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顧白對于水墨畫是放棄治療了,比起水墨畫,他對那些料油泥混合而的彩有著天生的敏銳,自然是不會繞個大圈子去學水墨的。
白澤一定畫畫一定非常厲害,顧白想。
“之前司先生不告訴我畫是白澤畫的。”顧白小聲嘟噥。
翟良俊倒是理解:“怕你去找白澤吧,白澤之前應了黃帝的話,畫完怪圖之后元氣大傷,記就不太好了。”
顧白愣了愣:“元氣大傷?”
“靈畫不是誰都能畫的。”翟良俊站在顧白邊,說道,“白澤畫完之后就說再畫就變白澤干了,說完就沉睡了幾千年,醒來之后……”
翟先生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之后這里就不太好了,經常是前腳說完的話后腳就忘。有妖怪找他畫靈畫,白澤也忘記自己不能畫了,后來要不是我們發現及時,白澤就真的被榨白澤干了。”
后來司逸明押著白澤讓他自己寫了一幅墨寶掛在了墻上,寫的是:拒絕畫靈畫,不當白澤干。
每次白澤看到掛墻上的書法就會想起這件事,這才勉勉強前的把這只失智神給穩了下來,雖然偶爾還會出些意外,但也算是保住白澤一條命了。
“所以啊顧小白,你真的很重要。”翟良俊苦口婆心。
全華國的妖怪都眼的看著蓬萊的蜃景饞得要命,現在有個能夠畫靈畫還沒后癥的,那些妖怪一個個眼紅得都要滴了。
翟良俊說著,看了一眼外邊再一次打起來,這次卻連原型都沒有變回去的兩個,在發覺他們在照著彼此的臉捶的時候,忍不住嘶了一聲,了自己英俊的臉。
翟先生想了想,還是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顧白拿著照片,視線被翟先生擋住,倒是沒有看清楚外邊是個什麼戰況,但沒像之前一樣看到兩頭巨相互撕咬,一會兒龍一會兒咆的,顧白是大大的松了口氣。
“那爸爸之前說,帶著我兩百多年了?”顧白仰頭看著端著茶杯坐到他邊來的翟良俊,“可我不記得有那麼久啊。”
“我也不記得我之前的事,不管是妖怪還是靈都這樣的。”翟良俊喝了口茶水,“呢,就是漸漸生出了靈智,這期間是會有一段轉變期的,意味著你已經從低層次的種飛躍到了另一個階層,講白了就是換了個種了,你總得有個適應的時間。”
這期間也危險的,那顆老參就是在路上被顧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攔路虎給弄死了。
他們這種草木,撐死了也就花個幾十年,但像顧白這種天生地養的靈,那是以十年為單位來算的。
這期間,絕大部分怪都會選擇沉睡,將自己的活水平降到最低,保持最普通最平凡的存在,免得被逮住變那些已經的妖怪們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