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的兩人聊完,慢慢走近這邊。
姜予初后退一步,輕笑道:“誰說我要他為我做到這份上了,你的命當然要由我親自手。”臉上笑容消失,狠厲漫上眼底,“好好你為數不多能見到的日子吧,這三年你夠風了。”
燕珩走近,自然攬過姜予初的腰肢,親昵道:“聊什麼呢?”
姜予初眉梢輕蹙,忍著沒把他的手甩開,狠厲消失無蹤,角輕彎,“人之間的話題男人最好不要問。”
再看劉周強的臉蒼白,不像是友好的打了一場球,倒像是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兩人聊什麼姜予初不用猜也能知道,劉周強這模樣恐怕多半是被嚇出來的。
燕家這位公子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
在姜予初邊的他和在其他人眼中的他判若兩人。
恐怕天下也就一個姜予初敢對他甩臉子。
事解決,姜予初下午便直接回了公寓。燕珩自然是想跟著一起回來,能登堂室最好不過了。
但鑒于上午自己太過逾越,顯然讓姜予初不怎麼高興。
一路上冷著臉,燕珩說什麼都沒給一丁點反應。
到了公寓,直接甩車門下車,不忘讓他滾遠點。
況特殊,燕珩哪敢不聽,打著方向盤不不愿地驅車離開了。
晚上姜予初正打算去洗澡,門鈴被按響。
放下手機起去開門。
門外燕珩穿著一家居服,有種休閑的英俊。
“正在做飯才發現沒醋,借我點兒?”燕珩兩手一攤,頗為無奈。
姜予初面冷凝,視線越過他瞧了眼對面大敞的門,沒記錯的話,對面住著一對小,有次在樓道里見,生還找要過簽名。
燕珩看出的疑,笑著解釋道:“之前房客退租,現在我住這里。”
昨天還見過那對,搬家速度快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傻子都知道不是到期退租的。
“你別得寸進尺。”姜予初冷眼看他,面上滿是不耐煩。
“我若是得寸進尺,現在就應該把你推進去按在隨便哪里就地正法。”燕珩表面看似無所謂在說著渾話,實則語氣帶著小心翼翼,“但我不會那麼做,我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事。”
姜予初輕笑,嘲諷問他:“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初初,我只是想離你近一點。”燕珩無奈,神頹敗。
曾經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貴公子,現如今為了心的人能卑微到塵埃里,就算再鐵石心腸的人也該有點,可姜予初卻毫不為所,只有心煩。
“我覺得你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姜予初看著他,字字句句說的清晰明了,“燕珩,我不會跟......”
“我知道,我知道的初初,你不用時時刻刻提醒我。不借醋了,你早點休息。”燕珩出聲打斷的話,不敢再聽下去。
頗有點狼狽地轉離開。
姜予初要說什麼他很清楚,就因為清楚才不敢聽。
有些話未宣之于口,總能安自己還有希的。可一旦說了,就真的連最后的一點點希冀都被打碎。
他本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不管姜予初說多傷人的話他都能住。
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他也只敢做個懦弱的逃兵。
燕君善一生冷殘忍,倒是有句話他說對了:之一字,能不就最好不要。
過來人的淚教訓,他應該要聽的。
只是為時已晚,了便再也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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