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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歸來》 799.苦衷

嘆息一聲,蘇杭隨手一揮,將獨尊印的力量散去。幾名撿了命的天人境,不敢多話,連忙後退千米,嚇的臉都白了。

地躺著寥寥數人,卻也重傷垂死,其他人,都已經是死

那名仙音閣的執法長老看的眼角跳,這哪來的兇神惡煞,不但修爲齊高,手段還如此兇殘,簡直像傳說的邪修!

可是,他那麼強,如果真是邪修,理應引來乾坤正氣鎮纔對。

擡頭看了一眼天空,並沒有察覺到乾坤正氣的存在,那名執法長老,有些不準了。

猶豫了下,那名執法長老拱手抱拳,正要說話,蘇杭卻微微嘆息,隨意邁出一步,消失在原地。

眼見對方消失,其他執法隊員當即要追趕。這時候,那名執法長老揮臂攔住衆人。

“劉長老,死了這麼多人,如果不將那人追回來,我們難辭其咎啊!”一名天人境初期的修行者低聲說。

“追什麼?沒看到這幾個天人境被他打的那麼慘?我看這人似乎對我們仙音閣沒有惡意,否則他算把我們全殺了,也不是沒可能。既然他選擇主離開,我們又何必自尋死路。”劉長老冷哼一聲,又看向那幾個負傷的天人境,說:“而且,究竟爲何起爭執,還要調查後再說。先將這些人帶回執法堂,再請詹長老決斷。”

詹長老是詹凌青,作爲陪伴鄺初雨較早的老人之一,已經是執法長老的第一人,在整個仙音閣,地位排行第三。除了鄺初雨,和如今擔任大長老一職的昌平鎮老人外,屬地位最高。而大長老如今年歲已高,據說已經覺到天人五衰即將降臨,隨時可能隕落。

如果他隕落,詹凌青無疑是最有可能接替大長老一職的人選。

論秉公執法,詹凌青是數一數二。但有一個最大的缺點,是護短,而且太護短了。

近千年過去,已經有了許多代子嗣。這些子嗣,在的護佑下,於仙音閣茁壯長,並佔據了不實權位置。有了權,很多人的想法變了,尤其那些小輩,貪圖,更是不堪。

外圍子弟收取賄賂,以此判定誰可以進元明淨土,是這些小輩搞出來的。

詹凌青又不是傻子,自然很清楚。但認爲這只是小打小鬧,再說了,元明淨土說是爲了解決紛爭,可憑什麼?

你說自己被人追殺,能進來避難,元明淨土哪有那麼多空閒地方?既然能夠在“做好事”的前提下,還可以爲子弟獲取更多資源,爲何不做?

有了這樣的理由,詹凌青雖說沒有明面支持小輩的做法,但爲執法長老第一人,對此放任,等於默認。

頂在前面,誰還敢說個不字?

唯一能改變詹凌青想法的鄺初雨,也是念及舊,加格關係,對此不做評價。

元明淨土變如今這個樣子,詹凌青和鄺初雨,都要付一大半責任!

不過這是題外話,暫且不提。

離開元明淨土後的蘇杭,一路行走。他看遍了千山和萬水,走過東南和西北。大千世界,朗朗乾坤,他想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再那份平靜和自由。

因爲以後,可能再也沒機會了。

地球,蘇杭沒有再去。因爲所有值得他掛念的人與事,都已經在那個世界消失。不管地球人如今過的如何,都和他沒有關係。

地球是蘇杭曾經的主場,而現在,他的主場在修真世界!

這裡,是他需要付出所有心力的地方!

不久後,鄺初雨回到了閣主樓。陪回來的衆人,立刻看到閣主樓前,站著一名子。

子已邁年,和鄺初雨,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卻有一子決斷的氣息,是鄺初雨所不備的。

衆人連忙前行禮:“見過詹長老。”

這名子,正是詹凌青。

微微點頭,與衆人迴應後,便不再理會,而是與鄺初雨一同進閣主樓。

衆人沒想到原本還在閉關的,竟會在此刻出關,不過看的表,似乎有什麼不滿?

那名獻紙張的長老,忽然意識到了一些事,不難看。估計詹凌青此刻出關,正因爲他呈的紙張涉及到了其子嗣利益,有人打了報。

而此時,閣主樓,鄺初雨走到了桌旁坐下。的臉有些憔悴,讓人忍不住想將抱在懷裡好好疼。這樣的人兒,要多麼狠心,才捨得去傷

看到鄺初雨的樣子,詹凌青微微皺眉,問:“出什麼事了?我聽人說,你好像遇到人了?”

