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諶衡一副你盡批評的表,他的眼尾幾乎是紅的,線一直抿著,“如果是我意識不到的,我會改,只要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好啊。”南舒跟他較上了勁兒,“你想知道我當年的是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在一起,但是我不允許公開,不允許在外人面前你跟我有任何引人誤會的肢接,你的信息除了工作上的事兒,我可回可不回,不要經常給我打電話影響我工作,每天晚上需要經過我同意才能來找我,你做得到麼?”
這完全是以牙還牙,當年諶衡怎麼對南舒,南舒就怎麼還給他。
諶衡幾乎是沒有一刻的猶豫,盯著輕輕張合的瓣,應了聲:“可以。”
南舒瞳孔震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快答應。
正巧這會兒有快遞信息進來了,拿起手機一看,是昨天讓酒店寄的鑰匙到了,放在了公寓樓下大堂。
了額角,昨晚宿醉依舊有些不舒服,淡淡看他一眼說:“快遞到了。”
這一眼暗示意味太足,估計又是想將他當苦力。
經過剛剛一番談話,兩人之間的心結也打開了七七八八,但想要重歸于好,肯定還需要時間。
幾年都等下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漆黑的眸從臉上掃過,多沾了點兒溫,低語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
在理事上,諶衡一向手腳利落。
本無需南舒手,只需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行了。
他幫退了房,隨后推著的行李箱,與一起下樓。
途中打掃房間的清潔工人推著雜貨車在側走過,諶衡搭著南舒的肩膀,將往自己邊靠了點兒,這樣的作自然到幾乎是下意識就做出來了。
南舒蹙著眉頭,從他側褪開了點距離,小聲說:“我沒原諒你,你別手腳的。”
如果是別的不的男生,估計會調侃一句“昨晚都那樣了,你不也很?”,可諶衡沒有,他是一個不屑于拿床事在公共場合調侃自己人的人。
他淡淡一笑,看著傲的小臉說:“沒占你便宜,怕你到了。你不是有潔癖?”
“現在好多了。”怕這句話有歧義,補了兩個字,“潔癖。”
“嗯。”諶衡跟打趣說,“畢竟昨晚也是沒洗澡就睡了的人。”
南舒他腰間的,瞪他一眼:“你洗了嗎?好意思說我?你在上海那晚也沒洗吧?”
負一層停車場到達,電梯門向兩邊緩緩敞開。
諶衡邊走出去,邊拖長調子哦了一聲:“原來那天是你將我送上去的啊?”
反被將了一軍,南舒控制了一下緒,莞爾一笑說:“怎麼?某個人睡醒了之后是不是很懵啊?”
“早就猜到是你了。”
諶衡單手打開后車廂的門,將的行李箱放進去,再關上,作流暢,一氣呵。
南舒坐在副駕位,挽著角看他專注開車的樣子,凝了下眉。
其實剛才說在一起只是一時沖,想讓他設地地去一下被人冷落和忽視的滋味而已,并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跟他談,而且他們之間的也沒有濃烈到這種程度。
回到公寓,拿了快遞。
諶衡送上樓,南舒跟他說了一下這個問題:“喂,我剛才說在一起……是瞎說的。”
“我當真了。”
“這樣有意思嗎?不過是重蹈覆轍,而且我不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的,那是我的氣話。”
諶衡的視線落在臉上,凝眸看著,“那我就等到你真心想跟我在一起的那一天,在那之前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你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力。”
折騰了那麼久,南舒累了,皺起眉看他,“諶衡,你有那麼喜歡我嗎?我值得讓你糾纏了將近一年還不放手?如果我讓你辭職,才跟你在一起,你也愿意?”
當年,禍害他們的就是這個正司長的位置。
他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確認了一下:“你說真的?”
南舒挑眉看著他。
諶衡淡淡地笑著:“原來你還是很在意這個。沒問題,一個月之后接完工作,我會離職。”
以他的能力,經商也不是不行。
他鉆研的專業本來就是國際經濟與貿易,不用兩年,完全可以在商界扎立足,只不過他從一開始就走上的仕途要作廢罷了。
南舒咬了咬,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卻是比剛剛更狠的話:“得了吧,你以為你辭職了,我就會真心跟你在一起了嗎?你想多了。我不會讓一個人為了我,失去自己的事業和追求,這樣的沒有任何意義。”
也沒那麼自私。
目前國際經濟司還沒有比他更適合當正司長的人,就因為的私心讓國家失去一位優秀的外,可承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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