住過兩次, 仗著有顧凱風壯膽,林飛然也在自己家里開過眼, 他家還算干凈,隔壁去年去世的老爺爺偶爾會穿墻而進來溜達溜達,欣賞一下林飛然他爸掛在墻上的那幾幅字畫,還有一個可能是在這座樓樓頂跳樓自殺的鬼,大頭朝下咚咚咚地滿樓蹦跶,蹦到哪哪就一地和腦漿,他也路過過林飛然的家,那副慘烈的模樣把林飛然嚇得再也沒回過家。除了這兩只過路鬼之外,林飛然沒在自己家里見過其他鬼,已經故世的親人中他只有爺爺仍舊徘徊在祖屋,其他的老祖宗們似乎都去投胎了。
聽林飛然回答得猶豫,顧凱風確認道:“然然,別人家是不是也這樣?”
林飛然不安地撓撓頭,不想和顧凱風撒謊,便著頭皮道:“反正……我家沒這樣,祖宗們好像都投胎去了。”
顧凱風發自肺腑地臥槽了一聲!
林飛然之前沒太留意過這個問題,不過顧凱風一提,林飛然就覺出怪異來了——如果說所有的鬼都會在死后留下看著自己的子孫后代,那這世界上豈不是本沒有多鬼會去投胎?既然這不是常態的話,顧家的老祖宗們為什麼要一直留在顧家,他們有什麼執念是過了這麼多代都無法消解的?
這些事林飛然之前的確都沒仔細想過。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就走回家門口了,走進門前的小院時顧凱風把圍巾往上拽了拽遮住半張臉,只出半截筆的鼻梁和一雙烏沉深邃的眼睛,他慢吞吞地往門前的臺階上邁了兩步,又一轉跳了下去。
看起來非常像一個因為考試考砸不敢進家門的小學生!
在酒店里打鬼兇鬼的狠勁兒全沒了,簡直比林飛然還慫!
站在門邊等著開門的林飛然:“……”
顧凱風冷靜地站在臺階下:“然然,下午想去哪玩玩嗎?”
林飛然其實已經在酒店折騰累了,不過考慮到顧凱風此時此刻的心,便乖巧道:“我都可以,你想去哪?”
顧凱風滿面愁容地盯著自己家的大門,沒說話。
“后天我們就去旅游了。”林飛然走下臺階,努力安道,“你在家不開眼的話也看不見,看不見就約等于不存在。”
“問題是我已經知道了,裝不知道有點兒別扭。”顧凱風扶著額頭,思索了一會兒,輕聲問,“他們和你說過話嗎?”
林飛然踢了一腳花壇旁堆積的雪,聲音悶悶地說道:“說過……”
顧凱風好奇:“他們和你說什麼了,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嗎?”
“肯定知道啊,你在家里天天和我那樣……”林飛然垂著眼簾把腳下一個個小雪塊踩散,語氣有些低落,“就說你是九代單傳的獨苗苗,本來都指你傳宗接代,結果你被我帶上邪路了,還說……”說到這,林飛然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大逆不道地打祖宗們的小報告,便忙住了,把其他不好聽的話咽了回去。
顧凱風的眉斜斜揚起:“我生下來就是彎的,顧家怎麼都得絕后,不是你帶的。”
“哎,不管了。”林飛然的眉宇舒展開來,那平日里總是帶著幾分驕傲與任的角好脾氣地揚起,“反正就是說兩句而已,不痛不的,你在家別開眼就行了。”
顧凱風思索了片刻,問:“眼怎麼開?”
林飛然從那個小紙袋里掏出爺爺的記事本,翻到共那一頁,指給顧凱風看:“這上寫著呢。”
顧凱風接過記事本,看了眼封皮:“眼。”
“肯定眼,你以前看見過。”林飛然道,“上次你看見這個本的時候,說里面都是空白的。”
顧凱風輕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想起來了。”說著,他把那個本子從頭到尾簡略地翻了一遍,無奈道,“我當時看著真是空白的,這麼神奇嗎?”
林飛然一笑:“是啊,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顧凱風:“……”
共完后,顧凱風打開眼的方式很簡單,只要閉眼集中神想象氣從林飛然上流進自己的就可以,而在共狀態持續的期間,顧凱風的質會暫時失效。
“明白了。”顧凱風掃了兩眼就把本子還給了林飛然,“就是閉上眼睛想你。”
“不一樣的……”林飛然正想解釋,心里一甜,便又不說話了。
“走,我還好奇我家祖宗們長什麼樣。”顧凱風說著,一大步邁上臺階,掏出鑰匙開了門。
家里只有家政阿姨在做事,顧凱風父母可能臨時有事,都不在家,兩人上到二樓回了顧凱風臥室。
顧凱風了外套,輕咳一聲,盤坐在床上,開始試著開眼。
林飛然不安地確認道:“你……真想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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