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睿現在和我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蕭命,但蕭楚睿和我沒有什麼,他和我直接通話心裡沒底,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找慕容紫煙先從中傳話,然後再直接通。
我接聽電話,先是假裝沒猜到慕容紫煙的意圖,噓寒問暖了一番,慕容紫煙先沉不住氣,跟我一本正經地說:“坤哥。我打電話給你是有點事想和你說。”
我笑著說:“你是想說蕭楚睿的事?”
慕容紫煙詫異道:“坤哥怎麼知道?”
我笑道:“你不知道我是神算嗎?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慕容紫煙說:“坤哥,你又在吹牛。”
我哈哈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猜到你要說蕭楚睿的事不難,今天蕭楚睿被驅逐出蕭家,他想要反敗爲勝,可以找的幫手不多,我是其中一個。他自己又和我以前有過節,所以只能借你幫他牽線。”
慕容紫煙說:“坤哥好厲害,竟然完全猜中了。是蕭楚睿讓我幫他說話。你自己看吧,有沒有必要幫他,你自己拿主意。”
我說:“那你希我幫他嗎?”
慕容紫煙說:“雖然蕭楚睿也不怎麼樣,可他對我一直不錯,而且幫過我的忙。我當然希坤哥能幫他一次,還了人。”
我笑道:“那就幫他吧,你回覆他,讓他直接打電話給我。”
慕容紫煙聽到我爽快答應,反倒有些措手不及,說:“坤哥,你確定要幫他?不再考慮考慮嗎?你可別因爲我而草率做決定啊。”
我呵呵笑道:“你都開口了,我還能不答應?你回他電話吧。”
慕容紫煙說:“坤哥,你真好。”
掛斷電話,我忍不住笑著搖頭,這個傻丫頭,還真當真了,以爲我完全是因爲才幫蕭楚睿。
其實我還不至於公私不分,是,蕭楚睿是蕭楚睿,雖然慕容紫煙有一定的影響,但還不足以左右我的決定。
我要幫蕭楚睿,不是因爲慕容紫煙,而是想利用敵人的敵人,爲我創造有利條件。
在和慕容紫煙通完電話後沒多久,蕭楚睿就打了電話過來。
他還不知道我就藏匿在中京,準備對付蕭命,慕容紫煙雖然單純,但這種事關生死的大事還是不會輕易。
他在電話通了後,先說:“坤哥,是我,蕭楚睿,剛纔紫煙已經和您說過了吧。”
我點頭說:“恩,你的況我已經瞭解,沒想到啊。你爸這麼糊塗,竟然將你驅逐出蕭家,我都替你到不值啊。”
蕭楚睿說:“坤哥,將我驅逐出蕭家,應該不是我爸的主意。而是蕭命在背後作祟。我爸昨晚還有意取消蕭命的繼承權,沒道理一天之間變得這麼快,所以我幾乎敢百分百肯定,我爸到了蕭命的要挾。”
我假裝不知道,詫異道:“有這樣的事?這個蕭命還真是膽大包天啊。連蕭老也敢要挾?”
蕭楚睿聽到我的話,忍不住氣憤地冷哼一聲,說:“那種人完全不懂得尊重長輩,我媽之前就被他推下三樓,差點死了。”
我說道:“這事我也聽說過,蕭命有點過分。”
蕭楚睿說:“不是有點過分,而是大逆不道,我媽怎麼說他也得喊一聲媽,他竟敢做出這種忤逆的事!”
我說道:“你先別氣,說說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蕭楚睿說:“我希坤哥能夠帶人進京。將蕭命徹底解決。”
我假裝爲難,說:“蕭命掌握神威營,以我的人很難辦到啊。”
蕭楚睿說:“他蕭命權勢再大,我也相信坤哥能將他扳倒。”
我呵呵笑道:“你太高看我了,我要是能扳倒他。也不用避到穗州島了。”
蕭楚睿說:“坤哥,難道你就這樣看著他在中京橫行霸道,現在他把控蕭家,將來可能會對付太后和皇上啊,您也要坐視不管?”
