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劍飛和黃琨並不知道黑人真正的份,特別是黃琨,他那時候還以爲是李劍飛故意扮那種神的樣子來救許墨,但同時黃琨也奇怪,李劍飛爲啥要扮那樣!總之,不管怎麼樣,他要做的,就是配合黑人演戲,但他沒想到,黑人真給他下刀子了,這事徹底超出了黃琨的意料,搞的他措手不及,又驚又駭。
後來,黃琨問了李劍飛才知道,原來黑人本不是李劍飛,但他們琢磨來琢磨去,也琢磨不出黑人的真正份,他們當然不知道,黑人就是被他們當玩偶的蘇炎。
說到這裡,黃琨其實還是好奇我這神黑人的份,他更好奇我爲什麼知道他和李劍飛合作,這事他一直保,就連他的那些兄弟,他都沒告訴,他和李劍飛完全是合作的。只是,再好奇,黃琨也不敢多問我。
我聽完了黃琨的話,心裡就像被千隻螞蟻噬咬,李劍飛的行爲,真讓我恨的牙。他爲了追求許墨,不擇手段,險卑鄙的招數全被他使了,他暗地裡幹了那麼多骯髒的勾當,在外面還有別的人,在學校卻扮演純完男人,這種僞君子,實在太可恨!
最讓我憤怒的是,他爲了達到他的目的,拿我這個無辜的人摧殘凌辱,在他眼裡,我連草芥都不如,他想怎麼踐踏就怎麼踐踏。這樣的恥辱,讓我如何忍!這個仇,我怎能不報!
我一定不會放過李劍飛,一定不會!
怒火已經將我焚燒,但我的理智還在,我知道,李劍飛不好對付,他背景深厚,人脈廣大,頭腦明,爲人險狡黠又謹慎萬分,我要對付他,比對付黃琨估計難上百倍不止,黃琨只是一顆有勇無謀無膽的棋子,而李劍飛,纔是控整個棋盤的幕後黑手,我要找他報仇,必須從長計議。
我盡力制翻騰的緒,迫使自己冷靜,默默沉思了一會兒,隨即,我盯著黃琨,眼神犀利道:“就在昨晚,我發現你和李劍飛一起吃飯,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又準備有什麼行了?”
李劍飛於算計,要是沒什麼特別的事,他不可能帶黃琨上高級餐廳,而且,這麼久了,李劍飛還是沒有拿下許墨,他肯定會繼續玩招,我怕他又拿我開刀,所以必須要問清楚。
黃琨聽了我的話,明顯一驚,但他還是老實的回我道:“嗯,是,李劍飛說,他現在距離追到許墨只有一步之遙了。爲了突破這一步,他需要我再配合他演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