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著了!
按住,正要撥,想起來問他:“是不是往后?”
紀言信沒回答。
戚年正打算再重復問一遍,下一秒,他的手指到的脖子。
如果不是戚年現在就跟個煮的蝦一樣,應該……不會覺得他的手有些涼。那種涼,就像是往火堆里丟了一塊冰,不但沒有降溫的效果,反而讓火焰猝然盛開得更旺。
“別。”紀言信低沉的聲音就在的耳邊響起,那手指微微了一下又很快移開,然后又……上來。
戚年的臉燙得要冒煙了:“紀、紀老師?”
紀言信幫把領子折回去,云淡風輕地解釋:“領翹起來了……”
戚年:“……”難道,是想太多了嗎?
嚶嚶嚶。
僵著子努力不到他的姿勢實在有些難,戚年小心的,盡量不著痕跡地把的重量悄悄地移了一點到他的上。
在調整座椅的手指往后一撥,座椅的位置終于開始往后挪。
戚年還沒松一口氣……
紀言信的落下來,在滾燙的耳朵上輕輕地了一下。
的,吻得格外輕。
戚年一個哆嗦,頓時炸了……
親、親耳朵!!!
他的手扶上來,另一手撐在的背脊上。
沿著的耳廓一點點往下,微微的,一路麻到心口。毫無防備的,戚年就了下來,喪失反抗力。
顧不得再去管座椅的位置,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個不停。
“耳朵怎麼那麼燙?”他含住戚年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喃了一句。
深埋在戚年心里的那“嗤嗤”響著的引線終于徹底引,戚年滿腦子都是格外絢爛的煙花。
耳朵怎麼那麼燙……
怎麼那麼燙……
那麼燙……
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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