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算著時間,自己搭地鐵到了銘鼎飯店門口,看著金碧輝煌的酒店,這樣的地方,如果憑自己的能力,當然吃不起。看來秦麗這次算是下了本了。
站在包廂門外,白曉月深吸了一口氣,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著,不過氣來。
抓了自己的包,打開門。包廂里,秦麗和的叔叔白松誠正在招呼這一個中年微胖的男人坐下,白曉月瞥了一眼,地中海,油滿面,滿臉,著一個啤酒肚,笑起來的時候,出一口黃牙,怎麼看怎麼惡心。
“看,來了。曉月啊,來,就等你了,坐這邊。”秦麗很是殷勤的白曉月拉到這個劉總邊坐下,笑瞇瞇的自己坐了下來。
從白曉月進來開始,這個劉總的眼睛就沒從白曉月上移開過,雙眼冒,就差沒有把口水給流出來了。
“嘿嘿!白小姐,真是長得如花似玉,年輕就是好啊,漂亮,白小姐可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呵呵!”
“劉總覺得我們家曉月怎麼樣?”秦麗見這個劉總很是喜歡,趁熱打鐵追問了一句。
“好,白小姐這麼漂亮,正所謂,那個什麼,窈窕淑,君子好逑。呵呵!白小姐喜歡吃什麼,盡管點,不要客氣。”
白曉月心里冷笑了一聲,看著他脖子上掛著的金鏈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拴狗的狗鏈子。
“哦?劉總,說的可是真的?”
“這是自然,難不,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白小姐,隨便點。”
白曉月眼底閃過一抹,笑了笑接過菜單,巧妙的繞開了他的咸豬手:“既然劉總這麼豪爽,我就不客氣了。”
白曉月看著劉總尷尬的臉,額頭不停的冒汗,心里真是解氣。呵!想白曉月,沒這麼簡單,真以為,這幾年一個人,都是白過的嗎?
“曉月,孩子家,吃東西注意這點。劉總,小孩子不懂事,呵呵!”
“我劉其山窮的就只剩下錢了,只要曉月喜歡,怎麼吃都行。來,曉月,我敬你一杯。”白曉月一笑,當還是小學生嗎?一起喝,那不是壞菜了。
“劉總,您可能不知道,我酒過敏,不能喝酒,一喝就會全起疹子,首先就是臉上,全部都是疙瘩,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被白曉月這麼一說,劉總酒杯端了起來,又放下去,向秦麗投去疑的目。
“各位,我先去下洗手間,你們先吃。曉月,慢慢吃。”等劉總走了,秦麗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白曉月,你是不是故意的。點這麼貴的東西,你難道沒看到劉總的臉嗎?你是不是想把這件事攪黃?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想想你那植人爸爸,你想他好好的,就給我老實點。”
“曉月,這劉總,前妻出車禍死的。他也不會花天酒地,一定會對你好,你就別犟了,公司可就指著他了。”
是啊,他們經營不當,把公司弄這樣,最后還要靠自己,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去挽救。這哪里是什麼簽合同,相親,本就是把當品賣掉。
以前,叔叔還會幫著自己說話,可自從自己考上英國念書以后,叔叔對自己就越冷淡了,這幾年自己在英國,吃苦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哪里會知道。
白曉月沒有說話,沒多久,劉總就進來了,端著四杯橙。
“這個果不錯,孩子喝了,對皮好。”白曉月看著自己面前的橙,笑了笑。
“嬸嬸,我更喜歡你這杯。”不等秦麗拒絕,已經換了一杯。
才不信,這個劉總會這麼好心,自己那杯橙肯定有問題,端起秦麗的橙,白曉月這才放心得喝了起來。
一杯下去,這辣味也就沖淡了。
“我們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年輕人,好好玩啊!這劉總可是你的未婚夫,曉月。”
秦麗說著,拉著白松誠離開包廂,白曉月吃飽喝足,也起準備離開:“劉總,飯也吃完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走?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大家都是年人了,你嬸嬸拿了我的錢,我總得先驗驗貨吧!”
他說著,就要手過來拉白曉月,白曉月一把將人甩開。
“你干什麼,走開。”白曉月說著,抓了自己的包,往后退了幾步,想要出去。
誰知道,突然一陣頭暈,有些站不穩。
“嘿嘿!在這跟我裝純了,你那點事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個二手貨嘛,老子都不嫌棄,你倒金貴起來了。”
“別,別我……”
“呵呵!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劉其山在商場上混了多久,就你這點小伎倆我會不知道。吃了老子這麼多錢,老子總要補回來的。不是也沒關系,還麻煩。”
他一臉笑著走了過來,將白曉月半拉在懷里,曉月想要掙,卻發現自己手腳無力,本沒辦法推開這死胖子。
他才湊過來,白曉月就聞到了一臭味,無奈渾無力,心里暗不好,怎麼沒想到這點。
“每一杯橙里,我都下了藥,呵呵!放心,一會,等藥效上來點,你就會求著我上你的。”
白曉月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往樓上走去。
頭昏昏沉沉的,什麼都不知道,只覺自己在移著,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一下子,被人摔在了大床上。
白曉月覺上有些發熱了,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瞧瞧這小臉憋的,放心,等老公我先去洗個澡,待會保準讓你仙死。”耳邊傳來那人笑的聲音,白曉月只看見一個人影進了浴室,迷迷糊糊間坐了起來,要趁自己還有些理智,趕離開這里才行。
掏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機,老天爺卻像是在耍一樣,竟然沒電,自關機了。
“靠!”
白曉月郁悶的低吼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包,趔趄著步子,看著浴室里的靜,朝門口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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