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蘇暮然說:“聶臻是我的未婚夫,我擔心他是理所當然的事。..難道譚先生到現在還以為,我是你那位過世的妻子嗎?我已經說過我不是,你怎麼就不相信。”
“你還記得你昏迷前,我跟你說過什麼嗎?”譚宗揚皺眉,直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蘇暮然搖頭,有些茫然第皺著眉頭說:“想不起來了,你跟我說過什麼?”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譚宗揚嘆息道。
蘇暮然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說話吞吞吐吐。不過也沒有多想,現在只想趕見到聶臻,便對譚宗揚說:“譚先生,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你能不能幫我打聽打聽聶臻的下落。我不求你能幫他,只要能確定他還活著,他沒事就好。”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譚宗揚道。
就算不求他,他也要找到聶臻。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蘇暮然看他終于答應,不松了口氣。看著雪白的病房,讓有種不適。
于是又向譚宗揚請求:“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可以離開這里嗎?”
譚宗揚點頭,但是又說:“你現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
蘇暮然乖巧地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
譚宗揚又去找了容瀾,向容瀾說了蘇暮然醒來的事。之前的事都記得,只是昏迷前他跟說,是聶凡親生媽媽的事卻不記得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容瀾聽了后也表示不理解,只能用里殘留著致幻藥來解釋。
譚宗揚眉頭皺,跟容瀾說了聲,便帶著蘇暮然回家了。
等回到家后已經很晚,蘇暮然又想去看看聶凡,可是被譚宗揚制止了。
“明天再去看他吧!他今天沒找到你哭了一天,聽傭人說,很晚才睡著。還是讓他好好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譚宗揚道。
蘇暮然點頭,又祈求地看著譚宗揚說:“譚先生,我不知道你當初和聶凡的媽媽是怎麼回事。聶凡的媽媽又怎麼會和聶臻扯上關系,從而讓聶臻誤會聶凡是他的兒子。可是聶臻對聶凡真的很好,聶凡從生下來就沒有媽媽,一直是聶臻自己親自教養,后來我從國外回來,第一次看到聶凡。那時候聶凡也才一歲,聶臻一直將他抱在手里,聽下人說只要他有時間就親自養,從不借他人之手。后來我來了,才慢慢將聶凡給我帶,聶臻對聶凡的付出,真的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所以聶凡對聶臻的也是相當深厚,如果你告訴他聶臻不是他爸爸,他會崩潰的。”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不會刺激到他。”譚宗揚對蘇暮然保證。
蘇暮然松了口氣:“這就好。”
“有一件事我想問你。”譚宗揚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向蘇暮然明著問,而不想第去搜的房間。
因為譚宗揚答應蘇暮然的事,蘇暮然這一刻心也十分好,輕笑著說:“譚先生有什麼想問的盡管問吧!我知道的都會說的。”
“你是不是一直在服用一種藥?”譚宗揚問。
蘇暮然驚訝地看著他說:“你怎麼知道?”
譚宗揚眼眸沉了沉,開口問:“什麼藥?”
