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對他們生不出任何的尊敬之心。
殷墨手里的東西已經被傭人接了過去。
此時只牽著傅笙的手,眉眼清雋,斯文優雅:“爺爺,新年快樂,我是殷墨,的丈夫。”
聽到殷墨的話,傅笙眼睛卻一直看著爺爺。
傅老爺子蒼老面龐上著幾分滿意,溫和的打量他,點頭:“不錯,是個好的。”
“還是我們家眼好。”
說這話的時候,傅老爺子意味深長的掃了眼其他坐立不安的傅家人。
敢趁著他不在家,把他最寵的孫趕出去。
其他人也就算了,畢竟一個個全都有私心,傅恩忱也跟著昏了頭。
被老爺子掃了一眼,傅恩忱后脊發涼,想到昨晚大年三十,被老爺子罰跪祠堂,罰寫家訓,現在還覺得膝蓋疼。
幾十年了,他沒有跪過祠堂,被罰寫過家訓,現在倒是又一次。
老爺子站在他背后說:“當初年,你們夫妻教育我從不手,無論是哪方面,都可以被教育的很好,但極必反你們難道不懂嗎,幸而有韌勁兒,有魄力,無論在哪個行業都優秀極了,不愧是我的孫。”
“傅恩忱,你還不如。”
從小,傅恩忱就是被夸獎著長大的,臨老了,竟然被自己父親如此責罵。
黑暗中,他跪了整整一夜。
聽著外面萬家煙火,卻如當頭棒喝。
傅笙總覺得今天家里有點奇怪。
帶殷墨都上門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喊著殷墨這個商人之子配不上他們傅家清骨。
爺爺威力這麼大?
就在下意識攥殷墨手,尋找安全時。
忽然,老爺子的一句話,打破了傅家被強行按住的平靜,掀起了滔天波瀾。
傅老爺子:“趁著今天全都是咱們本家人,剛好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
“我的唯一孫傅笙,正是傅家繼承人。”
“老爺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