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全打了個哆嗦,口而出道:“對不起。”
“和誰道歉呢?”夏從霜問。
祁漾步步,“道歉。”
姜念心里的不甘和憋屈突然全部消失了,這一刻忽然意識到一輩子都拼不過夏春心,夏春心這輩子都有爺爺姑姑和這個男人保護。
姜念終于徹底放棄掙扎,“夏春心,心心,對不起。”
夏春心安靜地站在祁漾后,直至此時才終于從祁漾后邁出來,看向姜念。
姜念說的那四個字,確實讓難過,眼前閃過和媽媽相時的很多畫面,是一輩子都不會過去的坎兒,但是還有的人陪伴守護。
不是所有道歉都能得到原諒,夏春心這樣想著,不接姜念的道歉。
接著就聽到祁漾說:“但是,不是所有道歉都能得到原諒。”
“除非你用上了你全部家和力氣,決定用一輩子的時去爭取的原諒。”
夏春心的心里微,被祁漾到了心尖的位置,那里忽酸忽疼,這些天來,祁漾真的在用他的全部時間追,也打算用一輩子的時爭取的原諒,心尖的的位置忽而變得炙熱,讓低眸緩緩笑開,輕輕牽住了祁漾的手,穿過他的指間,十指相扣著,宛若無聲言著“執手偕老”。
祁漾回握,猶若約定著誓言“死生契闊”。
夏修明自始至終未說話,他也沒看姜念,他一直都在觀察祁漾。
這個心思深的男人,在夏春心面前的心思卻很淺,淺到他們都能一眼看穿他,看穿他對夏春心、對夏春心的保護、對夏春心有著任何人都休想欺辱夏春心的堅定。
倘若今天姜念不道歉,連他都無法預測祁漾會對姜念做出什麼事。
可是這個祁漾,到底是傷害過夏春心。
夏修明不會原諒祁漾,但他愿意給年輕人一次機會。
祁漾也認了錯,正如他自己所說,他知道他不會輕易獲得他們夏家人的原諒,而他愿意用自己全部的家與力氣去努力,用時間證明他的夏春心的。
“行了,都散了吧,”夏修明擺手,邊看向夏春心,“祁漾還沒看過你小時候照片吧,去帶他轉轉。還有祁漾都吃什麼,心心你一會兒告訴廚房阿姨,晚飯一起吃吧。”
夏春心:“……!”
爺爺這是接祁漾了嗎!
夏春心頓時又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和長輩們揮揮手,趕推著祁漾跑了,明正大地陪祁漾去房間,后殘局就讓姑姑和爺爺收拾。
夏春心帶祁漾去自己房間的這一路上都喜氣洋洋的,祁漾看到的笑模樣,他勾著的小手指,輕輕著,“心心小姐,你這麼牽個男人走在家里,沒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
夏春心剛說完這句話,爺爺的家庭醫生就走了過來,看看夏春心,看看祁漾,又看看兩人牽著的手,沒有多問,只習慣做醫囑,“夏小姐,最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后三個月時,可能會和前三個月時有些相像,孕激素影響,或是臨近生產時心不控制,比如出現張焦慮之類的。”
夏春心大大方方地晃了晃祁漾的手,“沒關系,秦醫生,我寶寶的爸爸會陪著我,后面這幾個月,他會一直哄著讓我開心,會陪著我。”
說著,歪頭笑說:“祁先生,是不是?”
夏春心這樣直接不掩飾地介紹他,祁漾亦從心底漾出濃郁的愉悅來,揚笑道:“是,這輩子都是。”
秦醫生不再有所擔心了,去找老爺子量。老爺子最近都不錯,量就是日常習慣。
夏春心帶祁漾到了自己房間,房間非常大,大間套小間的,關上門就祁漾隨便坐,去翻找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估計晚上爺爺也會提些小時候的事,沒事兒和祁漾聊聊。
祁漾第一次進這似是城堡里的夏春心的房間,笑意溢上眉梢,沒乖乖坐下,亦步亦趨地跟在夏春心后,他還像夏春心抓他服那樣,走到房間里一束下時,雙手抓上了夏春心的薄開衫的后擺。
夏春心笑著回頭問他,“你干嘛?現在我是媽媽了嗎?”
祁漾含笑看著,夏春心現在是真的開心,笑得燦若桃花,臉頰也潤潤,一片水潤。
夏春心說著,自己就腦大開笑得不行,“媽媽,鴨爸爸,還有狗狗妹妹,我們寶寶以后什麼?鵝鵝嗎?”
夏春心說著笑得前仰后合的,自己在那兒笑著上詩了,“或者鵝鵝鵝嗎?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祁漾著面前笑得眉眼彎彎的可人,這一刻突然很想很想……
“別,心心。”祁漾忽然嚴肅。
夏春心嚇了一跳,條件反就是閉眼肩膀,站在原地不敢,大喊問:“怎麼了啊!!!”
祁漾道:“從房頂吊著一只蜘蛛,在吐下落。”
夏春心雙眼閉,嚇得不敢睜開,“在我前面還是后面啊?!”
“在你側后面,你往前走。”祁漾指揮。
夏春心聽話往前。
“再往前。”
夏春心往前。
“繼續。”
夏春心忽然覺到哪里好像不太對勁兒,正要睜眼看他,但眼睛還沒睜開,忽然上一。
祁漾的笑聲已經響起,“心寶貝,為什麼親我?”
啊啊啊又被騙吻了!
夏春心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祁漾近在咫尺的好看眼睫,同時他手按住了后腦勺,不讓退開。
誰親他了呀,不要臉!
接著聽到祁漾笑問,“心心小姐,這個地點,可還浪漫?可還喜歡?”
窗外灑進來一片暖洋洋的耀眼,不是鬼屋,不是豬窩狗窩,而是夏春心長大的地方,是的小天地,是的暖屋。
夏春心漸漸被此時的氣氛染紅了臉,喜歡這個地點,這個地點當真浪漫極了,喜歡極了。
“哥哥,這是我初吻,”夏春心紅著臉,越說越不好意思,“你當心著點。”
“好,我當心著點。”
祁漾低笑著答應,傾吻。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