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依賴般的,舒以安每次到一個自己陌生的地方都會習慣的雙手握勾住自己的兩手指。起初褚穆只覺得是平日里一個習慣的小作,時間久了才發現是真的因為張害怕。
這次也不例外。
褚穆看著的兩勾起的食指,輕輕牽起的右手擱在自己的臂彎。目向遠站著的哈倫德溫聲安,“沒什麼好怕的,一會跟著我就行。”
行至哈倫德面前,褚穆先是和他握了握手,兩人互相聊了一會兒轉而向彼此介紹一旁的妻子。
因為兩人一直再用德語談,舒以安只能寥寥聽懂數個詞語。覺到哈倫德的目落到自己上,禮貌的向對方笑了笑微微點頭致意。
哈倫德是一個十分開朗的人,見到這麼麗的東方人當下就對褚穆毫不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褚,我要是有你這麼漂亮的妻子一定不會留在這,什麼外工作都不及重要啊。”
褚穆面上笑的十分溫潤,私下里一只手則對舒以安施了力讓離的自己更近了些。心里不誹謗了一句,老狐貍。
哈倫德不知是真的高興還是故意為之,用手指了指里面鋪滿紅地毯的大廳。“既然如此,這舞就由你們夫婦開場吧。”
所有的外聯誼都逃不過這個環節,也不外乎是開場舞,致辭,眾多大神彼此恭維,然后結束。
而褚穆,無疑是被哈倫德推上了這場宴會最彩的一段。
褚穆面無常的牽著舒以安往里面走,心里在明白不過。他縱橫聲場多年,作為一個出的外開場舞又能算得了什麼?
只是舒以安……,作為他今天的伴是如何都躲不過去了。
舒以安能覺到褚穆上氣場的變化,趁著往里走的過道上小聲的詢問,“怎麼了?他刁難你了嗎?”
褚穆嘲諷的勾了勾角,“刁難這種事只會發生在我和他的談判上,我相信他吃的虧已經足夠讓他長記了 。”
“一會兒不管做什麼,你跟著我做就對了,聽我說的話。”
“到底怎麼了?你好不對勁哦……”
話音剛落,大廳中央的樂隊忽然奏響,一曲舒緩的音樂隨之流淌。大廳周圍站滿了今日來參加宴會的人,其中不乏褚穆的對手或者朋友。這麼一來,兩人倒是站在大廳中央顯眼的很。
舒以安瞪大了眼睛看著褚穆,慢慢地開口。“他是要………”
“開場舞,準備好了嗎,舒小姐?”
燈下,這個姿拔修長的男人微微彎腰,對著大廳中央那個懵懂麗的人出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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