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之:“剛才那姑娘看到我怎麼一副看長輩的眼神?”
助理猶豫兩秒,試探說:“大概您的氣質,比起您的長相,長得著急了點?”
齊宴之:“……獎金不想要了。”
會不會說話,什麼做他長得著急了!
傅笙沒有將偶遇放在心里。
一回到酒店套房,就趴在大床上,給殷墨發消息。
剛才在湯池那里想到他們領證之前那段時間,莫名其妙的有點想他了。
傅笙指尖輕點照片,選了一張剛才泡溫泉時候,秦榛給拍的一張照片發過去。
此時,遠在北城的鼎會館。
鼎會館雖然接待的也是有錢人,但更偏向于娛樂,而非松庭會館的商務。
此時,頂樓盡頭一個包廂。
殷墨坐在牌桌前,和幾個從小一個院里長大的兄弟玩牌,俊的面龐在煙霧繚繞下顯得有點薄涼。
骨節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燃燒猩紅的香煙,漫不經心的彈了一下煙灰。
嗡…
手機突然震一下。
殷墨隨手拾起來,看著屏幕跳出來的照片。
漂亮人泡在溫泉湯池里,水面上朦朧水汽如煙霧繚繞,雪白若若現,勾人眼球,殷墨目落在左上側,出很小的朱砂痣,極為的嫵顯眼。
眼神頓了一秒。
將牌一推:“和了。”
下一秒,殷墨說走就走,拎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不玩了,回見。”
肖沉原叼著煙問他:“才九點半,急什麼?”
“你家養的那位不是在外地拍戲,再玩會兒。”
殷墨睨了他一眼:“急。”
見他真要走。
坐在肖沉原邊的趙清音急了,還沒找到機會跟殷墨哥說說話呢。
好不容易才讓表哥帶來他們的聚會。
肖沉原被妹妹纏的無奈,明白的意思:“殷墨,你走的時候順便幫我把我妹捎回家。”
殷墨沒答,腳步也沒放慢。
肖沉原下抬了一下,對趙清音說:“還愣著干嘛,不是要跟你殷墨哥道歉嗎,還不快去。”
趙清音提起擺就小跑跟在殷墨后。
“殷墨哥,你等等我。”
等趙清音跟殷墨離開包廂后。
有人起哄:“老肖,你這個大明星妹妹不會是喜歡咱們殷神吧。”
“那估計要芳心錯付了,這麼多年,殷神都一副無無,不的樣子,我都懷疑他那玩意兒是不是生銹了。”
肖沉原叼著煙,嗤笑一聲:“小孩子家家的,什麼喜歡不喜歡,就是為上次連累殷墨上熱搜道個歉。”
至于殷墨?
還生銹?
肖沉原跟同牌桌幾個從小跟殷墨一塊長大的兄弟們對視一眼,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
旁人不知,他們可清楚,殷墨一直在麓荷別墅那邊造了金籠,養了金雀,還一養就是好幾年。
要不是這麼多年,殷墨沒介紹過傅笙給他們認識,更沒帶回家見家長,他們還真以為殷墨這是找到真了。
“殷墨走了就沒意思了,我們也撤吧。”
肖沉原推開椅子,一群人一塊離開包廂。
……
與此同時,直到出了會館,趙清音才追到殷墨。
“殷墨哥,你等等我。”
會館外,殷墨長而立,站在霓虹燈下:“肖沉原的車在左邊,讓司機送你回去。”
語調平靜,說完便準備上他自己的車。
“殷墨哥,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趙清音下意識想抓殷墨的袖。
卻抓了個空。
殷墨長指扶著車門,冷靜的看著突然開始委屈的趙清音。
“你還有事?”
趙清音被他躲開后,手僵了一下,片刻才恢復正常,仰頭看向他:“我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
“你怎麼不接?”
男人眉間深折,看在肖沉原的面子,他殘留最后一耐心。
從價值幾千億的大腦搜索出說的那個電話,然后想起來——就是因為這個電話,讓他失去了跟太太解鎖辦公室場景的機會。
殷墨眼神不含任何緒:“因為,我沒有深夜接陌生人電話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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