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安淺的意思,這個介當然不是添油加醋拱點火,而是花點錢一熱搜。
覺得沒必要,有人會的,只是時間沒到,既然都被利用了,總要給足夠的時間把價值發揮到極致。
“沒錢,”姜予初擰瓶蓋,“團隊剛剛立,不要那麼敗家。”
“......”
晚上天氣開始變得涼爽,微風鼓著樹梢,搖曳輕晃。
燕珩手肘搭在欄桿上,心里煩躁卻忍著沒煙。
他記得姜予初上次在停車場看見他煙時皺起的眉頭,滿臉的嫌棄遮掩不住。
過了會,燕珩換了個姿勢,把手機挪到另一只手上,靜靜聽著對面賀晉安的討好賠罪。
若不是他,哪來這檔子煩心事。
門口響起靜,燕珩轉離開臺。
姜予初抬眸看過來的時候,燕珩眉頭輕蹙,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麼,燕珩回了句“不需要”,便把電話掛斷了。
姜予初不用想也知道燕珩在和誰打電話,那位該是又跳腳暴怒罵自己是紅禍水了。
當著面客客氣氣有說有笑的,但姜予初知道,賀晉安不怎麼待見。
準確來說是很討厭自己待在燕珩邊。
他曾經跟姜予初說過燕珩這人冷漠慣了,骨子里的都是帶著冰碴子的那種冷,但自從遇到之后,很多緒便開始不控。
這對燕家的繼承人來說不是個好現象。
他說無論是誰待在燕珩邊都可以,唯獨自己不行,但燕珩要,他也沒辦法。
當然,這些話賀晉安是趁著燕珩不在跟姜予初說的,姜予初自然也沒告訴過燕珩。
因為打從心底里,覺得賀晉安說的很對。
在發生酒店燕珩打傷前來搭訕的男人之前姜予初覺得賀晉安說不該待在燕珩邊很對,在那之后又證實了燕珩緒不控也是毋庸置疑的正確。
走神的功夫,燕珩已經走到的面前,姜予初到脖頸覆上一層微微的涼意。
然后被燕珩按在后脖頸的手往前帶了帶,兩人鼻尖著鼻尖。
為了配合的高,燕珩子微微弓著,嗓音中滿是寵溺的溫,沒有一責怪。
他問,初初我是不是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的。
沒有解釋那晚的擁抱,沒有解釋西裝外套為什麼扔掉了,更沒責怪姜予初利用他來報復鐘卉惜。
言語中是對自己還有著最后一點利用價值的慶幸。
卑微到了極點,卑微到不像燕珩了。
難怪世人都說,讓人卑微到了塵埃里。
燕珩覺得他已經把自己和塵埃融為一了。
姜予初開心滿意了,他也就開心滿意了。
都是他該著的,談不上多委屈。
只是心底蔓延出的苦,讓他無法忽視。
在得知自己的男朋友和其他人單獨在包廂里舉止親的時候,的第一反應不是質問,不是生氣,而是利用。
不管真相如何,都不關心,只要能打擊到對手,就好。
真有點狠心啊,初初。
“燕珩,我在這個圈子很久了,”姜予初推開他的手,慢慢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這個圈子所有的心機手段我都有,甚至可以很好的運用自如,只取決于我想不想。”
燕珩臉上現出慌張,“初初,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
“我沒說你責怪我,你也沒什麼資格責怪我,”姜予初打斷他的話,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只是在讓你看清,站在你面前的究竟是怎樣的人。我只做對自己有益的事,不會考慮任何人的。”
客廳寂靜一瞬,燕珩目落在對面人的臉上,那淺淡的笑意未達眼底,像是覆上一層冰霜,冷的人不忍直視。
良久之后,燕珩再次開口:“那就不考慮,初初,只要你高興,怎樣都行。我這把利箭能幫你.敵人的心臟,再好不過了。”
話落,燕珩抬手抱著,兩人之間嚴合,心卻又在慢慢疏遠。
燕珩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拉近彼此的距離,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被打回原點。
他沒多時間了,總要在最后留下好的回憶,這樣就算以后分開了,也是彼此間最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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