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靜謐片刻,燕珩像是聽到了笑話般低笑一聲,他出手按著姜予初的脖頸,把人往自己這邊,角的弧度刻滿諷刺,連同他的眼眸深也是滿滿的玩味,“原來你是這麼定義我們之間的關系,分手?”
最后兩個字在舌尖滾了滾,吞吐間染上幾分涼薄的諷意。
姜予初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瞬間蒼白,眼神了,轉瞬即逝,快到來不及捕捉就換上了同樣的假笑。
“是我自作多了,我們的關系自是不能用簡單的分手就能描繪清楚的,”姜予初把手繞到后拿掉著脖頸的手,然后微微傾過子靠近燕珩,似有若無地掃過燕珩的耳畔,呼氣如蘭,“是結束。”
“你回去找你的心頭白月,我回來找我的心尖朱砂痣,何樂而不為?”姜予初稍微退開了點,抬手輕拍他的臉,作輕佻充滿挑釁。
“朱砂痣?你的朱砂痣不是我麼?”燕珩漆黑的眼眸定格在臉上,似是要從那上面看出姜予初偽裝的面。
只是姜予初是個天生的演員,對于真意切,從來都是得心應手的。
“我沒有白月,即使有現在也是你,所以跟我回去,聽話一點不好麼?”到了現在,燕珩還是極有耐心的,最起碼笑容不減,語氣溫,沒有威脅,聽著像是放低姿態聲哄。
換做別人恐怕早就繳械投降了,但姜予初知道,相信燕珩的話,才是傻子。
姜予初看了眼腕表,時間還早,跑車到底速度快。
無心再跟燕珩演戲,打算速戰速決,剩下的時間坐在化妝室也比面對燕珩來的輕松自在。
“所以你能娶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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