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中央公園,坐落于A市的市中心地段,占地面積大,建筑宏偉,是A市的地標建筑。自然,這里也是約會的必選之地。
霍銘莘牽著宋詩言的手,漫步在中央公園。因為今天天氣不錯,他們一路上見到了不,有的在林蔭路上牽手漫步,有的在長椅上低首耳語,有的在草地上打罵俏。中央公園里,就連空氣中似乎也充斥著甜的味道。
“你怎麼想到要到這里來?”宋詩言看著周邊來來往往的,微微垂下了頭,低聲對霍銘莘說道。
和霍銘莘,雖然不是娛樂明星,但至也算是經常上電視公眾人,認得他們的人自然不。
如果到時候,他們被人認出來了,他們的約會,豈不是……
霍銘莘豈會不知宋詩言心里的想法,他看著宋詩言,笑著對說道:“就算被他們認出來又怎樣?只要我們在一起,被眾人打量,又有何妨?更何況,我們只是談而已,又不是在干什麼壞事,又何懼他人的目?”
說罷,霍銘莘牽著宋詩言的手,微微了,示意放寬心。
宋詩言看著霍銘莘,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霍銘莘他為了找到一個滿意的約會地點,應該費了不心思吧,自己若是不理解他的付出,未免也顯得太薄寡義了些。
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公眾人,早應該習慣這種被人注視的生活。
當初,在和殷皓明訂婚前,也小心翼翼地守護著他們那所謂的「」,可最終呢?
宋詩言和霍銘莘本就長相不俗,他們郎才貌,站在一起,仿若是一對璧人,耀眼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你們看,那兩個人好眼啊。”附近,一個人指著宋詩言和霍銘莘,對同伴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他們特別眼,只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另外一人說道。
“就算你們倆不看財經新聞,平日里看點八卦,也應該認得出他們啊。最近,他們的緋聞熱度,一直都沒有消退——他們倆真的是在啊!如今竟然大搖大擺地在外面約會,我看啊,他們應該是快要結婚了。”
“我就說嘛,這兩個人怎麼這麼眼,原來是景頌和霍家的那個爺呀。”人說罷,于是拿出手機,在一旁照著相。
“這是我離名人最近的一次,你們說,我要不要上去求合照呢?”一個人看著宋詩言和霍銘莘,一臉期待地說道。
“人家談,你去湊個啥熱鬧,我們就老老實實地在一遍看看就行了——別去打擾人家。”一個人還算淡定,對同伴說道。
同伴正打算放棄合照的念頭,抬眼便瞧見另一撥人已經來到了宋詩言和霍銘莘的邊。
“您好,景頌小姐,我,我能……”一個生拿著手機,看著宋詩言,言又止地說道。
宋詩言看了那生一眼,豈會猜不出的想法。笑著點了點頭,對那個生說道:“可以。”
聞言,生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宋詩言,寵若驚地說道:“真的嗎?”
宋詩言笑著點點頭,耐心地和生合照了一張。這一拍,可就不得了了。
那些在一旁觀的人,見狀也聚攏了過來,紛紛舉著手機求合照。畢竟,宋詩言也算是不人的偶像。
宋詩言不忍拒絕,只得和這些熱的拍照,笑到后面,笑得臉上的都快僵了。
霍銘莘被宋詩言晾在一旁,一臉無奈地看著,臉上是止不住的寵溺與笑意。
“各位,今天我和景頌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時間來約會呢,你們就忍心讓我和景頌的約會就這麼結束嗎?”霍銘莘看出了宋詩言疲憊,于是便在一旁開口說道。
如今,正主的另一半發話了。更何況,這另一半可是叱咤風云的霍家人,那些還打算和宋詩言合照的人,迫于霍銘莘這無形的力,便只能作罷,面帶憾地離開了。
“你看看你,這不是煞風景嗎?”宋詩言看著那些面帶憾離開的人,轉頭看著霍銘莘,一臉叱怪地對他說道。
“那你呢?你的臉都快僵了,難道我就只能眼睜睜地在一旁看著嗎?”霍銘莘看著宋詩言,一臉心疼地說道,“我看吶,我剛才若是不喊停,我們這一整天可能都沒辦法約會了——你不忍心看著他們難過,難道就忍心看著我難過嗎?”
看著霍銘莘這副模樣,宋詩言笑了笑,這才開口安道:“好吧,我們去約會吧——畢竟,對我而言,還是你更重要。”
聽了宋詩言的這番話,霍銘莘臉上的笑意更甚:“走吧,從現在開始,正式開啟我們的約會日程!”
……
甜品店,宋詩言和霍銘莘為了不引人注意,坐在角落里。
霍銘莘看著桌子上的甜點,拿出手機,從不同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滿意地放下手機,笑著對宋詩言說道:“吃吧。”
宋詩言坐在對面,看著霍銘莘這副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霍銘莘,整個店里面,也就只有你一個大男人拿著手機在這里拍來拍去的。”
聞言,霍銘莘轉頭向四周去,好像真的是和宋詩言說的一樣。
他的臉微微有些窘迫,沉默片刻,這才一臉嚴肅地對宋詩言說道:“法律又沒規定,男人不許給甜點拍照——趕吃吧,等它融化了,可就不好吃了。”
見狀,宋詩言也不繼續打趣霍銘莘,于是便低下頭,吃著面前這一份致的甜點。
兩分鐘后,收到一條消息,來自社賬號的一條推送——您的特別關注對象有一條新的態。
宋詩言點進的社賬號,卻發現是霍銘莘剛發了一條新的態。
“正好,和喜歡的人一起,時間剛剛好。”
煽的話下,還帶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剛才照的甜品,另外一張,則是宋詩言剛才吃甜品時被拍的照片。
宋詩言心下一,隨后便笑出了聲。
見宋詩言看著手機,笑個不停,霍銘莘有些好奇。他很見宋詩言能笑得如此開懷,于是一臉好奇地著,問道:“你在看什麼好笑的事?有這麼好笑嗎?”
“霍銘莘,你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這和平日里的你實在是大相徑庭,現在的你,就好像是一個還沒年的小孩,說著中二的話……”
宋詩言看著霍銘莘,舉著手機朝他示意,眼睛彎了月牙。
說著說著,的聲音便低了下來。霍銘莘他發這麼一條說說,雖然的確是有些好笑,甚至是有些中二。但是,也不能這樣嘲笑他,傷害他的真心。
宋詩言心中追悔莫及,正要開口挽救,坐在一旁的霍銘莘卻忽然開口說道:“你什麼時候關注了我,還把我設置為特別關注?你不會,早就對我「圖謀不軌」吧?”
看著霍銘莘那促狹的眼神,宋詩言的臉在頃刻間便紅了個徹底。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宋詩言低頭看著桌上的甜點,死鴨子,并不打算承認。
“如果你沒有把我設置為特別關注,那你又怎麼可能在我發態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看到我的態?”霍銘莘看著宋詩言,打算繼續說些什麼。
“再不吃,這甜點都要化了,趕吃,不要浪費——”宋詩言舀起一勺油,急忙送到了霍銘莘的邊,確切地說,是塞進了他的里。
霍銘莘這才安靜了下來,心滿意足地品嘗著宋詩言喂給他的這一勺甜點。
兩個人安靜地吃著甜品,耳微微發紅,氣氛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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