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挪了挪子, 想離他遠一點。
還沒幾下,便聽見他低聲警告:“別。”
“......”
曾經同居過幾年,什麼沒經歷過?
諶衡也不是那種竇初開的純男人了,對于人的生理期以及早已在跟在一起的那四年間探索, 所以這并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兒。
可南舒卻有一種神奇的魅力。
無論過去幾年, 的一舉一, 全上下每一寸仿佛都能牽引著他,進而挑撥他抑制已久的神經末梢, 引他失控。
南舒從他逐漸絮的呼吸中明白了狀況, 雙手垂放在側,乖乖地不。
不去擾他,他也沒。
翌日。
南舒依舊是七點鐘就醒,不過并沒有著急起床, 幅度不大地了個懶腰, 繼續閉著眼再休酣了會兒。
待到七點半, 才與昨日一樣,下床,洗漱, 換服和化妝。
兩人一同出門, 前往經濟司。
北京地鐵在上下班時間特別擁, 南舒所在的那個站點,經常要等好幾趟滿的班車過了,才稍有那麼一趟位置寬松能進去的車廂。
所以,南舒每天到經濟司的時間波幅度都很大。
有時候運氣好,會在八點十五分左右就來到,運氣不好時,會放棄地鐵, 轉而去打出租,踩著點來。
這兩天都是跟著諶衡一起上班,且還算較早。
許凱澤見了,呦了聲:“這幾天地鐵很人嗎?怎麼都這麼早?”
“......”
南舒一陣無言,“嗯,啊”了兩聲,說:“不是啊,最近跟人拼車,所以以后估計都是這個點。”
“拼車?”
“嗯。”
南舒覺得不算撒謊,跟司長一起上班不也是拼車嗎?只不過是免費的。
“好的誒。”許凱澤恍然大悟,一拍大,險些把南舒給嚇到,“我怎麼沒想到呢?”
“沒想到什麼?”
“搭地鐵多麻煩啊,要是跟人拼車的話,其實車費平均下來也是差不多的,還能輕松一點,不用來去。”
南舒點著頭:“嗯,對。”
“你幾個人拼?”
問這麼細致的嗎?
恰巧這時,諶衡從他們側經過,找前面的一位同事聊點兒事,他們的談話聲完全能傳進他的耳里。
南舒偶爾抬眸,還能撞上男人一聲不響的視線。
笑了,跟許凱澤說:“三個。”
“那我也找找人,四個最好,三個也不錯。”
南舒不跟許凱澤聊了,打開電腦,準備辦公。
中午快下班時,諶衡在微信上給發消息:【等我一下,一起吃飯。】
南舒挑了挑眉,在下班休息時,拒絕了附近同事的約飯邀請,安安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等他。
過了十分鐘,大家都差不多走了。
諶衡也完了手上的事,從正司辦里走出來,朝的方向了眼。
南舒起,一邊低眸玩手機一邊走去電梯間,與他一同下去。
兩人隨便找了一餐廳吃飯,點完菜,在等菜上來的時候,諶衡說:“周日我約了人,替你搬東西。”
“好。”
有他在,南舒覺心安的,也沒怎麼心過。
諶衡卻笑了下,說:“等正式搬過來,就不許走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醇淡啞,摻著似有似無的蠱。
南舒托著腮,嗓音懶懶的:“我們就一直住在那里嗎?”
男人漫不經心地問:“你想住哪里?”
這語氣,南舒真怕說一個地點出來,很快那里就又多一個房產。
太了解他了,絕對說到做到。
“不是。”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以后一直都住在那里嗎?”
“那里距離經濟司近,我們都需要工作,所以目前肯定是住在那里。”
也對。
眨了眨眼,認同了這個說法。
諶衡又問:“你想回園嗎?”
南舒怔了怔:“那里不方便吧?”
