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校慶?蘇杭恍惚了一陣,這纔想起來,明天是大學五十週年慶。學校領導要求,要以寢室爲單位,來表演節目慶祝。節目不在乎高雅庸俗,重要的是全師生同樂一堂。
穿越前,寢室的人似乎是商量著演個小品或者來個合唱什麼的,不過一個個都不是幽默細胞多的人,想的腦袋都炸了也沒想出幾句臺詞。
至於合唱,除了蘇杭外,都是五音不全,合唱個屁。而當天蘇杭又因爲林巧巧提出分手的事心鬱悶,墜樓而死,再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幾個室友面難,人家宿舍該準備的都準備了,就他們這一家連個節目方向都沒定。
最後老大劉夏輝說:“老三你唱歌還不錯,要不然明天代表咱們宿舍唱首歌得了。”
“不是說羣節目嗎?我唱歌,你們三個幹什麼?”蘇杭一臉納悶的問。
林東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正氣:“哥幾個站你後,當你的背景板,保證讓全校生爲你傾倒。我們不會嫉妒的,你放心吧!”
老二何慶生也連連點頭,說:“沒錯!我們幫你拍手好,也算羣節目了,到時候萬一吸引幾個學姐學妹什麼的來對你示,你記得哥幾個的好就行!”
蘇杭瞧著他們三人一副犧牲自己,全他人的做作模樣,心裡實在好笑。
生死掙扎了十年,怎麼會瞧不出這三位在打什麼主意?不過,蘇杭倒沒想拒絕。大風大浪都經歷了,區區校慶算得了什麼?只是唱歌他倒沒太多的想法,一來現代歌曲忘的差不多了,二來也沒那份心。
想了想,他說:“唱歌就算了,要不然我彈琴吧,你們站那當侍琴的子就行。”
“彈琴?”老大劉夏輝一臉不解:“還有侍琴子這一說?”
“不過學校的鋼琴據說名貴的,不知道能不能借的出來。”老二何慶生一臉爲難的說。
至於林東,則不太相信的看著蘇杭,問:“你啥時候學會彈鋼琴了?我怎麼沒見過?”
蘇杭微微一笑,說:“我說的琴,不是鋼琴,而是古琴。”
“古琴!”林東當場就炸了,說:“你小子玩我呢!咱們學校都沒幾人會這個,你跟誰學的?”
蘇杭笑著說:“跟一位有名的大師學的。”
這話他倒沒說謊,當初在修真世界時,曾有一段時間過重傷,修爲近乎全廢。那段時間,蘇杭失魂落魄,不知如何自。偶然路過一山谷,聽到裡面傳來悠遠的琴聲。他被吸引,進去看到一名老先生在彈琴。聲音悠揚不斷,彷彿能深人心。
蘇杭在山谷中藏了整整一年,也聽了整整一年。那琴聲,讓他回憶起自己的平生,有了諸多。當琴聲最後一次消弭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的修爲已經徹底恢復,連傷勢也完全好了。而當他想去山谷中找那位老先生道謝時,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張古琴,以及一本琴譜。而琴譜的第一頁,則寫著:“留贈有緣人。”
直到現在,蘇杭也不知道那位老先生的名諱,但他卻把那琴譜當作至寶。每每疲憊或心煩時,總會彈上幾曲,時間久了,竟以琴音獲得不稱讚。
“你真會古琴?”老大劉夏輝問。
蘇杭點點頭,謙虛的說:“應該還行,不會太丟臉。”
劉夏輝咬咬牙,忽然說:“那行,明個兒一早,我就去找二叔借琴去。他是聲樂老師,家裡什麼樂都有,平時跟寶貝兒子似的珍藏。今天哥們豁出去了,只要你敢彈,哥們就敢去給你搶來!”
