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穆拿著茶盞的手一頓,斂起神沒再說話。紀珩東心里哼哼著趁熱打鐵,打算把這個祖宗送走好解放自己,使出自己的殺手锏。
“畢竟……冷戰時間久了傷的,搞不好,最后人家提出離婚你都來不及反悔啊……”
褚穆擱下杯子,想起那天早上自己無意間在后視鏡看到舒以安略微蒼白的臉,瘦弱的穿著睡的站在臺上,清晨有風吹起,顯得整個人空空的,就那麼孤零零的立在發白天里,褚穆忽然起往外走去。
“謝謝。”
他想,紀珩東有句話說的沒錯,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沒用的,他得讓那個的人知道自己是想和生活一輩子的,與任何人都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讓你丫冷戰!!婚姻矛盾逐漸凸顯讓我很是糾結矛盾啊,一個一個要面子什麼的最討厭了。
窩在酒店里碼字我媽看著我一臉便的表,幽幽的問,是又寫什麼地方卡住了嗎?我點頭,是的!其實一直以為我寫的是鬼故事我會告訴你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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