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需要,南舒不會輕易進司長的辦公室,也從來沒有在里面打罵俏過,最出格的事兒也就是方才在男洗手間的中臺親了一下。
“誰知道。”許凱澤攤了攤手,“我就是覺得很神奇,我剛從司長辦公室出來,就看見你和一起下去吃飯了。所以,告訴你一下這件事。”
南舒上挑出笑:“我知道了。”
許凱澤嘆了口氣,問:“跟司長在一起,你是不是會很張啊?”
“為什麼會張?”
“因為優秀啊,不怕有人搶走了他?”許凱澤嘖嘖道,“而且你才來經濟司一年,算上培養然后,你們應該在一起半年不到吧?應該也不會這麼快進展到很穩固的地步……”
南舒真的不想打擊他。
能說和諶衡有效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是四年以上嗎?
“還行吧。”南舒想起剛剛諶衡那個欠揍的樣子,了頭發,有些好笑地說,“我就這麼差勁兒麼?你怎麼不覺得是他離不開我?”
“呃……”
“男人,總是謎一般的自信。”
南舒不見外地懟他,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了。
許凱澤這人,心地好,就是有點兒大男子主義,不過跟沒什麼關系。
**
下了班。
南舒跟諶衡一起去吃飯,隨后返回公寓。
一下午的氣都不太好,整個人冷冰冰的,對某人簡直搭不理。
諶衡以為中午那場拌只是開開玩笑,結果,這人氣到了現在……?
南舒下外套,拿起服去洗澡,忽然被他揪住腕子,扯了過去。
“我們來解決一下問題。”
“……”
南舒被摔坐在男人的大上,坐在了靠膝蓋那邊兒的位置,硌得慌,挪了挪位置:“什麼事兒?”
諶衡笑了,扣著的纖腰:“你還會找地?”
“可不是嗎?”
“……”
諶衡眼睛一瞇,面對的怪氣無于衷,冷聲問:“就因為中午嫌棄你,你就記恨到現在?你不也嫌棄我了麼?”
“對啊。”南舒說,“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哪里惹我了。”
“……”
南舒不在的那四年,諶衡可沒吃溫亦時的狗糧。
他跟蕭凝經常吵架,人還不告訴他生氣的點在哪兒,讓他拼命去猜。
那會兒的諶衡孤一人,心煩得,便認為這樣的人是不是過于驕縱了點?
可瞧著溫亦時的臉倒像是的,沒有半點兒脾氣,連這樣的吵架還被他稱為“甜的煩惱”,并且質問諶衡:你有人給你出腦經急轉彎的題麼?
諶衡:……
如今到他了。
諶衡看氣鼓鼓的樣子,也終于明白了溫亦時的,哪是驕縱,跟撓差別不大,竟然還有點兒可。
南舒想走。
諶衡箍著的腰,不讓走:“讓我想想……是今天的事兒?”
“對。”
南舒抿著看他,看他那麼蠢,給他點提示,“中午的事兒。”
諶衡蹙起眉:“那不就是我嫌棄你的事麼?”
“不是,都說了不是了。”南舒見他這樣子,氣不打一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自己好好想想……”
經這麼一提醒,他好像知道了。
吳新雪的事?
諶衡沒問南舒為什麼會知道,八是許凱澤說的,低沉的嗓音略帶歉意道:“你不提,我都快忘記了。”
“哦。”南舒挑高眉梢,不嫌事大地說,“既然如此,以后要是有人跟我告白,追求我,我也不告訴你,讓你自個兒猜。”
“不行。”男人嗓音清涼,不容置喙。
“現在知道不行了?”
“......”
諶衡失笑,“好,我錯了,真的錯了。不氣了,好不好?”
南舒此刻還沒卸妝,濃的睫如纖細的羽扇,的紅扯出俏的弧度,很快又展了笑。
其實,諶衡覺得還是很好哄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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