蘇暮然垂下眼瞼,好一會才抿著說:“五年前我曾遭遇過一場意外,在那場意外里過傷。后來被送去國治療,雖然上沒什麼大礙,不過神卻到重創。醫生給我開了一些鎮定的藥,剛開始的那兩年會經常有一些奇怪的幻覺,服用這個藥后才慢慢轉好。”
“意外?什麼意外?”譚宗揚急切地問。
蘇暮然皺著眉頭看著他,訕訕地說:“譚先生很好奇嗎?那并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我不想再回憶一遍。”
譚宗揚看著的臉有些蒼白,便知道自己又急切了。
連忙恢復平靜,微微勾輕笑著說:“抱歉,是我冒昧了。你的臉不大好,還是早點去休息吧!我送你回房。“
譚宗揚說著,出手背輕輕地了一下蘇暮然的臉頰。
蘇暮然輕,眼神有些惶恐地看著他。
不過還沒等到說話,譚宗揚的手就挪開了。仿佛只是朋友之間的關心,讓蘇暮然連想要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謝謝,我自己可以回房,你也累了一天,也早點回房休息吧!”不過蘇暮然還是拒絕他送回房的提議。
譚宗揚說:“沒關系,我送你回去。正好你那個藥也給我看一下,我有一個朋友也有你這種狀況,我拿去給醫生看看,看看他適不適合服用。”
“這樣啊,好吧!”蘇暮然想都沒想便答應了。
譚宗揚既然肯這麼棒,又怎麼好意思拒絕譚宗揚的要求。
到房間后將自己包里的藥拿出來給譚宗揚,不過里面只有半小瓶了。
蘇暮然又不好意思地對譚宗揚說:“如果你在醫生那里看到一樣的藥,能不能再幫我拿一瓶。我怕這瓶藥吃不了多久就沒了,聶臻又沒下落的話。”
“我明白,你放心吧!看到一樣的藥,我會再幫你拿一瓶。”譚宗揚將拿瓶藥接過來微笑道。
蘇暮然又道了謝,原以為譚宗揚就這麼離開。沒想到他把藥收起來后,居然又上前擁抱住,給來了一個輕輕地擁抱。
蘇暮然詫異,還沒回過神,譚宗揚就已經松開了。
“好好休息,做個好夢。”譚宗揚臨走前又溫地叮囑。
蘇暮然看著他離開,不閃了閃眼眸。想到剛才那個溫暖地擁抱,心里不涌出一暖意。
譚宗揚離開后卻沒有去休息,馬上又給容瀾打電話,讓他趕往醫院。還好。容瀾想著第二天要上班,在哪里睡都無所謂,干脆就住在了醫院里,這樣也避免了再跑一趟。
譚宗揚則是聽說他在醫院,馬上帶著藥去醫院找他,將藥給他測試。
“沒錯,就是這個藥。真是神奇,和我所知道的致幻的藥品還不同,分上做了稍稍地改變。除了我那個鬼才叔叔,我真不知道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容瀾拿著檢測報告贊嘆地說。
譚宗揚問:“真的可以確定是他?”
容瀾點頭:“里面又加了兩味中藥,我們容家是中醫世家。如果只是國外研制出來的,這兩味中藥是不會加進去的。這兩種中藥本就有致幻作用,所以比原來的藥效更持久強烈。不過卻替換了原本的一味藥,所以對的損害幾乎降到最低。除非是終服用,等年老的時候會出現記憶力下退的副作用,否則基本上不會出現別的副作用的。看來,調換這兩味藥的作用除了加重藥效。還有為考慮的因素。聶臻對暮然不錯,如果真的是存心害,暮然早就出事了。”
“這個我知道,他將聶凡也養的很好。”譚宗揚聲音低沉地說。
其實這樣更讓他郁悶,明明就是他的老婆孩子,自己養著絕對不比聶臻付出的。甚至,會比他更加用心。
可是卻因為失蹤五年的緣故,不知道怎麼到了聶臻手里。然后被他搖一變,老婆了他的,兒子也了他的,現在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若是聶臻對他們不好也就罷了,大可以說出來皆大歡喜。偏偏又對他們這麼用心,他說了他們也未必相信,就算是相信了,上肯定也難以接并且非常痛苦吧!
所以,這個局面倒了對他最不利。
容瀾皺了皺眉,拿著這瓶藥思考片刻,又對譚宗揚說:“宗揚。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即便是有藥的作用,可是這種催眠效果也不會持續太長時間嗎?”
“記得。“譚宗揚點頭。
容瀾說:“我在想,聶臻一定是每隔一段時間,便讓我叔叔來一次給暮然做催眠。可是現在聶臻下落不明,如果他還活著,又這麼在意暮然的話,就一定還記得這件事。只是不知道他會多久讓我叔叔來一次,你說他現在被人追殺,如果對方也知道他這個習慣,這倒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如果不繼續催眠,暖暖會逐漸恢復記憶嗎?”譚宗揚表凝重地問。
容瀾想了想說:“我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能做出保證。不過從理論上看應該可以。”
譚宗揚眼眸一沉,心里有了注意。
容瀾和他相識多年,看他的表又怎麼會猜不他的心思。
連忙心中一,問:“你的意思是?”
“把這瓶藥換了吧!先不要讓察覺,以免讓心里不舒服。你幫我換形狀大小都差不多的維生素,多拿一瓶,讓繼續服用。至于多久給催眠一次,我去問,應該能問的出來。”
“問出來了呢?你要把聶臻的下落告訴他的對手嗎?”容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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