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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溫柔》 第05章 .

諶衡回到辦公室,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文件。

這段時間瑣事繁多,很多事堆積在一起,經常在辦公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過了飯點,徐見老大還沒出來,也沒喊他買飯或者要去吃飯的意思,只好像往常一樣,自作主張了個飯提進去。

“隨便買了點吃的,先墊墊肚子吧。”

諶衡,放下手中的文件,走過去看了眼,很簡單的三菜一湯。分別是小黃瓜炒蛋、水煮魚和,都是南舒平時吃的。

估計是徐去過幾趟園,正好撞見他們吃飯,順便記住了。

諶衡沒說什麼,慢條斯理地掰開筷子,吃了幾口。

桌上的手機卻震個不停,屏幕大喇喇地亮著,顯示的鎖屏界面不斷有信息冒進來。

仿佛到個燙手山芋,想提醒他,卻在看見鎖屏顯示出來的幾條信息容時,噤了聲,一時分不清是怎麼個況。

+189xxxxxxxxx:【直接甩臉走人?】

+189xxxxxxxxx:【把我當什麼了?】

+189xxxxxxxxx:【聽說你在外面養人,我有介意嗎?】

+189xxxxxxxxx:【真想看一看你喜歡的人到底有多漂亮,希有這個機會。】

+189xxxxxxxxx:【先說明,我對你沒意思。】

比南舒小半年,平時喜歡喊姐。南舒也很照顧他,買了水果或者零食會勻他一點兒,生日還會送他禮,祝他生日快樂。

通常對自己男友的助理書如此殷勤,多數人都會認為在監視諶衡,讓徐時時刻刻盯著他,有什麼況向匯報。

其實并沒有。

南舒只是覺得徐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自己一個人考來北京上大學,找到一份好工作不容易,將他當弟弟看待。

雖然諶衡鮮在外人面前承認南舒的地位,但徐打心眼里覺得南舒跟那些人不一樣,不是那種靠男人生活的人角

看到這幾條信息,徐的第一反應就是很不爽,可說到底也不關他的事兒,不好說什麼,轉走出了辦公室,闔門時還比平時稍微重了些。

諶衡吃完飯,盯著短信看了兩眼,直接送進了黑名單。

**

那晚。

諶鴻朗煞有其事地派周叔來溫家請他。

諶衡撇下南舒,回了趟老宅大院,一進門就瞧見諶鴻朗穿著得的襯衫和西著圓滾滾的啤酒肚坐在紅木沙發上候著。

傭人沏了杯茶,碧綠的茶葉在杯底懸浮,清澈的茶水漸漸濃郁。

諶衡坐下喝了口,怪的:“有話快說。”

“這麼急做什麼?”諶鴻朗一聽這語氣就發飆,渾難明的怒火,突然泄了出來,“等著回去接你那小人?”

給我放干凈點。”諶衡翹著,跟他對著嗆。

諶鴻朗:“敢做不敢認啊!可是南書沉的兒。”

“所以?”諶衡挑著眉,雙疊。

“你知道?”諶鴻朗倒也不算驚訝,“是跟你說的?還是你查出來的?我倒是小看你了,難怪這幾年不聲不響保護得這麼好,要不是今晚被人看見,我還被瞞在鼓里。夠可以啊諶衡,翅膀了是吧?老子管不你了?”

諶衡沒搭理他。

過一會兒,樓上傳來一道略顯清甜的聲。

一個穿著藍人挽著許秋婉的手慢慢地走下來,許秋婉給自己的兒子介紹:“別聽你爸瞎說,今晚你來,其實是剛好桐若來了北京。你還記得不?你上海林伯伯的兒,林桐若,小時候你們玩得可好了。啊,放著國外的名校不去,是考來了北京讀研,這段時間都會在咱家住。”

林桐若長得不高,鼻子小小,臉頰也偏瘦,小家子氣的長相,盯著諶衡靠在沙發上的側影,臉紅拘謹了些,但還是嘗試著手打了聲招呼:“你好,我是桐若。聽說你在國際經濟司任職,我攻讀的也是經濟金融學,以后請多關照。”

