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覺得君天歌的這個做法實在太殘忍,也覺得太可惜了。
可是這麼多人在這里實在是太難安靜了。
要怎麼樣才能趕走他們確實是個難題。
“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月季花嘆了一口氣,其實也知道,再想其他方法也沒用,君天歌是一國之君,他真呆在這里,不可能沒有別的人來找他的。
那麼看來只能趕走君天歌了。
瞥了一眼君天歌,卻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那黑眸里的差點讓跌了進去。
這畫風不對啊,君天歌怎麼會這樣看著自己。
而且自己的心怎麼還在跳,加快的跳,這完全不是自己啊。
心已經多久沒有這麼激過了。
臉也被看得有點發熱。
“你,你那是什麼眼神。”月季花悶悶地道,把頭塞進薄毯里。
好像他們現在是孤男寡共一室呀。
雖然已經這樣過了大半個月了,但是一直覺得沒有什麼,原本就和君天歌是夫妻,什麼夫妻間的事都做過了。
所以當時殷辰良將他搬進自己屋子里,也覺得無所謂。
但現在想想,好像很不應該啊。
“你要是不喜歡,我明天直接趕人,他們不敢不聽的。”
君天歌倒是心疼,明明不喜歡被打擾,但卻沒有當著他們的面表現出來。
這一點,讓他很愧疚,當初是答應做個普普通通的村民的。
放下大王的份,可實際上真要放棄大王的份,他現在還做不到。
他確實有點欺騙了。
“不用了,他們畢竟是你的親戚,都是沖著你來的,除非你走,趕走他們還會有別人來。”
月季花皺了皺眉,想到君天歌要是走了,就沒有五星級的飯菜吃了,又覺得不開心。
可是風子佩他們的到來,確實會打擾這個村莊的寧靜。
春梨村雖然貧窮,但是百姓安居樂業,民風純樸,實在是不了這麼的折騰。
其實倒是無所謂,風子佩他們住這里也影響不到什麼。
“我不會走……你在哪,我在哪。”
君天歌的聲音在月如水的夜晚格外的清晰,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份鏗然堅定,讓人不容置疑。
“你干嘛要跟著我,我希我們互不牽扯。”
月季花有些郁悶,剛剛發現自己心跳了,那是心魄復蘇的跡象。
君天歌現在漸漸對產生影響了!
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怎麼能因為君天歌的一個改變,因為他的一句就忘了前世的那些傷痛,忘了自己不該再牽扯。
在心里惱怒的把自己罵了個狗淋頭。
君天歌坐了起來,半跪在床邊,手抓住月季花的手,語氣有些哀求:“萌萌,我不會要求你任何事,我就只求跟在你邊,別趕我走。”
月季花皺了皺眉:“可我不是月半萌,我是月季花,你一直在弄錯對象。”
君天歌握住的小手,深地看著:“不管你是誰,我就呆你邊,除非你殺了我。”
他想了想又搖頭:“不,就算殺了我,靈魂也不走,就陪著你。”
月季花滿頭黑線:“大王,你怎麼這麼無賴,跟只蒼蠅似的。”
君天歌將的手放在邊親親地了:“就算讓我做只狗我都愿意。”
“大王,你的節呢,你這樣很丟你父母的臉。”
“他們不怕丟臉。”
月季花回自己的手:“你可真是個不孝子,睡覺吧。”
君天歌松開的手,突然俯攫住了的,月季花腦子一陣空白。
這是什麼況,淡定的大王化為禽了。
“唔唔,快放開我,大王,你說話不算數!你強迫我。”
君天歌眸里掠過一得逞,馬上離開:“萌萌對不起,只怪月太,我一時不自,我們以前也這樣過的。”
月季花氣得翻不理他,現在這樣說他欺負自己其實是矯。
誠如他所說的,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過。
這個前夫要吻,要是氣得打他一掌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自己這樣很奇怪。
難道自己心里還認為他是大王,不敢反抗?
還活在了他是大王的影中嗎?
這糟糕的心里真是要不得啊!
君天歌知道生氣了,但是他一點不后悔,他很真誠的道歉:“萌萌,別生氣,我給你唱曲,是風子佩的爹經常唱來哄他娘的,百試百靈。”
月季花噘,誰要聽你唱什麼歌。
不理他,繼續不理他。
君天歌知道這招行不通,看來他家萌萌沒有小包子阿姨好對付。
“你要是生氣,罰我去外面站一晚,不許睡覺吧。”
君天歌說著站了起來,真的開門出了房間,站到了外面的屋檐下。
對面房間里的人聽到靜打開了門。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大半夜的你怎麼出門了,外面是有金子撿嗎。”
君安歌的聲音從黑暗里傳出來。
君天歌沉聲回道:“沒什麼,你們睡吧,外面涼快,我出來看看月。”
月季花微微蹙眉,這覺怎麼跟兩夫妻吵架影響到了其他家人似的。
還有大王,你有那麼多的借口可以找,你為什麼要說你是出去看月的。
你特麼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大哥,月還比嫂子好看?”
君天歌的爛借口自然是瞞不過君安歌。
錯了,應該是瞞不過任何人。
“你嫂子不讓看,你去睡你的。”君天歌悶聲出了門,果真就站在外面的院子里。
偏生站的地方是月季花從房間的窗口可以看到的。
“哥,你是不是被嫂子給趕出來了?你做了什麼壞事讓嫂子生氣了?”
君安歌不但沒去睡,反而追了出來,滿臉興地打聽。
普天之下敢把他大哥給趕出來的,也只有月季花了。
果然來春梨村來對了,有的是八卦可看。
療傷圣地啊。
君天歌冷掃了一眼:“我被罰你這麼興做什麼,還不是因為你。”
“哈哈哈,不會吧,我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能影響到你罰,這簡直太振人心了。”
月季花聽了只覺心塞,難道不覺得愧疚嗎,讓自己的哥哥被趕出門。
這貨果然是來看熱鬧了,說不定還是故意破壞他倆,讓君天歌回皇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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