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拍幾條之后，導演：“……”

悉導演脾的工作人員往邊上挪開幾步，生怕自己被波及。

“你告訴我，這個鏡頭有這麼難拍嗎？啊，說話啊，是啞嗎！”

“你這張臉是整容的嗎，笑得比僵尸還僵！”

“自己過來看看，你剛剛拍的都是什麼玩意！”

導演把腦袋上的棒球帽摘下來，擱在前扇了扇風。

趙明月抿，可以吼小助理，但沒辦法沖導演發火，趙明月咽下自己的不滿，小跑到攝像機那里。

鏡頭里，的神到作都十分僵。

原本七八分的貌也因為僵生生降到五分。

趙明月微微闔上眼瞼，現在閉上眼，腦海又不自覺回憶起那些微博。

有些人上染了臟水，為什麼還能輕松。

前世盛明初是人生贏家，今生占盡先機，把盛明初的作品抄了，還刻意等到盛明初發微博預告回歸才開始寫《唐誡》，讓盛明初背上抄襲的名聲。

為什麼盛明初不是背著這個名聲狼狽退圈，為死在沙灘的前浪，而是……這麼高調退圈宣揚著自己的存在，以后也會活得風風，站在自己難以企及的高度上。

真真是極端礙眼，也真是讓人覺得嫉妒。

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不是嗎！

盛明初就應該在抄襲的恥辱柱子上釘死，就算退圈回去繼承家業，那些人也會因為的黑歷史對不信任。合該能力不足，無法勝任盛氏繼承人的位置，狼狽黯淡消失在公眾面前才對。

趙明月暗暗咬，心底戾氣升騰而起。可沒有忘記，自己馬甲下的五本書里，有四本其實都是屬于盛明初的作品。而且現在還狠狠得罪了盛明初，自己想要好過就一定要讓盛明初不好過。

對了，有好幾個土豪書家世背景都不錯，還有人一直狂呼是神，也許該放下矜持試著接接，給自己找個靠山。盛氏集團那麼大一塊，競爭對手肯定不，應該能找出樂意幫對付盛氏的人。

闔上的眼瞼再次睜開，心底戾氣緩緩平復下去，趙明月恢復了從容的微笑。

笑得溫雅好，眼睛笑彎月牙狀，彎著腰對導演道：“導演，不好意思，剛剛是我狀態不好。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肯定一次過。”

溫聲語讓導演對的不滿消散了些。

就好像心魔消去那般，趙明月站在鏡頭前狀態極佳。

拍攝終于一次通過。

——

衡玉睡醒時，外面天已經暗下來。

下樓吃過晚飯，盛老爺子就把提溜進書房。

兩人在書桌兩邊各自坐下，盛老爺子擺出商場上與人談判的嚴肅鄭重模樣，衡玉也沒再像之前那樣懶洋洋的，坐姿極為標準。

盛老爺子咳了咳，打破沉默，“在此之前，我們要先強調一件事。現在不是爺爺求你回家繼承企業，是你主觀意愿上想要繼承盛氏對不對。”

呵，之前他拗了那麼久都拗不過孫，多傷面子啊，這次一定要先把面子贏回來。

衡玉：“……對。”

“既然這樣，后天你就繼續進盛氏總部歷練，如果表現不好，爺爺寧愿把盛氏捐出去也不會留給你來敗壞。”……不可能的，他就是說說而已。

但面對著衡玉，盛老爺子還是重重哼了一聲，企圖讓自己這一句話更有可信度。

衡玉無奈笑了下，沒有和老爺子斗，轉而道：“爺爺，你把我安排進總部當總經理吧。我覺得像之前一樣進底層任職會限制我的眼界，讓我無法了解到盛氏的全貌，也沒辦法更進一步鍛煉我的能力。

畢竟您也知道，越是高位，越能磨礪一個人的心和能力。”

老爺子狐疑一眼，不相信的覺悟這麼高。

心有疑，老爺子就問出聲了。

衡玉出標準的笑容，對老爺子道:“都是爺爺教得好，您從小就要我嚴格要求自己，也時常以作則。我自然得向您看齊，以總經理這麼一個職務挑戰自己。”

同時在心里和系統慨:“當盛總多好啊，以后想請假還能自己給自己批假條。”

盛老爺子飄飄然。

系統:……人的，騙人的鬼！哼(ノ==)ノ