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虞歲沒注意,等意識到的時候,靳燃已經倚靠在他的保姆車旁點上了煙。
“不該看的別看。”他吐了口煙,似笑非笑地說,“傷。”
他走到虞歲面前,半蹲下來,擋住了的視線,臉上又是沒心沒肺的灑。
虞歲抿了抿,眼神里沒什麼溫度。沉默地看著靳燃,看著他似乎百毒不侵的笑容,突然出手,把他邊的煙拿了過來,用腳踩滅,才啞著嗓子說了聲,“點煙吧,也傷。”
芳姐在旁邊全程屏息,覺得這一幕也太詭異了。
相隔不到五十米的兩對男,不似,朋友不似朋友,仿佛在互相較勁一般,空氣中都蘊藏著蓄勢待發的危險信號。
下一分鐘,是宋祁川率先離開了。
他上車,導演和佟姿站在路邊和他揮手告別,車窗升起,宋祁川臉上的表一寸一寸地消失,最后只剩下冰冷至深的寒意。
他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孩坐在小馬扎上,男孩半蹲在面前,年輕的兩道影張揚又刺眼,仿佛親低語的,輕而易舉就侵占了他全部的思緒。
宋祁川離開以后,芳姐眼明心亮,連忙以先去和佟姿通一下訪談容為由,起走了。
靳燃的眼神沒有收回來,笑容看起來也沒有毫變化,他開口說,“你知道了?”
倆人在這一刻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虞歲點點頭,“知道了。”
和靳燃有著差錯的緣分,他是豪門里患頑疾不被重視的真爺,而則是宋祁川撿來金尊玉貴養了十年卻一朝丟棄的假千金,如今四目相對,還有些惺惺相惜的哀婉。
“我們家老頭子怕我哪天突然就死了,一心想讓我留個后。”靳燃笑著說,“能找到你,這大概是他干得唯一一件人事兒。”
虞歲看著他,“那你會突然死掉嗎?”
靳燃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里面的東西已經換了,幸運的話能活到老死,可到底不是自己的東西,能不能聽話,也不是我說了算的。”
他心態很好,或者說是被現實打磨得很好。
虞歲眼神閃了閃,輕聲說,“以后點煙吧。”
靳燃眼神有些暗,“好。”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的歲歲其實還沒有死心,下一章會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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