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初怎麼會不知道,在國外那五年,因為挑釁沒承過這個男人的瘋狂。
那個雪夜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更多的是難以啟的不堪。
但是驕傲如姜予初,卻從不知道長記,不知道迎合一個男人,更不會取悅一個男人。
前十七年的人生中沒人教過這個,也沒必要去學。
而后五年的人生,燕珩也從沒教過。
姜予初一直覺得燕珩矛盾,一邊要磨的傲氣,一邊又無底線的寵。
揚言要斷了的翅膀,然后又在無數個日夜教重新長出新翅。
從來就看不懂這個男人,所以不敢付真心,只敢周旋,用同樣的方法返還給這個男人。
只有這樣才不會再次傷。
這個男人是最危險的罌粟,不能被迷人的外表所吸引,更不能為他隨手施舍可以給任何人的疼寵沖昏頭腦。
否則萬劫不復的人,只有。
屆時的翅膀斷了,墜落懸崖的時候,燕珩只會是無冷漠的旁觀者,不會出手再次賦予新的翅膀。
“你現在去浴室比較實際,”姜予初推了推他,“它抵著我難。”
“你的火,你負責滅。”燕珩含住的指尖,意思不言而喻。
姜予初:“你妄想。”
空安靜的臥室響起一聲低低的笑,似是不經意被一則笑話逗得,又好似只是習慣的笑。
頸側傳來悶悶的疼,姜予初下意識以最快速度轉頭卻依然沒來得及阻止某人惡劣的報復。
“燕珩!”姜予初捂著脖子吼了句:“我明天有通告。”
燕珩居高臨下看著眉頭蹙的孩,臉上掛著笑,像是找到了一件頗有意思的事。
“哦。”懶散的應了聲表示知道了后,不由分說低下頭鉗制住下的人,在原本殷紅的痕跡上又加重了些。
姜予初氣急敗壞地踢他撓他都沒用,上的人沒有被撼分毫,甚至在頸項另一邊也弄出了點痕跡。
他就這樣,越是看你難他越興。姜予初無奈的想。
但也不是不能反將一軍,只是代價或許會更大,但怒意當頭,人總是照顧不到他人的。
“你媽媽沒教你適可而止麼。”
房間陷死寂,一時之間無人說話,臥室仿佛被拉進一片真空中,沒有空氣,沒有聲響,靜的可怕。
更可怕的是燕珩的臉,沉到可以滴出墨。
而如姜予初所愿,他停下了所有的作,只是看著。
下一刻,窒息的覺淹沒整個人,姜予初有一種如臨大敵的覺。
有時候就是太大膽,偏要在老虎頭上拔胡須。
“你如果想死的話,我不介意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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