提到這個話題,鄺初雨更加難過。擡頭看向詹凌青,問:“我真的那麼不堪嗎?”

詹凌青一愣,下意識問:“這話從何說起?”

“若非我不堪,他又怎麼會一直不願接納,哪怕回來,也不願見我?”鄺初雨說。

“他?誰?”詹凌青滿頭霧水。

鄺初雨沒有多話,手一招,將另一張桌子的兩張紙取了過來。把紙張放下後,鄺初雨轉過頭,著窗外有些出神。

詹凌青低下頭,先是看了眼麻麻寫著很多字的紙。紙的容,果然和下面人彙報的一模一樣。雖說這些建議對仙音閣有著極大的好和改變,但也確實“侵犯”了詹氏族人的利益。爲族長,詹凌青頓覺不滿更重,差點要哼出聲來。

然而不等有所反應,在隨意掃了眼另外一張紙後,再次愣住。

下一刻,猛地抓起桌的紙張,仔細看著。看了半晌後,詹凌青轉頭看向鄺初雨,問:“這,這是……什麼意思?”

聯想到鄺初雨剛纔說的他回來,詹凌青心頭一跳,猛然想到了一件不太可能發生的事

再仔細想想,普天之下,能夠讓鄺初雨如此失魂落魄,甚至說出自己不堪的話語來,唯有那人!

難道,他真的回來了?

怎麼可能!他不是突破了更高境界,離開這個世界了嗎?

“是他回來了?你見到他了?”詹凌青忽然到無的高興。

當年是蘇杭從別院帶出來的,如果沒有蘇杭,詹凌青哪有機會做什麼長老,更不可能擁有現在這令人矚目的地位。是蘇杭改變了的一生,讓從一個隨時會被強拉去侍寢的侍爲仙音閣首屈一指的大人

在詹凌青眼裡,世所有的男人,都不蘇杭。每每想到那張面孔,總會覺心跳加快許多。

然而當年的詹凌青和蘇杭彼此差距太大,加後來發生很多人,兩人越走越遠。這份甚至要鄺初雨藏的還要深。

將近千年,鄺初雨始終沒有接任何男人,而,卻委嫁給了一個不是很喜歡的人。

這是兩人的區別。

鄺初雨如人間的仙子,而詹凌青,卻是要做一名塵世間的皇。

只是,如今知曉蘇杭可能回來,那過往的一切,再次於腦海浮現。

看著激不已的詹凌青,鄺初雨搖搖頭,呢喃道:“我沒有看到他,他甚至不願意見我一面走了,只留下這些。”

詹凌青微微一怔,能聽出鄺初雨話語的哀怨,同時心裡也萬分不解。

既然前輩回來了,爲何不來見鄺初雨?雖說兩人一直沒有緣,可算作爲朋友,坐一坐,喝杯茶,聊聊天,難道也不可以嗎?

鄺初雨這麼多年的等待,詹凌青都是看在眼裡的,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蘇杭對閣主太鐵石心腸了。

想了想,詹凌青嘆氣說:“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所以纔沒有……”

“苦衷?”鄺初雨打斷了的話,轉過頭來看著,問:“你真覺得,他有苦衷,以至於連見我一面都不行嗎?”

看著那雙還有淚痕的眼睛,詹凌青發現無論如何,都說不了謊話。可以欺騙世任何一個人,唯獨蘇杭和鄺初雨,是不想騙的。

所以,過了許久後,詹凌青還是搖搖頭,說:“我不確定……”

低頭看著手的紙張,屋子裡陷了沉寂。

蘇杭的迴歸,本是值得慶賀的事,但不知道爲什麼,詹凌青忽然覺得,他還不如不回來,又或者說,還不如不留下這些東西。

既然不願,何必惹人思念。

許久無話,當詹凌青從閣主樓出來的時候,房門自關閉。沒過多久,屋子裡傳來了悠揚的琴聲。

但琴聲卻顯得那麼低沉,充滿了無盡的怨念。

外面聚集了不人,有的是關心閣主,有的則是彙報淨土的紛爭,還有的,則是爲了等待詹凌青的好消息。

看著那些人,詹凌青臉的憂愁逐漸散去,爲執法長老第一人的氣勢再一次涌現。

的眼神,變得無嚴厲,忽然出手去,將一張紙拋向半空。

看到那張紙的時候,有人欣喜有人愁。之前將這紙張呈的幾名長老和弟子,都臉難看到了極點。而詹氏子弟,卻有很多面得意之。在他們看來,詹祖肯定是要拿這事大做章,給他們討個“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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