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看到站在最中央,那個同樣穿著襯西,偏偏被他穿出溫潤風致的男人時,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好多年沒見。
但傅笙還是第一眼認出來。
這是……
沈行舟。
他怎麼會參加這種節目??
不過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的默契讓他們沒有同時移開視線,當作不認識的樣子。
導演:“這四位就是這次節目的素人嘉賓。”
“上午暫時先不做游戲,大家悉一下,下午再開始通過游戲,選擇心儀對象。”
“選好之后就不能更換了。”
導演說完就把場地給他們了。
不悉,做起游戲來,也是尷尬居多。
兩個素人男嘉賓,同時走向傅笙。
被晾在一旁的趙清音表險些崩掉。
幸好腦子里還記得表哥的叮囑,要再做蠢事,就不管了。
沈行舟手里拿著一個橙的橘子,非常的新鮮好看,往上拋了一下才遞給:“見面禮。”
看著白凈如玉的掌心躺著的那個橘子。
傅笙一瞬間像是回到了那個夏天。
沈行舟離開時,誰都沒有告訴,唯獨告訴了。
在機場。
他見哭的厲害,不知道從哪里買了個橘子,然后拋了一下,塞到手里。
朝著笑得灑又自由:“小寶貝,等下次見面,哥哥一定要你刮目相看。”
傅笙本來平靜的緒。
在這個橘子里。
一下子傾瀉出來。
另外一個倒了杯水過來的男嘉賓,看到他們兩個人這樣對視的樣子,覺得自己基本上已經出局了。
他聳聳肩,無所謂的將水遞給了旁邊的趙清音。
殷墨一回國,就被來接他的盛占烈接到了會館。
他這段時間要麼工作,要麼追老婆,倒是跟他們好長時間沒聚了。
想著傅笙說在忙工作。
殷墨覺得來聚聚也無妨。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機,讓他有點倦怠。
懶洋洋的抿了口酒,便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旁邊是盛占烈跟同一個圈子里的公子哥閑聊的聲音。
“你說沈行舟這是玩的什麼游戲,一回國腳不沾地的去參加綜藝,這難道是新型的解方式。”
公子哥家里跟沈行舟有過合作,所以略略知道他的行程。
倒是盛占烈很興趣:“就是那個用十年時間,白手起家,開創智能科技領域的商界新貴大佬沈行舟?”
就算是他這樣的二世祖,也聽說過沈行舟的傳奇。
每次家里長輩罵他不務正業的時候,就會用沈行舟的傳奇創業史當正面教材。
所以,圈子里哪個二世祖不知道沈行舟的大名。
“人家之所以能夠白手起家創立千億資產,就是得特立獨行一點。”
盛占烈攬住殷墨的肩膀:“你瞧咱們家殷總,也是圈子里能跟沈行舟并稱商界二皇的男人,特立獨行了嗎?”
“還不是跟我們這些群眾們解方式一樣。”
旁邊裴敘嗤笑一聲:“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金。”
“咱們殷總的解方式還不夠特立獨行嗎?”
盛占烈跟他一唱一和:“那你說說,咱們殷總的解方式是什麼?”
裴敘灌了一口酒:“當然是追著老婆跑!”
“圈子里誰跟咱殷總好一樣。”
殷墨淡淡的抬眸掃了他一眼。
沒說話。
但是足夠讓裴敘到危險。
他把做拉拉鏈狀:“我閉。”
說笑間。
旁邊那個公子哥拿出手機搜索沈行舟參加的綜藝,裴敘懶洋洋的去看:“我還不知道沈行舟私下長什麼樣呢。”
“聽說比咱墨哥還要帥。”
“這我可不服。”
盛占烈是見過的,他笑了聲:“論長相是墨哥五更致深邃,更優越一點,但是……沈行舟長得更符合大眾審,是孩子最喜歡的那種溫潤如玉貴公子的氣質哦。”
裴敘看著就照片上的男人。
嘖了一聲。
還真是。
殷墨對此毫不興趣。
直到——
盛占烈忽然將那個二世祖的手機過來:“等等,這個不是墨哥老婆嗎?”
本來神漠然的男人終于抬起眼皮。
“怎麼了?”
盛占烈將手機懟到殷墨眼皮子底下:“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刺不刺激,驚不驚喜。”
殷墨漆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瞇起。
看向他手里的照片。
照片上,編著法式麻花辮的,雪紅,青春洋溢,正與高長,長相清雋如畫的男人對視,角還帶著又淺又甜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殷墨還是在五六年前才能從傅笙臉上看到。
后來的笑越來越。
現在居然對著一個陌生男人笑得這麼甜。
殷墨看著照片里的笑容。
“墨哥,您輕點啊,別把我的新手機碎了!”二世祖心驚膽戰的看著自己脆弱的小機機。
殷墨面無表的松開手機。
盛占烈:“墨哥,你沒事吧?”
“喝酒喝酒,沒有事不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如果解決不了,那就再來一杯!”
殷墨沒有喝酒。
從沙發上站起來,將西裝外套穿上,單手系好扣子。
薄染著笑:“我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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