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可宋祁川非但晚上過來接了,甚至中午的時候都忙里閑來找出去吃了個午飯。
虞歲以前也沒談過,一下子有些適應不了,下班以后坐在車上問宋祁川,“你公司不忙嗎?現在就下班啦?”
宋祁川目直視前方,認真開車,“忙,也要跟朋友一起吃飯。”
虞歲雖然依舊擔心著,可聽到這話心里還是滋滋的,“那我們去哪吃飯呀?”
宋祁川直接把車開回了家。
在公寓幾乎轉不開的小廚房里,他開始搗鼓自己買來的一大堆食材。
宋祁川會做飯,可僅限于生滾粥,炒時蔬這種沒什麼技含量的,虞歲托著腮坐在客廳看,宋祁川圍著圍,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醬油瓶,廚房的死亡頂在他上沒什麼作用力,反而襯得他廓深淺更加突出。
頂級帥哥。
虞歲懶懶地想著,這波確實是賺到了。
吃飽喝足以后,宋祁川就走了。
做戲做到底,他神疲憊地說,“公司還有些事,我回去理一趟,你先睡吧。”
虞歲滿臉擔憂地目送他出去,叮囑他多注意。
宋祁川裝出強打神的樣子,虛虛應了幾句。
從車窗中看到的傻姑娘回去了,宋祁川噙著笑啟了車子,只不過沒回公司,去了俱樂部。
他臉上的春風得意太過明顯,覃榭舟心里直酸,“你就缺德吧你,跟一個小姑娘耍心眼。”
宋祁川俯打球,“我耍什麼心眼了,頂多算是走捷徑。”
覃榭舟輕哼一聲,“老爺子如今還能得了你?”
宋祁川淡淡一笑,沒說話。
“還有韓霜,你究竟對做了什麼?強行毀約都不跟你算賬?”
宋祁川一桿進,而后拿起槍,細細地在桿頭上,漫不經心地說,“倒是想,就是沒那本事。”
韓氏電科丟了融科創力的項目,就意味著失去了三方資格。當初宋自遠做主和韓氏簽訂的合同里,宋祁川悄無聲息地加進去一條,對方得是備政.府資格認證的企業,一開始所有人都沒在乎過這條規則,因為韓氏對融科的項目志在必得。直到失去競標資格,宋祁川提出終止合同,韓霜才反應過來,佰盛從來沒有把當自己人過。
“弄丟了融科創力的項目,又被你的城際輕軌踢出了局......”覃榭舟“嘖”一聲,“我都有點心疼韓了。”
宋祁川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他給過韓霜很多次機會。只是太自信,又不夠細心,如今事敗,也敗得其所。
覃榭舟撇撇,突然想起什麼,“韓氏為了競標融科創力打算拍下的23號地,莫名其妙被抬價兩,也是你干的?”
宋祁川噙著笑,“你猜。”
覃榭舟一頓哀嚎,然后說,“我真為小歲子的未來擔憂啊。”
“差不多了。”宋祁川打完最后一球,收了桿,輕飄飄地說,“不能再讓擔心下去了。”
“我可謝謝你,終于不用陪著你們兩口子演戲了。”
從尋野小筑那段深義重的對話開始,再到寺維語還休的,搭配上宋祁川本人不著痕跡的表演,這一段塑造天無,生生呈現出了一個為不顧慷慨赴死的形象。
虞歲心,最吃這套。
尤其是春節那天,宋祁川試水大獲全勝以后,他心里便有了這個計劃。
覃榭舟吐槽他手段多,心機深重,可宋祁川全不在意。
他就算真的騙了虞歲又怎麼樣?
那小丫頭分明還喜歡著他,的那些顧慮和不安,他都可以在漫長的余生中幫徹底消除,他有自信讓完全信任他,依賴。
他,是賭上了一輩子的有獨鐘。
手機響了,宋祁川拿出來看,虞歲發的消息。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等你哦。”
“貓咪歪頭.jpg”
宋祁川收起手機,極輕地笑了一下。
他做了這場騙局,就是為了可以早一分一秒。
像這樣,和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商戰部分是寫的哈,不要細究,我會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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