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和謝致下了車,隨著人流走過去,與幾個年輕人肩而過的時候,聽到他們正嘰嘰喳喳的說著那邊的圖書館。
他們以贊嘆的語氣驚奇的說著場館門口的畫作,然后又提及了一些展品,接著聲音便遠去聽不見了。
顧白扭頭看了一眼謝致。
謝致也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要不再讓翟良俊過來溜達一下?”
“不用了。”顧白搖了搖頭。
他覺得這樣的人流量,他要是沒辦法憑借自的畫作激起點浪花,那是他自己的實力問題。
顧白深吸口氣,繼續往前走。
越是往前,門口擁堵的人就越多。
顧白和謝致都是聽覺比常人要好的,他們站在外邊,便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工作人員拿著喇叭,不斷的喊著不要在門口合影,不要堵住后來的客人,往里走,館還有很多值得一觀的藏品。
顧白站在電梯邊上,探頭往里看了一眼。
發現有人源源不斷的進去,又有些人從場館里走了出來。
進去的和出來的都有不人在那里跟壁畫合影,而那些還未看到壁畫的人,踏上電梯的瞬間就發出了驚嘆。
顧白看著這樣的畫面,高興得兩眼都在發。
——對于一個以藝家為目標的作畫者而言,沒有什麼是比親眼看到大家都喜歡他的畫并為之驚嘆更能讓他到開心的了。
謝致懶得進去。
他看著顧白探頭探腦的看了好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腳步都帶蹦跶,滿臉都喜氣洋洋的,一副極為開心的樣子。
“很高興?”謝致問。
“是啊!”
顧白毫不猶豫的應道,應完又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努力的了上翹的角。
他向來是有些于放肆展自己緒的。
顧白手握拳,抬手抵,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努力擺出沉穩的樣子,說道:“紅包穩了!”
謝致看著高興得臉都漲紅的顧小白,看著他兩眼亮晶晶一副開心得要飛起來,卻又努力的板著臉故作的樣子,只覺得這崽子真是可炸了!
謝先生趁其不備突然出手,拿著手機不聲的打開了連拍功能拍了十好幾張顧白這副可的模樣。
這半個月來毫無防備的被顧白迎頭蓋了好幾盆狗糧的謝先生看著這些照片,微微瞇了瞇眼,惡向膽邊生。
顧白這麼可的小崽子,照他臉糊狗糧也只能選擇原諒。
但司逸明就不一樣了。
常年生活在貔貅影之下的獬豸認真的想了想,決定回頭就去給貔貅看這些照片,看完不發給他,就自己存著,氣死司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