我說道:“當初我被迫離京,太后也參與了,所以,你別再跟我提。”
蕭楚睿聽到我的話失無比,說:“坤哥,雖然太后有錯,但你也不能不管聖上啊。”
我說道:“心有餘而力不足,我現在只想求個安穩。你找我就只爲了這件事嗎?沒其他的事掛了。”
“等等,等等!”
聽到我要掛電話,蕭楚睿急忙道。
我說道:“還有什麼事?”
蕭楚睿道:“坤哥,蕭命爲人歹毒。做事絕不留,我擔心他將我趕出蕭家還不肯罷手,會派人殺我。”
我聽到蕭楚睿的話,心中一笑,小子。老子早就知道了,而且知道手的人是誰。面上卻說:“應該不至於吧。”
蕭楚睿說:“以蕭命的格,十有八九,坤哥,我知道你在中京還有人。能不能看在紫煙的面子上,幫我一次。”
我說道:“這樣啊,讓我想想。嗯,你先找一個的地方藏起來,稍後我再聯繫你。”
“謝謝坤哥。謝謝坤哥!”
蕭楚睿連聲道謝。
這一次通話,蕭楚睿全程放低了姿態,坤哥得順口無比,和以前的眼高於頂有天壤之別。
掛斷電話,我便忍不住冷笑起來。
這個蕭楚睿很有可能會爲我對付蕭命的殺手鐗。
……
當天晚上十點鐘,任毅就打來電話,說:“坤哥,我剛剛已經接到蕭命的通知,他讓我今晚去解決蕭楚睿。”
我說道:“你知道蕭楚睿藏的地點嗎?”
任毅說:“頤和路春天小旅館,十二號房間。”
我說道:“任毅你聽我說,待會兒你直接去春天小旅館,我會在那兒等你,該怎麼做到時候我會告訴你。”
任毅詫異道:“坤哥去那兒幹什麼?”
我說道:“到時你就明白了。”
和任毅通完電話,我便帶著時釗,經過喬裝打扮,前往春天小旅館。
我們開的車是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湊型轎車,一路殺到頤和路,往前行駛了一百多米,就看到了一家小旅館。
小旅館外面的廣告牌已經發黃,其中春字的發字已經壞了。
在廣告牌下面蹲著兩個的,全都著暴,大晚上的,天氣比較冷,可依舊穿著齊b小短,出雪白的大,前的領口開得極低,事業線幾乎完全暴出來。
一看就知道這兩個的是做那種生意的。
周圍沒有其他的人,我們的車靠過去,那兩個的看到我們停在他們旁邊,還以爲是要照顧們生意的,急忙迎上來搭訕。
時釗想要喝走兩人,我制止時釗,說:“他們也不容易,給們點錢吧。”
時釗點頭答應,隨即掏出錢包。取了幾百塊錢給了那兩個小姐。
我們隨後進春天小旅館,直接找到十二號房間,跟著輕輕敲門。
裡面的正是蕭楚睿,他聽到敲門聲,當場被嚇得半死。以爲蕭命的人找上來了,臨時抄了一個酒瓶在手,到門後查看外面的況。
過貓眼,看到門外的人是我,當場又是吃了一驚。我怎麼會到中京?
急忙打開房間的門,說:“快進來。”
我和時釗快速走房間,蕭楚睿急忙關上房門,問道:“坤哥,你怎麼會到中京?”
我說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蹤已經暴了,殺你的人正在來的路上?”
蕭楚睿聽到我的話,更是大驚失,驚慌道:“那可怎麼辦?坤哥,你一定要救我。”
我笑道:“放心吧,既然我來了,你就不會死,但你必須要按我的話去做。”
蕭楚睿說:“坤哥請說。”
我說道:“待會兒殺你的人來了後,你要配合演一場戲,假裝假死,然後由殺手上傳你被殺的現場照片給蕭命,讓蕭命以爲你死了,你纔有可能保住命,否則,蕭命在中京隻手遮天,即便是今天你不死,明天也必須得死!”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校園學霸+輕松日常+幽默搞笑】“你們看看陳驍昕,學習成績那麼優異,上課還如此的認真,那些成績不好又不認真聽課的,你們不覺得臉紅嗎?”臺上的老師一臉恨鐵不成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