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把他拋到腦后了??
想都別想!
……可是,說好的男人的自尊呢?
宴岑表稍頓,轉而更加堅定
——現在難道不就是在挑戰他作為男人的自尊麼??
不,他決不允許:)
**
容耀幫妹妹把相親安排了在沒有工作的傍晚。為了讓容初的這頓飯吃得安逸,中國好大哥還主給外甥當起了臨時看護。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居居今天非賴著媽媽好半天不讓走。他平時都沒有那麼黏人的。
容初其實心里也不是很想去。春夏時裝周快到了,這就意味著的工作量激增,又要過上那種一周有五天天上飛的日子了——去相親還不如快多陪陪的豬崽崽。
可現在也不好鴿人家。是自己答應大哥的啊,人鋼琴家可特意了大半個城來跟吃飯。
晚飯定在江城的地標建筑,雙塔頂層的旋轉餐廳。這里的位置非常難訂,食客也是非富即貴,私極好。
容初剛進大門,西裝革履的鋼琴家已經迫不及待地迎上來。他一路紳士又地為引路,掌門,拉開座椅。
容初不聲地打量在對面落座的男人,目劃過他斯文英俊的面孔,又淡淡瞟過那個百達翡麗的表盤,最后落在了男人的手上。
鋼琴家保值九位數的手,果然是好看的。
兩人的開場還算融洽。南庭修養很好,幽默又,就連贊的話都很妥帖自然,一點沒有讓人難堪的夸張過界。
而且鋼琴家對的好不要太明顯,鏡片后的目一直是炙熱又克制的。
但容初還是在心里說了句抱歉。純粹是不想讓大哥碎心才來吃這頓飯的。
一個人要是無心,不管相親對象有多完,都是白搭。
看著侍者拿著點好餐的餐單退出去,容初朝鋼琴家笑了下。
“抱歉,因為工作緣故我得控制重,今晚可能要辜負你的食了。”
刻意頓了下,笑著繼續,“不過南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一點回去嗎?我有一個兒子,他倒是很貪。”
——一上來就拋出未婚先育這個絕殺話題,意在讓對方知難而退。
南庭只微微一笑,“當然。那容小姐還要再看下菜單嗎?孩子的飲食需要注意點什麼?我可以人提前備注。”
他深熱看容初,目有點意味深長。
“從外表上看,容小姐確實不像位媽媽。不過我從小在國外長大,那邊自己帶孩子的媽媽不。我其實很佩服這樣的,覺得們堅韌又獨立。”
鋼琴家修長的指端起紅酒抿了一口,笑意更深,“那像容小姐這樣麗又聰明的年輕媽媽,我當然更是欣賞了。”
——不在乎你單帶娃;順便吹了波你外兼修的彩虹屁;我才不是淺的男人。
絕了。
容初:“……”
容初只禮貌點頭,但笑不語。
侍者敲門進來,手里端著托盤,致帶蓋。
他把餐盤放在了容初面前,輕輕掀開蓋子。
容初定睛,一下子怔住。
南庭也“咦”了一聲,“這是……”
他扭頭看侍者,“我們沒點魚湯啊。”
侍者禮貌微笑,“這是我們贈送的。”
“只此一份,特意為容小姐準備。”
容初:“……”
雖然只喝過一次,但一看這白細膩的濃湯,就知道這是出自誰手。
容初下意識扭頭往門外看。
沒看到人,倒是又一個侍者端著托盤進來了。
托盤上不是餐食,居然是……一個首飾盒??
南庭已經徹底混了,“這……?我,我沒有……”
侍者朝容初頷首,“這也是我們為容小姐準備的贈品。”
“贈品?”南庭看著首飾的那條項鏈,目瞪口呆,“你說這是贈品?!”
就算不是行家,他也能看出這條項鏈絕對價值不菲。
容初靜靜看著首飾盒里的鉆石項鏈,神晦暗復雜。
這是那天,拿著協議和宴岑見面時帶過去的項鏈。
也是晚宴落水時戴的那條。
項鏈原本是斷的,現在已經被完修復,寶石飽滿,鉆石璀璨,現在正躺在面前的首飾盒里,無聲地傳遞著只有一個人能明白的訊息。
南庭看著桌上的魚湯和首飾,依然震驚。他看了眼容初,正要說什麼,開口的作突然頓住。
“你聽。”南庭抬手,修長的指又在邊了下,“有人在彈琴?”
鋼琴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自己的本行吸引了。他側耳聽了片刻,彎輕笑,“彈得很好。”
“不過這好像是流行音樂?我對這方面了解不多。”南庭笑著問容初,“你知道這是什麼歌嗎?”
容初:“……”
聽出來了。
這是首號稱送給前任的英文歌,現在彈奏的旋律對應的歌詞翻譯過來是這樣的:
“……我聽說你很快就有了新的對象,可我還是沒法阻止自己去想你。哦親的,我們才是天生一對,我們合合分分,卻總能甜如初……”
容初:“…………”
容初拿開上的餐巾,大步向門口走去。
后的鋼琴家驚訝出聲:“容,容小姐??”
容初黑著一張臉,腳步未停。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先去打個狗:)
沒想到吧,宴某人他連一晚上就沒堅持住(dog)
有二更哈,不過不要等~睡醒再來吧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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