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石床上的幹草不多,燒了一會兒,就滅了。
獄卒嚇得滿頭大汗,這才看向牢房裏的囚犯,皺眉道:“這裏怎麽起火的?”
囚犯們一起指向隔壁的邢春秋,義憤填膺道:“就是他!”
獄卒們一看是他,頓時氣不打一出,打開牢房就準備教訓他一頓。
“兄弟,這就是一場誤會。”邢春秋做出一副投降狀,然後指向隔壁的蔚青瑤,“其實都是慫恿老子幹的。”
什麽?!
蔚青瑤驚得目瞪口呆,一看獄卒們都朝自己看來,連忙笑著解釋,“我想見龍孤歡,但是你們好像很忙的樣子,所以我才製造點意外,讓你們看得見我。”
真是謝謝,他們現在更忙了。
一名獄卒不認識蔚青瑤,打開牢房就要給好看,這時,一名獄卒很快認出了,“你是青瑤?”
“沒錯,我就是。”被人認出來,那一切就好辦了,笑道。
獄卒皺眉看著,“龍大人已經進宮去了,你找他有事嗎?”
“有,十萬火急!”點頭道。
獄卒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名獄卒對說道:“你先等等。”
說完,他就下去了。
不一會兒,他便帶著遊年趕了過來。
遊年一看,趕讓人打開的牢門,問道:“青瑤姑娘,可是有什麽事?”
“聽說十二殿下出事了,遊大人可知道是什麽事?”蔚青瑤問道。
遊年看了一眼四周,“這裏不方便,能否借一步說話?”
蔚青瑤頷首,走出牢房,看見邢春秋盯著自己,便又住了遊年,“遊大人,我還有一事。”
遊年看著。
看向隔壁的邢春秋,哭笑不得,“這位就是狄國國舅,你們把他不小心連同賊人一起抓進來了。”
“什麽?”遊年大吃一驚,順著看過去,果然是邢春秋,當即轉向後的獄卒,“這都什麽時候的事了,為什麽不上報?”
“我,我們以為他是騙子,所以一直沒有提及。”獄卒趕回道。
遊年仔細回想了一下,前陣子確實說抓到了一部分搶劫的賊寇,不過因為一直忙著理皇上派下來的事,這件案子就給暫時擱置了。
“還不快將國舅放出來?!”遊年斥責道。
獄卒們子一抖,趕拿出腰上的鑰匙給他開門。
牢房中的邢春秋慢慢悠悠地走出來,抖了抖上的服,輕車路一般,走到蔚青瑤邊,“丫頭,剛剛你說的線人是誰啊?”
蔚青瑤湊到他耳邊,低聲道:“釋空主持。”
“寂來寺的老和尚?”邢春秋皺眉,“他如何能得知軒轅狗的下落?”
回道:“他和軒轅暝、梅妃等皇族的關係非常切,我懷疑,他也許知道些什麽。”
“有道理。”邢春秋點了點頭,然後甩了甩袖,“告辭。”接著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轉向遊年,“遊大人,請帶路吧?”
遊年頷首。
時。
“十二殿下遇刺了?”蔚青瑤訝然道。
遊年皺眉道:“聽宮裏人傳話,這次的刺客還是通房丫鬟。”
皇後又給他安排侍寢的宮了?
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又問道:“傷勢嚴重嗎?”
遊年抿了抿,“看傳話人的樣子,應該很嚴重。”
“遊大人能馬上帶我進宮嗎?”問道。
遊年想了想,“應該可以。”
“那馬上出發吧。”站起道。
二人商量完畢,一起走出大理寺去往皇宮。
誰知剛走出大理寺,就看到了隨而來的若生,蔚青瑤現在一個頭兩個大,走向他,“大師,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你說的,我一定會考慮,但是現在,能請您先去我的鳩淺居等待嗎?”
若生眼裏閃過一驚訝,這還是這麽多天以來,第一次跟他說話,看神著急,不似撒謊,便點了點頭,站在原地,沒有再繼續跟過去。
蔚青瑤鬆了一口氣,這才同遊年一起鑽進馬車,迅速趕往皇宮。
大理寺距離皇宮不遠,半柱香的時辰,馬車就抵達了宮門口。
遊年出示自己的腰牌,便帶著蔚青瑤匆匆趕往龍孤歡所在地。
此時,龍孤歡正同巡邏的蕭將軍一起搜查那宮的下落,看到蔚青瑤和遊年過來,便走了過來,“瑤丫頭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十二皇子出事了,所以想來看看。”眉宇間難掩擔心。
龍孤歡抿了抿,不知道該怎麽說,醞釀了半響才道:“此事說來蹊蹺,但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還是不建議你去景宮。”
“那他的傷勢如何?”問。
他蹙眉搖了搖頭,“很不樂觀,流了很多,醫們都在想辦法給他止。”
“我現在三條罪狀加起來,已經足夠致我於死地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和我沒有關係,你就讓我去看看吧。”堅持道。
看真的很擔心,畢竟和軒轅澈相了這麽久,心裏擔心也是正常的,於是便頷首同意了。
與此同時。
景宮,中月殿。
“廢,統統都是廢!”
整個房間裏,都是皇後憤怒的罵聲,以及心急如焚的腳步聲。
四周圍著一群醫,各個滿頭大汗,忙前忙後。宮和太監,端來一盆盆熱水,又端出一盆又一盆水。
小文子守在一旁,眼睛都哭腫了,“殿下,您可一定要撐下去啊!”
皇後一看哭哭啼啼的他,頓時心裏窩火,“狗奴才,澈兒還沒死,你哭什麽?!你這是在咒他死嗎?”
“奴才不敢,奴才隻是......隻是為殿下心疼。”小文子著床單上的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究竟是哪個狠心的宮婢,十二殿下這麽小,就對他下毒手!”
皇後聞言,眼神閃爍了一瞬,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額頭不停冒著虛汗,心跳也異常加快。
澈兒,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走了,母後可怎麽辦啊?
“不行了不行了,殿下的又止不住了!”
突然,醫們急得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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