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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熱吻》 第34章 阿星,等我回來

季弦星看著睡著的小朋友, 終于松了口氣。將他上的小毯子蓋上,慢慢的走出去,關上了房門。

奧奧又是要倒時差, 又是對新環境的興, 再加上見到和周紹遠高興,死活不肯睡。

講了一個多小時的睡前小故事, 嗓子都干了才堪堪把人哄著。

季弦星靠著門,無聲嘆了口氣。

知道以鐘熠的格, 不會就把這件事掀過, 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況且事到如今, 也不想再瞞什麼。

只不過, 想陪奧奧好好過個生日,之后他要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還沒有想好怎麼和家里人說。

媽媽一生好強,如果知道做出了這樣的事,會氣死的吧。

甚至會以為恥, 不認奧奧都有可能。

一種難以忍的焦躁從心臟傳來,隨后蔓延到全

的手微微發抖, 無法控制的想煙。

微微側頭, 想著門里床上躺著的小家伙, 季弦星閉著眼睛, 輕咬著舌尖, 用疼痛來對抗著那難以言喻的焦躁。

也不知過了多久, 季弦星輕了口氣, 隨后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再出來時,額前碎發被打了些,可眼眸已恢復了平靜。

這時, 放在客廳茶幾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季弦星呼吸下意識的一一錯不錯的看著手機,抿了抿,走了過去。

做了個深呼吸,才將手機拿起來,可再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時,明顯愣了下。

卻長長的松了口氣。

“阮微微。”

季弦星低聲的名字,竟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季弦星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打算找我?”阮微微聽到的聲音又是高興又是難過,到最后竟然帶上了哭腔,“要不是在熱搜看到你,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

季弦星給自己倒了杯水,隨后坐到了沙發上,人難得的松散了些,輕笑道:“呀,原來我都這麼火啦,還能靠熱搜讓人尋親。”

“季弦星——!”

聽出的怒氣,季弦星笑著說:“別生氣嘛,這麼久不見開個玩笑都不行。”

“呵。”阮微微冷笑,“這麼久都沒能聯系,怪誰?是我不想聯系麼?”

“不是,是我。”季弦星主承認錯誤,那乎乎的態度簡直讓人沒辦法。

季弦星是誰,那可以以前說打人就敢打人的主。現在忽然變得這麼乖順,阮微微簡直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故意哼哼了兩聲,“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季弦星發現自己當了媽媽以后,別的本事好像沒怎麼見長,但是哄人的話說來就來。

胳膊搭在沙發背上,手撐著腦袋,懶懶的說:“那你現在在哪,我親自去你家拜訪。”

“你來我家干嘛?你來我還得管吃管喝,你這是存心占我便宜讓我不痛快是不是?”

季弦星聽話里強忍的笑意,知道這是消了氣,又故意道:“我不吃東西,把荊條放下就走,還能讓你生火用。”

“你拿荊條干嘛?”阮微微有點懵,“你有沒有誠意,認錯道歉還不拿點貴的來,誰要你的破荊條?還生火,拜托誰家現在不是天然氣,還用這麼原始的方式?”

叭叭叭的說個沒完,完全不給人的機會,季弦星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喝了口水。

阮微微哼哼唧唧的,“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來氣我的。我不和你說了,再見——”

一秒,兩秒,三秒……

季弦星聽著那頭逐漸重的呼吸聲,無聲笑了。

“季弦星——!!!”阮微微要被氣死了,西子捧心似的說:“你到底有沒有心,你都不知道哄哄我,挽留我一下!”

季弦星角帶著笑,聲音卻仍是慢悠悠的,“你有宋正初哄不就好了,從第一天開始,我也留不住你啊,你的心不是一直在宋正初那里麼。”

“那可不一定啊,要不是你當年死活喜歡那個瞎子,或許我抵抗不住你的值和人格魅力攻擊,踹了宋正初心悅于你也不一定啊……”

阮微微說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剛想開口,門口忽然傳來聲音。

隔著有些遠的男音從電話拿頭傳過來,季弦星看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心思飄的有些遠。

“你要為了誰,踹了我,嗯?”

