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各位……今天是來故意找事兒,非要南方喝下這杯酒的話——”
“那各位叔伯的行為真人尊重不起來,這杯酒,我們更不會喝。”
這句話說的滴水不,這些老狐貍若是再強行要跟賀南方喝酒,倒是顯得居心不良,心懷叵測。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李苒已經將手里的酒喝了一杯。
眾人面面相覷。
李苒滿臉笑意,傾了傾酒杯,“叔伯,我干了。”
賀南方看著,眼神里波浪壯闊地涌現出各種緒。
最終將心底的所有都抑住,什麼都沒說。
眾人紛紛喝了這杯酒。
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尤其是在座的與喝南方輩分最小,而且之前是自己夸下海口說要替賀南方喝。
結果幾分鐘的功夫,已經六杯子喝下肚。
白酒杯不算大,三杯有一兩。
也就是說,已經喝下了最二兩白酒。
這頓酒席,真是賀南方吃過最糟心的一次飯。
李苒大概又喝了三杯酒,總算把一桌人敬完。
的狀態倒還好,意識很清醒,若無其事地吃著菜,倒是一點不慫不輸。
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后又將一眾人打發干凈。
賀南方這才急著腳步去房里看李苒的況,飯后李苒困得不行,結束后就倒在臥室。
全程很清醒,還禮貌地跟這些小人告別。
一到床上就栽進去,睡得昏天黑地。
賀南方走到臥室里來看,見酡紅的臉,又來醫生。
醫生測了測心率,“一切正常。”
賀南方放下心,心想等好了,就將這群王八崽子一個個收拾。
吩咐了孔樊東幾件事,無非是將原本賀夫人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部收回來,不再給他那兩個舅舅經營。
賀家本家那里,從今年開始停止所有分紅。
至于許聞斌,賀南方的手段勢必為死許家的最后一稻草。
他們這些人被許聞斌慫恿而來,本想趁著老爺子病危,賀南方手,多能撈出一點好。
哪知這些人是骨頭,賀南方三兩句話就嚇得他們戰戰兢兢,信以為真,無論許聞斌說什麼,他們都不信了。
許聞斌恨鐵不鋼。
總之,許家這次也算是不蝕把米,徹底把賀南方得罪了。
——
李苒醒過來時,是被熱醒的。
剛瞇了會兒眼,腦子有點斷片,看到旁邊躺著的賀南方時,還一時沒回過神。
等到今天想起發生什麼事兒時,立刻搖晃著站起來,出去一聲給他看傷口。
剛起來,被賀南方又拉回了了床上。
小心翼翼不到他的傷口:“你怎麼樣了?”
賀南方剛才應該也是在休息,聲音有點啞:“醫生來看過了,換了藥,沒事。”
“真的?”
李苒不太信,賀南方今天演技完全看不出是個病人。
賀南方點頭:“真的。”
李苒重新躺下來,兩人并列著。
“我今天有沒有給爺爺丟臉?”有點記不太清酒桌上的事兒,只記得自己喝的第一杯酒,后面就忘了。
賀南方:“沒有。”
“爺爺會以你為豪。”
李苒:“那就好。”
賀南方偏頭,費力地抬手,深地著,了的額前的發。
“我也是。”
“嗯?”
“我也——”
“以你為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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