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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李苒去于鴻霄單位。
昨晚于曉曉的那幾句話想了很久,顯然這是一件跟有關系的并且很重要的事,否則于鴻霄也不會再三警告于曉曉不能說出去。
于鴻霄當天剛從外地回來,晚上李苒才見到他。
“鴻霄哥。”約在附近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館店。
于鴻霄還穿著制服襯衫,外面套了一件普通外套,見到李苒時笑了一下,抬闊步地過來。
一坐下,于鴻霄便爽朗地笑道:“兩年不見,你一點都沒變。”
李苒:“我是一點沒變,可你不一樣呀,。”
“又升了,恭喜呀。”
昨晚聽于曉曉說,于鴻霄上半年才去了紀委。
那里是N市政治權力核心區,現在于家頂頭坐著的那位,當年也是從紀委出來,然后一路平鋪直上,一直做到京中的“五分之一”
看來于家是想讓于鴻霄復制上面那位的老路。
于鴻霄淡笑一聲:“在哪里都一樣,換個地方繼續干罷了。”
這個話題有些敏,李苒不愿意去過多窺探,于是換了別的聊。
飯吃到一半時,李苒喝了口湯,不經意道:“鴻霄哥,當年賀南方找你打架是因為什麼?”
這話題開啟的不及防,饒是經百戰,見到再兇惡的歹徒也不皺一下眉頭的于鴻霄,沒來及掩飾住眼中的慌促。
“什麼?”
李苒慢悠悠,“別裝作不知道。”
“你跟長寧結婚之前,賀南方去找過你,還跟你在巷口打了一架。”
于鴻霄躲開的視線,只好承認:“嗯。”
李苒好奇:“為什麼?”
于鴻霄:“沒有為什麼,我倆一直不對付,打一架不正常?”
李苒搖頭:“不對。”
“你結婚了,賀南方肯定是喜聞樂見,他不至于會去參加你的婚宴,但也絕對不會去找你打一架。”
“而且他那個人我知道,不是踩到他底線的事,他絕對不會手打了。”
“所以,你——”
“或是于家,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生氣。”
于鴻霄手中的筷子有些握不住,他很難開口告訴李苒,有問題極難懷孕這件事。
沉默了片刻。
既然賀南方選擇了將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那他也不會說。
這種事從任何一個人里說出來,對李苒來說都是很殘忍的。
“其實你不說也沒關系,這件事自然是從于家傳出來的,于家肯定還有別人知道。”
“于叔叔,于阿姨,還有曉曉。”
于鴻霄默不作聲,他著杯壁:“你記不記得出國前,你來于家吃飯那次。”
李苒點頭:“記得,當時你們家來了許多長輩,都在桌上。”說完,又想起一件事來,“當時還有位阿姨,替我把了脈,又開了許多中藥送給我。”
于鴻霄眼神帶著不忍。
李苒:“是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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