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兩個選擇，跟我走或者殉國。”

牧映往前進一步，牧雪就害怕地連連后退，眼看就要刺到的咽，外面突然響起一道馬蹄嘶鳴聲，接著來人下馬，一陣風卷進殿，連帶著空氣里的火星味一道卷進來。

“映兒，把劍放下。”慕容現穿著一玄鎧甲，手握長劍，風塵仆仆地趕來。

只有他一個，牧映這一刻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諷刺。

城中作一團，只有這一角落難得的安靜。

牧雪像是看到救命稻草，連滾帶爬跑到慕容現的后，看著牧映的眼神像是看仇敵。

明明站在面前的男人毫沒有要護著的意思，明明這個男人才是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

人心有時候真的難懂，就像此時，牧映看不懂牧雪的心，更看不懂眼前這個說會永遠保護的男人的心。

既然，為什麼要奪牧家的江山，殺他的父王母后。

如果這就是人世間所謂的，那牧映寧愿不要。

現在想想以前天真的想要嫁給慕容現的自己，牧映覺得惡心。

惡心以前的自己，惡心眼前虛偽的男人。

“拿起劍我都不一定走得出這座寢宮，放下劍我該死無全尸了吧。”牧映手腕繃，手中的長劍發出耀眼的寒芒，在火的映襯下，像是烈下尚未融化的冬雪。

“你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你會永遠保護你，我不會食言。”慕容現扔掉手里的長劍，朝牧映出右手。

當啷的聲響驚牧雪的神經，不敢置信地凝視男人的背影。

牧映的表卻沒有因這舉有一一毫的容，冷笑一聲，抬起長劍指向眼前的男人，“劍上鮮太多，你拿不穩了？”

“慕容現，我不會放下劍，也不會留下來。”牧映長發微揚，紅的長和火連為一，耀眼奪目，眼神堅定，“你若是對我還有一愧疚，那就放我走。不過先說好，我會回來報仇，你可以選擇今晚殺了我或者來日被我殺。”

“映兒，我......”

“殺了！”牧雪驟然低吼，拿起劍毫無預兆地刺向牧映。

小時候兩人經常一起念書習武，牧雪每次都嫌累所以想方設法地懶，牧映卻覺得習武很有趣，每次都要練到日暮西斜。

長此以往兩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這一劍傷不到牧映分毫，還沒靠近牧映就會被慕容現攔下。

直到鮮從慕容現上流出的時候，牧雪才驚慌失措地放下手中的長劍。

“我......我是想殺的，我、我不是有意的，阿現你......”牧雪顯然沒料到慕容現會用擋下這一劍，手指抖著去捂他的傷口。

慕容現推開，“死不了。”

牧映冷眼旁觀，像是看兩個陌生人在演一出恩怨仇的戲碼，半點沒容。

明明閃就躲過去了，他卻選擇用這種方式擋下這一劍，其目的牧雪不知，牧映卻一清二楚。

“可惜武藝不，沒什麼力，不然你該和一起死在這了。好可惜。”牧映把劍回劍鞘，轉離開之前再次看向兩人，“今天我們姐妹斷義絕，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我不會手下留。你放我走，我不會激你的。”

說完轉沒后濃煙滾滾的火海，再也看不到那抹火紅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