這事就在蘇杭的點頭中決定了,其他三人雖然很是懷疑蘇杭什麼時候學會的古琴,不過有人肯冒頭解決校慶節目的事,他們倒是鬆了口氣。不管表演的如何,起碼自己不用親自丟臉了。
當夜,三人已經睡,而蘇杭卻沒有半點睡意。他躺在牀上,嘗試著依靠腦海中的修煉方法來吸取靈氣。可也不知道是四周靈氣過於稀薄,還是那多達數十種的修煉方法不管用,折騰一整夜,別說靈氣了,就算氣都沒產生。
要知道,只有產生了氣,才能到周圍的靈氣,如此方算踏修煉的門檻。
蘇杭沒有氣餒,他很清楚速則不達,爲今之計,只有先想辦法賺到買藥材的錢,才能再嘗試修煉。
第二天一早,劉夏輝就像兔子一樣竄出寢室。而其他兩人,則忙活著換服打扮。他們雖然口口聲聲說要當蘇杭的背景板,不過幾個單狗,早就琢磨趁著校慶的時機,去勾搭幾個妹子了。
蘇杭倒沒什麼好打扮的,依然穿著一略顯老舊的裳,只是那副用了七八年的近視鏡,被他取了下來。雖然魂魄的再次穿越,沒有帶來靈氣,卻意外的治好了他的近視。那副眼睛,基本可以土了。
摘下眼鏡的蘇杭,看起來比之前神許多。眼睛裡,也多了幾分神采和靈。再配上那副從容的氣質,倒讓林東和何慶生有點意外。
“老三,你這摘了眼睛,看起來還有點小帥呢,整容去了?”林東問。
蘇杭拍了拍林東凸起的肚腩,說:“你都沒減呢,我整什麼容。”
正說著,宿管的老大爺已經拿著話筒在下面喊:“參加校慶的同學們,趕出來嘍,姑娘們都等急了!”
而生宿舍的大娘則喊:“參加校慶的姑娘們,別那麼急,讓那羣牲口多等會!”
說歸說,做歸做,那麼大的活,誰能不想早點到場?無數人從宿舍裡蜂擁而出,朝著學校大場而去。
這次的校慶,因爲參與人數是全校師生,節目也很多,所以校領導決定放在場上辦。空間大,不需要過於擁。
蘇杭三人到的時候,那裡已經人山人海。林東左瞅右瞅,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立刻去找幾個學姐學妹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何慶生的樣子也差不多,兩眼直冒綠。至於蘇杭,則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說實話,他的模樣還是清秀的。雖然因爲農村生活,不是很白,但非常健康。而且他很乾淨,服再舊,都會每天洗一次。尤其是不戴近視眼鏡後,眼中的靈和上的淡然相配,給人一種靜若子的。僅僅這份清奇的氣質,就吸引了好幾個不悉的生看過來。
學校老師全部上陣,按照宿舍房間號,一一安排上場時間。蘇杭他們的宿舍排名在中間,算算時間,大概晚飯前能上。
很快,隨著校長站在舞臺上,揮揮灑灑講了一通話之後,校慶開始了。一個個尚於青階段的學生,不斷上臺,番揮灑著青春的汗水。看著眼前這熱鬧的一幕,蘇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好啊……這樣的日子,太好了……
在中午時分,劉夏輝回來了。他氣吁吁,渾冒汗,懷裡抱著一張用綢包裹的長條形。跑到蘇杭面前,他連氣都快不過來,說:“哥們盡力了,接下來,全都看你的了。”
蘇杭把東西接過來,拉開綢袋子看了看,是一張七絃琴。看,應該是幾十年前產的。這種琴對蘇杭來說,只能算非常普通,他隨手撥弄了幾下,聽了聽聲音,點頭說:“湊合著用吧。”
劉夏輝瞪起眼睛,說:“湊合著用?這琴可是我二叔珍藏的,說是建國初期一位大師的作品,你竟然還嫌棄?”
蘇杭沒法跟他解釋,自己當年用過的古琴,可是那位老先生留下的絕世珍品。琴,就是千年古木所做,哪怕僅用一弦,都能彈出非常妙的曲子。眼前這琴與之相比,簡直就是製濫造。不過他沒繼續打擊劉夏輝,畢竟對方是好意。
時間越過越快,很快就到了下午。蘇杭一直在想,自己應該彈什麼曲子。激烈的?平和的?悲傷的?還是高興的?
不等他想出來,林東忽然拉著他,咬牙切齒的說:“看,那不要臉的人也上去了!還有那個王八蛋!”
蘇杭擡頭看向舞臺,只見林巧巧和張一起上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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