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對比,賀南方幾乎是活了他父親反面一樣的存在。
李苒不知道他從小經歷了什麼,才會活得這般極端。
他父親是一種極端,他何嘗不是。
賀南方:“我對賀家別墅并沒有什麼深厚的,也沒有多想住回去。”
他閉上眼,靠在李苒的頸窩:“你不必為我委屈自己。”
李苒小聲問道:“不回去的話,那賀家的那些人際往來如何理?”
以為賀南方會明白他的意思。
哪知男人卻十分張揚的笑了笑:“你是賀太太,不論你住在哪里,自然是有上趕著結你的人。”
“你又何必去煩心這些。”
李苒:“……”
李苒有種白擔心的覺。
賀南方:“再說人際往來不走又如何。”
他頗為可憐道:“你有那心思不如多放在我的上,讓我這個從小爹不疼娘不的人,多多一下家庭的溫暖。”
李苒聽他說這話,有種淡淡的哀傷,捂住他的。
“不許胡說這些。”
賀南方:“我沒胡說,苦了這麼多年,終于挨到點甜頭了。”
李苒知道他說的并不僅僅是從小的長經歷,還有他們倆兜兜轉轉的這些年。
想到這些,忍不住了他:“我以后會好好你的。”
說著,在他靠過來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男人冷峻臉龐上溫的笑意,好像冰冷枝頭上融化了雪。
“我的話?親一下哪里就夠。”
說著將懷里的人翻在下:“還要些別的才行。”
微微張著的瓣被男人咬住。
李苒全心全意地接著他,心里在想,幸而他們相遇的不算晚,也曾陪伴他走過漫長黑夜。
他們經歷過悲歡離合,經歷一切的風雨晴明走到了今天。
他們從年相伴到如今,見過彼此的狼狽,也見證相互的就。
他們的存在,像融對方的脈經絡里一般不可分割。
“我你。”
“我也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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