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冰涼,所以能清晰地描繪出那微苦的酒從嚨流胃袋的路線。
男生們喝著酒聊著天,笑著鬧著貧著,這時,空氣中響起一聲吉他清亮的撥弦聲,王卓把兩條從欄桿外收了回來,盤抱著吉他清了清嗓子問:“我要彈了,誰陪我唱?凱哥來一首不?”
何昊忙阻止道:“別了吧。”
顧凱風微微瞇起眼睛盯著這一唱一和的夫夫倆:“……”
王卓賤道:“也是,他一張我怕我忍不住把他推下去,嫂子來吧。”
林飛然晃了晃手里半空的啤酒罐:“好啊,你會彈什麼?”
“你會唱什麼我就會彈什麼。”王卓有竹道。
兩人商量了一下,林飛然大大方方地開唱,他唱了《那些花兒》,唱了《驪歌》,唱了《那些年》……唱到那首前兩年大火的歌時,所有人都跟著一起唱了起來。
“……笨拙系上紅領帶的結,將頭發梳大人模樣,穿上一帥氣西裝……”
唱到最后,三班那個經常和他們一起打球的大高個突然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淚,一米九的大個子,壯得像熊一樣,苦著一張黝黑黝黑的臉傷得不行,和他同班的那個一米七的后衛只好努力直腰桿強行借個肩膀給他靠,幾個男生看見這一幕全都哈哈哈哈笑起來,然而,可能是啤酒的作用,是酒放大了各種緒,總之最后大家笑著笑著都哭了。
王卓抹了把眼睛,一本正經道:“艸,啤酒從眼睛里流出來了,假酒!”
林飛然扯過顧凱風的球明正大地臉,作為一個小哭包,這回終于有一大群人陪他一起哭了。
顧凱風抬頭了會兒天,很快平靜下來,把林飛然摟進懷里安地了兩把。
林飛然慨地看著月下的學校,看著那些他曾經走過幾百上千次的道路,一草一木,一磚一石,輕聲道:“以后就各奔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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