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收銀員打著哈欠問:“ 買煙嗎?”
諶衡:“......”
他沒說話。
那收銀員小妹挑了挑眉,覺得他長得特別好看,看上去有點兒眼,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立馬涌上一興致,又問了一句:“買打火機?”
“......”
諶衡不喜跟陌生人搭話,像這種無聊的話題,他沒答。
那小妹努了努,不放棄地問:“你要找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的啊,我幫你找。”
很快,諶衡隨便拿起一包衛生巾走過去,放在收銀柜臺上,低著眸問:“多?”
“呃......”
收銀小妹呆住了。
原來是買衛生巾,有朋友了?
笑著說:“十二塊錢,我掃你吧。”
諶衡將手機微信支付頁面打開,反手放過去,手指骨節修長而分明,干干凈凈的,手背還有些許青筋微顯。
支付完。
小妹拿了個黑袋子給他裝好,憾地看著他說:“慢走。”
諶衡直接上了經濟司,這會兒剛好是下午六點零五分,辦公區域已經沒什麼人了,只有兩間副司的辦公室開著燈。
兩分鐘前,南舒焦急地問:【買好了沒?我在廁所要憋死了。】
諶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像分了一次手,整個人變得大咧咧了許多,從來不在他面前注意什麼形象。
他敲字:【買好了,出來拿。】
南舒慢慢地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見他站在門口,臂彎里還挽著一件深的西裝外套,手上一指頭勾著一個黑的小袋子。
探了腦袋出來,往四周了眼,確定是沒有人后,才手出來,小聲說:“給我。”
搞得像一樣。
諶衡氣笑了,遞過去給,還欠揍地在即將到時往回了一下手,遭到南舒的眼神警告。
拿走后,他纖薄的勾著笑,聲音籠罩著淡淡的寵溺意味:“慢點來,我在外面等你。”
南舒走進去了。
諶衡正好回正司辦拿了份文件,從辦公室出來時不知為何會在走廊見吳新雪,那人看見他有種欣喜若狂的覺,卻很快被斂藏。
盯著他,上前問了聲好:“司長。”
諶衡頷了頷首,沒怎麼理會。
吳新雪剛從副司長辦公室出來,準備下班回家了,以為他也要走,便問了句:“你也剛下班嗎?”
諶衡說:“在等人。”
“......等人?”
吳新雪不清楚南舒和諶衡現在的況,而且沒有看見南舒在這兒,便認為他應該是等什麼重要的人吧。
只能撇了撇,小聲說:“好吧,我先下班了。”
諶衡“嗯”了一聲,看見走后,長邁去南舒的工位,替將電腦里的東西保存好,U盤□□,關機。
南舒從洗手間出來,就被某人搭在了件西裝外套在肩上,扯著的手往電梯間走。
有點兒懵,“喂,我電腦還沒關機啊。”
“關了,走了。”
南舒看見他手上拿著的包,便什麼都懂了,還是不放心地問,“我的東西......你不會沒保存吧?”
“你覺得呢?”
“沒保存,你給我重做一遍。”南舒瞪他一眼。
諶衡不生氣地了的下,說:“這里可是國際經濟司,我是你上司,還沒走出辦公樓就這麼對我說話了?”
“上司就可以隨便下屬電腦了?”
“下屬還上司去買衛生巾,你怎麼不提這事兒?”
兩人吵架就跟啄木鳥一樣,啄來啄去,沒營養且無聊。
好巧不巧,諶衡剛說完“衛生巾”那句話,電梯門就在二樓被打開了,有個干凈清爽的年奇奇怪怪地看他們一眼,走進來。
南舒頓時失語。
這男生看上去不大,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南舒沒見過,即便二樓不是經濟司的樓層,那也同樣是外部的人,可在這兒待了半年,竟對他毫無印象。
電梯到了一樓,他便走了。
南舒看見他肩膀聳了聳,竟有種如釋重負且調皮的錯覺。
“......”
老臉都丟了,轉頭問諶衡:“這人你見過嗎?”
“沒印象。”諶衡在這兒工作了將近十年,一直沒見過這人,“應該是新人吧,最近畢業季,剛好前段時間遴選考試,這會兒也差不多出完結果了。”
那還好,只要不是被人看見就行。
也正是這件事,讓南舒更謹慎了些,打算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后都不跟諶衡在辦公樓里說了。
因為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在談,一個正司長和一個被他提拔上來的翻譯,如果這麼快走在了一起,很容易被人議論和嚼舌,對以后的工作都很不利。
**
翌日。
南舒像往常一樣上班,換了條黑的子,踩著細高跟走進辦公樓。
有人跟說:“今天有新人來。”
“什麼新人啊?”南舒并不知道此事兒,也沒怎麼當回事,“有新人來不是很正常嗎?我們每天都忙得要死,正好有人來分擔一下。”
“那不一樣,那是翻譯新人啊,給你分擔的。”
“啊?”
南舒有點懵,到了工位,果然看見一個剛從象牙塔走出來的清峻男生,挎著背包站在的工位旁跟許凱澤聊天。
而那個人,正是昨晚在電梯過面的年。
許凱澤見來,招了招手:“南舒,過來,給你介紹一下。”
南舒忍住心頭那一子尷尬,走過去瞧他一眼,“這是?”
“新同事啊。”許凱澤正替高興呢,“老鄭前段時間不是說你太累了,忙不過來嗎?正好,又拉了一個過來,以后你的工作有人分擔了,開不開心?他習煬,以后由你帶。”
南舒看見習煬饒有興致又帶了點微微挑釁的目著,莫名滯了一秒。
開心,開心個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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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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