園距離A大近的,但是距離經濟司路程就有點兒遠了。
而且幾年沒回去,有點兒局促,雖然遲早都要回去看看的,但也不是現在。
菜上完后,就不聊天了。
南舒拿著筷子,靜靜地吃飯,時不時瞄他一眼。
諶衡見不吃,會將瘦的地方夾到碗里,讓吃。
吃完,南舒了,回了辦公樓。
生活平淡且有規律地過著,日子還算輕松,談得上有幾分愜意和幸福。
工作結束。
好的周末又要來臨。
以前周末的時候,南舒喜歡找溫亦歡去逛街去看電影,現在估計辦不到了。
真不是故意重輕友。
南舒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看書,手機震了一下,剛好被同樣洗完澡出來的諶衡看見。
是溫亦歡找:【南舒寶貝,我最近發現一家很棒的小眾甜品店,你明天陪我去一趟好不好?正好我去學一下,看看別人的甜品店跟我的甜品店有什麼不同。】
諶衡知道南舒的鎖屏碼,直接點進去回復:【沒空。】
這簡潔又欠揍的語氣。
溫亦歡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噴了一堆臟話出來。
溫亦歡:【諶衡,你別太過分啊!忘恩負義!!當初我可是在南舒面前說過你幾句好話的!!!】
諶衡還跟聊起勁兒了:【嗯,你也說過我不壞話。】
溫亦歡:【……】
不吱聲了,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而且還當面罵過他。
南舒奪回自己的手機,瞪他一眼:“連專家都說,之間是要保留一段私人空間和私的,你這倒好,把我信息看了?”
還沒跟他計較習煬那件事兒。
雖然,后來沒提,但是不代表不知道。
“你有什麼私?”諶衡將圈在懷里,地抱著,“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嗯?”
南舒其實也沒什麼,剛剛不過是鬧著玩兒的,可他有沒有就不知道了:“我現在很懷疑你。”
“懷疑我什麼?”
南舒說:“平時除了工作的時候,也沒見過你跟別的生聊過什麼天,可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呢?我還不知道……”
“所以,你要看我的手機嗎?”
“……”
這話過于直白了,很多都是“死”在男朋友或者朋友的手機里的。
南舒仔細觀察他的眼,想看看他有沒有心慌,可他眸中漾起的每一波神都著坦然和微微的繾綣。
諶衡居高臨下地盯著的臉,殷勤地將手機遞給,不僅是私人手機,連工作手機也過去,低聲問道:“不如錄個指紋進去?”
隨后,他刮了刮的鼻子說,“南舒,你是不是剛才看見我和亦歡在你手機聊天,心里有點什麼?”
經過幾年前的那些事兒后,諶衡特別怕南舒心里藏著事兒,也不來問他,自己死命地憋著。
南舒怔了一下,沒想到會扯到溫亦歡。
他和溫亦歡怎麼可能會有什麼?
完全沒往那個方面去想。
可諶衡還是覺得有必要跟解釋,畢竟溫亦歡是溫亦時的妹妹,也是的朋友,在這個關系圈子里不管跟誰關系都切的:“我對,就像溫亦時對一樣,沒有任何的男。”
“我知道。”南舒勾著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要是真有,早就有了。”
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這段話略顯曖昧。
諶衡皺了皺眉:“我高中畢業就出國讀書了,也就是說小學的時候我就不在國了。”
這話說的,撇得好干凈。
南舒被逗笑了:“你是不是有毒啊?我難道會計較你們小時候嗎?我小時候也有跟男孩兒一起玩啊。”
“誰?”
“……”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南舒不吱聲,當著他的面看他手機,沒有翻微信,而是選擇打開相冊。
南舒覺得還是得尊重一下本人,便問了下:“可以看嗎?”
他嗯了一聲,完全是任看的:“你想看什麼?”
諶衡清楚自己的手機相冊里面是什麼樣的,也知道看這個沒意義,還以為會直擊要害地去翻短信或者微信,結果并沒有。
南舒喃喃道:“我相信你啊,所以我知道你不會做讓我討厭的事。而且我們說好了要彼此坦誠的,既然相信,那微信也沒什麼好看的,肯定都是干的工作容,還不如看一下相冊。你知道嗎?我聽人說看一個男人的手機相冊可以準確地知道這個人的格,以及他喜歡的東西,通過截圖那個小分類還能知道他平時拿著手機都在干什麼,所以我很好奇。”
說完,點進去掃了眼,被驚到了。
照片總數居然不超過100?
這人用的是新手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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