諶衡由上至下地逡巡了一眼,沒搭話。

林桐若尷尬地把手回來,坐在沙發上陪兩位家長聊天。

幾人話著家常,本來還聊著讀研的事兒,不知怎的就把討論點轉移到了南書沉和南舒上。

南舒曾說過:別人看不看得起自己,不重要,我看得起就夠了。他們有權利低看我,貶低我,我也有權利不喜歡他。

罪犯的兒果然是比古代青樓里的子還要低賤。

林桐若就坐在諶衡側,談到這個話題,當年也有所耳聞,便抿了口茶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真不是歧視,這種人三觀多半都不行吧?父母教育得不好,邊又有不好的例子在,思想難免會跟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不同一些。就像新聞里經常報道的小三一樣,許多給別人當小三或者人之類的人,之所以能如此肆無忌憚,毫無廉恥心,其實是們家庭里的思想本來就是畸形的,母親認為兒沒有錯,不加以阻止,兒便認為自己是對的……”

的話還沒說完。

“嘭”一聲。

諶衡猛地站起,手里拎著一個茶杯,直直地往中間的矮幾上砸,上好的瓷杯被砸得四分五裂,有幾塊碎片刺到人白花花的小上。

林桐若驚慌之下“啊”了聲,被男人上的寒氣濺到,見他面無表,云淡風輕,輕著氣一瞬間只覺得莫名其妙,委屈極了。

偏偏他砸完東西還不說話,踢了踢腳下的碎片,轉就走。

諶鴻朗氣得站起,指著他破口大罵:“諶衡,你個沒規矩的!為了那人,都他媽瘋了!你好好想清楚,你現在是副司長,但不是一輩子的副司長。男人跟人不一樣,不該拘泥于一些小,沒了前途沒了現在擁有的一切,你以為還會跟著你嗎?”

諶鴻朗越說氣越順不好,一張老臉氣得漲紅。

林桐若不笨,結合諶衡剛剛的反應和諶父的話,多也能猜到南舒與諶衡之間的關系,低喃了句:“原來,他們……”

許秋婉給他順氣,“好了,老諶,你別說了。他想干什麼就讓他干什麼吧。”

諶鴻朗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靠自己的努力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作為最年輕的司長級人,他擁有了無限的崇拜和榮

為父母,一定不希自己的孩子過去十幾年的努力付之東流,況且漂亮的人多得是,為什麼非要那一個。

就像小時候考試期間沉迷上游戲,爸媽就會收了手機,為你的前途著想,讓你專心在自己的學業上。

諶鴻朗:“你別忘了,南書沉還在監獄里待著,你不是商人,你走的是仕途,你沒得選。像你這樣的條件,還愁找不到自己喜歡又門當戶對的人嗎?”

諶父最后的這段話,沒有收到一回音。

沒人知道諶衡心里是怎麼想的。

現實中哪有那麼多山盟海誓、絕不離棄的,最后結伴而行的十有八九是因為合適。

許秋婉倒不擔心,安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又不是沒良心的,給他點時間吧。他是我兒子,我知道他想要什麼。”

**

大四最后一學期沒什麼課。

最近的氣溫慢慢升了上來,南舒穿一件外套就已經足夠,既不冷,也不會太熱。

一大早起床,據與教授約好的時間去到行政辦公室,敲了敲門。

韓教授正在辦公桌后等著,給耐心地指出論文中有什麼不正確和需要修改的地方,南舒認認真真地做著筆記。

待全部講完,韓教授問:“這麼急著完論文,打算接下來準備復習啊?”

南舒蓋上筆帽,反問了句:“復習什麼?”

“遴選啊。”

南舒怔了下,手指按著簽字筆,覺要掐進去似的。

原來學校里的人都認為會參加遴選,也是,這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外國語大學。大多數人向往的都是仕途,誰年輕時沒個一腔熱求出社會后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報效祖國。

搖了搖頭:“不。”

韓教授邊回復其他學生的信息邊跟聊:“不什麼?”

“不參加。”

一聽這回答,韓教授立馬愣住,意外地看了一眼。

最后,又被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一頓,勸不要以為進外企當翻譯很自由還能賺大錢,在外企可沒那麼舒坦。說白了,外是為國家服務,可以發表自己的觀點和看法,翻譯就只是為語言服務,別人說什麼,你就譯什麼,而且外的待遇與普通翻譯可不一樣。

這些道理南舒都懂,為了塞住韓教授的隨口瞎謅:“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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