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比你還重要。”
“再說了,那位小鄭要真的對有意,也不會因為三個點的價就輕易放棄。”他頓了下,有點得意,“要真喜歡,就算是放棄所有,也心甘愿。”
容初:“……”
容初無從反駁。沒有人比宴岑更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他的確,為放棄了所有啊。離了他的家族,舍棄了自己的集團,放棄了半壁家。
……鄭做不到這些,但是他都做到了。
也不會再有人做到了吧,不會再有人像他這般對了。
想到這兒,容初慢慢垂睫,心里古怪地搐了一下,又細涌出復雜的緒,心房滿滿漲漲。
抿抿,很小聲的:“那個人……是誰?”
宴岑不解“嗯”了一聲,“什麼人?”
“你明知故問!”容初倏地提高聲音:“就是你昨天晚上帶回去的那個人!”
宴岑:“……是不是居居告訴你的?”
“我都知道了,你別想不認!”容初覺得自己這個語氣好小學哦,可是又忍不住在意。
“我就問你是誰?”
男人很輕地嘆了口氣,“容初,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容初訝異地瞪大眼睛。
他居然不說??
“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和并沒有任何曖昧,純粹的工作關系。”宴岑頓了下,“昨天工作時我們也并沒有獨,我的助理全程都在。”
容初輕哼,“純粹的工作關系?那你干嘛不說是誰?”
“你就是做賊心虛!”
心虛的賊居然輕笑出聲,“榕榕。”
他磁音低又滿足,“你這是,在吃醋嗎?”
容初:“!”
“我沒有!”
容初否認三連:“我才沒有!我吃什麼醋!我吃狗的醋!”
門外立刻傳來磁沉低音:“汪!”
容初:“…………”
無恥之徒。
容初開始惱怒:“你不要臉!你這是在轉移話題!”
抬手啪地捂上又熱又紅的耳朵,“我不想跟你在這兒廢話了!你走!立刻走!”
宴岑又低低笑了一聲,哄小孩一樣,“真讓我走啊?”
“快走!”
“好吧,那我走了。”
容初:“?”
容初怔了兩秒,趕走到門口,偏開腦袋在門板上。
沒有聽到一點靜。
容初微微努,又立在門后猶豫了一會兒,隨后很輕地“哼”了一聲,嚯啦一下拉開了門。
空無一人。
容初走出來左右張了一下,瓣慢慢努起來,說不上是失落還是委屈。
真走了啊??
讓他走他就走,他怎麼這麼聽話呢!
容初氣鼓鼓,還沒扭頭,手腕突然被人從后面一把握住。
順著手上的力道轉了個彎,一下子跌到一個實又高大的懷抱里,鼻尖上立刻繞上悉的氣息,腰肢也被人瞬間纏住。
“不是要我走麼?”男人的磁音帶笑。
“怎麼又來找我了,嗯?”
作者有話要說: 初:……我是出來找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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