“怎麼,就你當初對我的態度,我踹了你有什麼稀奇?我又不是非要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外面有大把的森林。”

“越說越遠,你踹了我也得問問肚子里的這個答不答應。”

“它肯定是向著我的,當然會答應。”

季弦星回過神來,一愣。就又聽那頭帶著明顯的張和無奈的男聲問——

“到底在和誰講電話?”

“弦星啦。”阮微微被他磨的沒辦法,又問,“你要不要和講兩句?”

回國了?不了,你們聊吧,我還要忙著去給你做飯呢。”

阮微微再次把電話拿起,“嘁,我哪有那麼小氣連和你講話都不敢,沒勁。都多年的陳年舊醋了,我怎麼還會吃,”

季弦星不答,而是有些驚喜的問,“你懷孕了?”

“是啊是啊,你這個沒良心的。”

季弦星笑著說:“別這麼說,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孩子是我的。”

“季弦星你就氣著我吧,你從前就氣我,這個病真是一點都沒變。”

季弦星坐直了,“不鬧了,我就說你怎麼連我要去負荊請罪你都沒聽出來,原來是一孕傻三年。”

“???”

這就是說的,不鬧了?

季弦星認真道:“說啊,你現在在哪呢,認真的我去看看你。”

“但凡你沒把我們全都拉黑,看看朋友圈也知道我現在在哪。”

季弦星自知有愧,誠心誠意的道歉道:“微微,對不起啊。我那段時間狀態太差了,我看不了那些東西。我只要一看到,就會控制不住的崩潰。”

所以刪除拉黑了所有的好友,只留下了必須留下的家人,不然他們會起疑。

然后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世界里,孤立無援的,將自己放逐。

阮微微氣得直哭,激道:“那你和我說啊,你一句話都不說,知不知道我們要多擔心?!”

“對不起,但是我真的……沒辦法。”

季弦星死死的用指甲掐著手上的,只要一想,就又會回到當年那種心都崩潰的糟糕狀態里。

阮微微聽出聲音不穩,也不在,忙說著:“好啦好啦,我原諒你了還不行麼。那你現在,總能把我在加回來了吧?”

季弦星心底一喜,快速的將人又加了回來。

想了想,同時又將之前所有拉黑的列表給加了回來。

看著阮微微的朋友圈,喃喃道:“原來你還在江城。”

“是啊,我和他都對這個城市有了,畢業了就沒舍得離開。”

季弦星輕咬著,那座城市對而言,也是特殊的存在啊。

“不過,你最近還是別來了。”

季弦星回過神來,有些委屈的問,“怎麼了,給我個負荊請罪的機會吧,求求了。”

阮微微笑著說:“我怎麼覺得你把我當小孩哄呢?”

季弦星鼻子,沒說話。這大概也算是種“職業病”吧。

“等再過半個月一個月的,我好好給你這個機會。”阮微微解釋道:“我預產期快到了,怕一見到一激直接發作,到時候手忙腳的。等孩子出了在說吧,到時候你不帶著厚厚的見面禮,就別想進我家門。”

季弦星輕笑著,“那當然,雖然我現在手里閑錢不多,但是見我外甥或者外甥的錢還是有的。”

阮微微笑罵道:“得了吧,你現在這麼火,都火上熱搜了還說沒錢?那我們是不是要每天啃土啊?”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阮微微忽然說:“嘖,全怪你,上來就和我貧,我都差點忘記和你說正事。”

季弦星這也才反應過來,阮微微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忽然聯系,于是問,“怎麼了?”

“就是,不久前你家人突然給我打電話,就是來咱們學校演說的那個。”

季弦星拿著杯子的手不自覺握,就說他沒這麼好打發的,卻沒想到他能直接反應過來的去問阮微微。

斂了下心神,“他找你說了什麼?”

“就是問你在國外的事,他連詐再嚇得我一個沒忍住,就把所有事都說了。”阮微微充滿歉意道:“對不起啊。”

當初,說好了的,會幫一輩子,這件事只有和宋正初他們三個人知道的。

季弦星被“連詐再嚇”這個形容詞笑到,同時想到鐘熠平時說話時的習慣,能“連詐再嚇”的問話,顯然是記得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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